男生呢倒没有奇特装扮,大部分是西装革履,只不过电话不停,似乎都很忙。一眼看去每个人似乎都过得很好,很充实。而他们终于放下手中的业务聊着天,当然内容简单无比,相当于一个职业介绍了,问问这个你做什么,问问那个你做什么,再就是好奇别人的家庭状况,结婚没?有孩子没?几乎只围绕这几个转,不同的是,换个人问而已。
再后来就是回忆一下小时候的种种,但是由于我的头脑问题,高中以后的记忆都碎的跟面片似的压根不记得,怎么可能会想到那么久远的事,所以就静静的听着他们说,再就偶尔喝着,当然前提条件是有来劝酒的,我试图拒绝无果,最终还是——多了,而且还发生了意想不到及时被扼杀的意外。
☆、危机解除
不记得几杯之后我趴在桌子上休息,毕竟还有一根弦绷着,没有完全失去意识,感觉到电话的震动,我迷迷糊糊接起来:“你在哪?”
“在XX餐厅。”
“喝醉了?”
“怎么可能,你不相信我的实力吗?我没有喝多。”好歹我现在脑子是清醒的,虽然动作有些缓慢,跟不上节奏,看人有一点点……双影,啊!不对,由于我近视,现在看人基本四个影。
“你傻吗?”
“不傻。”
“你看傻的人永远都不会说自己傻,同理醉的人永远也不会说自己醉。”
“……”我没有再说话,不是我不想反驳,只是……有些困,于是我的头自由落体到桌子上,后面的事qíng我就不知道了。
第二天一早顶着沉重的脑袋我努力坐了起来,费力睁开厚重的眼皮却看到林妖坐在我的对面,依旧是坐在那个板凳上,真是qíng有独钟啊。我便脱口而出:“你怎么在我家?”
“你说呢?”
“我怎么回家的?”虽然这么问有点找死,但该知道还是得知道。
“不是没喝多怎么会不知道?”
“我头脑清醒啊。”
“我去了你都是烂泥一样散在那,还清醒?”
“呃……”我狗腿的过去摸了摸他的脸。
“洗漱完再跟我说话,一股刺鼻的酒臭味。”
“……”还加了个臭字,丫的,怎么不熏倒你,我都跟你道歉还这样,真是不懂qíng趣。
十分钟后:
“洗漱完啦,哈……!”我故意对着他哈气证明我已经清理gān净。
“我说没说过不许喝酒,要么只喝一杯,你不也答应我了吗?”
“可是他们总劝酒啊。”
“我说过喝只能在我面前,这次就已经够破例了。”
“就这一次么。”
“有一就有二。”
“不会的,再说你什么时候这么独权了?”
“我一直就这么独权。”说完他气冲冲的走了,这次没有带走板凳。
后来我问娘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生气,昨晚他一直在我家等着的,太久没有回来他不放心就给我打了电话,这点我有印象,可是我不知道的是如果不是他及时赶到,我不知道会被我班的一个男生带到哪去。他并没有跟我父母说太多只是简单的讲述:“以后不要让伶俐跟不熟悉的人出去喝酒了,即使以前是同学,但现在每个人经过社会的熏陶变成什么样子谁也不知道,如果我今天没有及时赶到,相信伶俐会受到一辈子无法弥补的伤害。还希望伯父伯母不要见怪,平时我会看着她,可很多时候我也有抽不开身或者她不希望我去的场合,所以就得麻烦伯父伯母了,毕竟你们的话她会听。”听了老爹的复述我才知道为什么他这么生气,这次真的是我的错,我应该有所警觉,不应该没有防备之心。
洗漱完毕之后我上班去了,确切的说是道歉去了。
林妖办公室:我将百叶窗放下。
“我们伟大的林总今天忙吗?能否抽出点时间给小人我啊?”
“没有。”
“……”从进屋他就低头假装gān活,到现在我也没看到他那“英俊”的脸。
于是我过去抬起他的脸,啾了一口,没办法,只能投怀送抱了,活着真不容易,还是时刻贿赂好上司。
“给你三分钟,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