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启正,你听我说,”我呆呆地看着他,“我是说,我们不要再这样子下去了,你有你的家庭,我有我的——”
“那个男的!”他恨恨地望住我,“你想要告诉我的是,你消失了整整两年,是想要告诉我,你找到那样一个战利品,你是想要跟我炫耀,可你知不知道,我看到你为他买菜,他为你买花的样子,我就嫉妒得根本没有理智,我甚至不能够想象他跟你待在同一个屋檐下的qíng形——”
“不不,启正,你误会了……”我的声音停在半空,“你没有误会,他是我找到的一个珍宝,我很珍惜他。”
“他?”林启正失了神般地重复我的话,“你逃避了这么久,现在出现了,就是想要告诉我说他是你找到的一个珍宝?!”
“对!”我点点头,qiáng迫自己挤出这个字。
“那我呢?我是你遗弃的一棵糙?”
“启正,你不要那么说……”
“那我应该怎么说?我是一个被你抛弃过,但又苦苦乞求你复合的赖皮男人?还是丢不开甩不掉的烂东西?”
“我不允许你这样说你自己!”我几乎要哭出声来,“我们之间,为什么会开始在互相伤害?”
“那就让它停止,让我再次踏进你的生命,哪怕是以一个过路人的身份也可以,”他压低了气力,吻住我,“我只是求求你,不要再消失了,永远都不要再消失了。”
我几乎到半夜才回到家中。
很抱歉,我和林启正之间,并没有发生任何香艳的事qíng,我们只是找了个地方,安静地坐着聊聊天而已,当然,谈得最多的,还是高展旗的事qíng。
他承认高展旗的事qíng是因为他和林启重之间的矛盾引起的,也向我保证他一定会想办法让高展旗平安无事。
不懂为什么,他向我作出这些承诺的时候,我难过得几乎无法抑制,因为,若以等价的答应他不会永远消失的保证回报他,我却为了一个不关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qíng来jiāo易。
到家后,邱至诚竟然还醒着,他看到我回来,也不问话,就到厨房里去端了一些糕点出来。
我的眼泪从眼眶里大滴大滴地往下落,就像是没有任何预兆地爆发一样,邱至诚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将我抱在了怀里,而我亦没有任何所谓,任由自己的眼泪在他的怀中滑落。
不懂为什么,他向我作出这些承诺的时候,我难过得几乎无法抑制,因为,若以等价的答应他不会永远消失的保证回报他,我却为了一个不关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qíng来jiāo易。
到家后,邱至诚竟然还醒着,他看到我回来,也不问话,就到厨房里去端了一些糕点出来。
我的眼泪从眼眶里大滴大滴地往下落,就像是没有任何预兆地爆发一样,邱至诚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将我抱在了怀里,而我亦没有任何所谓,任由自己的眼泪在他的怀中滑落。
☆、第十九章 项目
回到小城,生活继续无jīng打采地进行着。
上海之行过后,我和邱至诚的关系仍然维持在去上海之前的状态。在我决定纵qíng自己,让自己的眼泪在他怀抱中纷飞的那晚,我相信自己对他已经放下了一身的戒备,而我亦相信他能够明白我决定放弃过去一段逝去恋qíng的痛苦,他能感受得到,即便他不说,我亦相信他能感受得到。
一样的道理,我想,正是他能够感受到我的痛苦,因此他明白我在作出这份选择时的纠结和犹豫,他只是在等待,等待着我能够彻底地放下,我很是感激。
不久过后,宏宇律所接到了一家公司的尽职调查报告委托,要求我们对一个叫做新盛的玻璃厂进行资产评估。
这是一份工作量巨大的工作任务,我以为张宏会亲自挂帅来做,毕竟委托费用超过了建所以来的最高值,用张宏自己的话来说,“这个单子做完之后,我们所里的利润将达到去年总利润的翻倍”。
顶着这样一个为所里赢得全年利润的称号大单,全所上下一条心,众人纷纷都摩拳擦掌,也有人主动请缨,但最后作为牵头羊的竟然是我和邱至诚组成的团队。
这让我感到有些意外,暂且不说我和邱至诚是进所时间最晚的,单凭我们两个以往的工作经历,都比其他合伙人在尽职调查板块方面的阅历要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