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律师,你和阿KEN在我们婚前有一段过去,我不想去追究,毕竟那个时候我们还没有结婚,可是现在,我们已经结婚了,我是他合法的妻子,我很为他现在还会为了你而一跌不振的状态担心,这是我这次主动找你的目的。”江心瑶神qíng恳切地说。
我一下子呆了,脑中嗡嗡嗡地回旋着“他现在还会为了你而一跌不振”的话语,只觉得自己此刻所有的语言,都是那样苍白无力。
“阿KEN是个重感qíng的人,我相信你也知道,我明白他放不下过去,才造成了这次过错,我爹地他们大感恼火,觉得他实在不肯原谅,还说这样容易为qíng犯困的男人不值得我留恋,这段时间,我都快要疯了——”
“等等……”我回过神来,一直都没听明白江心瑶的话,“这些关我什么事?”
“当然不关你的事,”江心瑶说,“所以我才说对不起啊,我因为在家里,已经没有人愿意听我诉苦了,我只好来找你,你曾经一定也爱过阿KEN,你知道我现在的心qíng,我只是想要找个人好好地说一两句话……”
我的心不可抑止地疼痛起来,我定了定神,才对江心瑶说:“那对不起,你找错对象了,我不能够成为你说话的对象。”
“为什么呢?”江心瑶问,“难道你这次回来,不是为了鼓励阿KEN振作起来的吗?我以为你是跟我站在同一条战线上的。”
“我?”我指了指自己,又有些自嘲地笑道,“对不起,我从来不跟谁站在同一条战线上,我这次回来,是为了我父母的合葬才回来的。”
江心瑶张大了嘴巴,仿佛我的回答出乎了她的意料。
临走时,我又补充了一句:“还有,我不得不说,我已经跟林启正没有任何关系了,他的事qíng,不要再来找我了。”
☆、第三十一章 帮忙
回到家里是一片láng藉的画面,邹天喝得醉醺醺的,整个人呈八字状地趴在沙发上,我真害怕他会因此而窒息。
我不得不把他从沙发拖到chuáng上,想问清楚他为什么喝成这样,他口中只是“姐姐姐”地叫着,根本说不出一句其他完整的话。
我有些生气,又有些无奈,让他在chuáng上好好休息之后,我开始打理大厅的东西。
整理过后,我累得快要趴下,拖着沉重的脚步进冲凉房洗了个澡,回到chuáng上立马就睡着了。
不得不说,我得感谢邹天这么一出戏,不然我只怕我没有睡着的能力。
第二天我还没醒来,从邹天的房间里面就发出很大的声响,仿佛是什么“痛啊”、“疼啊”之类的话,我以为他出了什么事,不由得冲出房间,发现邹天的房间里面除了邹天之外,竟然还有高展旗。
我没有好气,转身离开,高展旗早就看到了我,像是一只跟屁虫一样跟在我身后,亲切地叫唤:“邹雨,你回来了,你总算回来了。”
“有事快说,有屁快放。”我十分不满他这么一大早就在我家出现。
“有事,当然有事,”他贼兮兮满脸笑容地看着我,“我来找你,哪次不是有事才来找你。”
我顿了一顿,呆呆地看着他,说道:“你给我滚出去。”
“邹雨,你怎么就这么快翻脸啊,”高展旗冤枉地叫道,“好歹我都还没有说是什么事呢?”
“我要换衣服!”我黑着脸说道。
“哦哦哦哦,”高展旗这才像是真的反应过来后,后退着身子出去,但没忘记扔下其他话语,“身材这么好,换什么衣服,要我是你,我天天在家里luǒ着还怕别人不来看呢。”
过了一会儿,我换好衣服从房间里面走出来,看到邹天在卫生间里面刷牙,我不由得走过去,问他:“怎样,醒了没有?”
“还没有呢。”邹天一边吞吐着满口的牙膏泡沫,一边问我,“姐,你叫高哥来做什么?”
“我还想问你呢。”
“我一大早地听到门铃声,出去开门,他说是你叫他来的。”
“鬼才叫他来,”我没有好气。
走到客厅,高展旗将一小碗米糊殷勤地递上来,我厌恶地看了他一眼,问他:“有什么事,快说!”
“不是听说你们父母要合葬了,我过来帮忙……”高展旗有些憨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