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真是郁闷死了,好在他们家阿瑾心地善良,最后还是同意了,让他给她戴上了戒指。
“我当年是溜进去的,还买通了你妈妈不少的邻居,有了他们帮忙,一切进行得静悄悄,按理保安是不会发现的。”最后没能圆满成功只能说是老天爷不帮忙了。
盛司南知道他爸爸一直不怎么受他外公待见,这种qíng况在他出生后才勉qiáng好了一些。
所以说求婚不那么成功,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当年他爸爸没有搞定老丈人。此刻盛司南无比庆幸自己和陈安芝女士关系不错,而陈安芝女士怕是这世上唯二能压制住他未来大舅子钟知行的人了。
当然,除此之外,还有一点很重要,那就是求婚的地点要尽量选择再自己能控制的地方,私人庄园?
“对了,我有一样东西要给你。”盛景见盛司南心中大概有了主意,从书桌的抽屉里取出来一张照片,放在了桌上。
“大概是路人拍的,我的秘书在网上看到后,认出来照片中的人是你,就找了发照片的人,将这张照片的原件买了下来。”
盛景说这话的时候有些不自然,出于保护家人的目的,他的确是会叫人时刻关注着网络动态,不过这张照片的来历却不是像他说的那样。
这是钟意浓和宗云泽的绯闻在网络上闹得沸沸扬扬的时候,有人发出来的,他的人及时发现了这张照片,以为是人家准备用来攻戕他的,毕竟身为一个政客,家里人和娱乐新闻扯上关系可不怎么好看。
然而事实并不是这样,等他的人找上发照片的人时,发现人家只是一个小姑娘。
“我只是觉得有些不开心,明明那个姐姐已经有了这么好的男朋友,还有人拿她做文章。”小姑娘说起这话的时候还有些愤愤,“他们两个人看上去那么好,可是还有刁民想要拆散他们。”
倒是挺有意思。
“谢谢。”盛司南温柔地用手指摩挲照片中钟意浓的脸,说起来他们还没有好好一起拍过照片。
“谢什么。”盛景笑了笑。
*
求婚的事qíng还没能有个具体的计划,钟意浓先回了学校。
她已经是一个大四的学生了,有毕业论文要忙,盛司南又过上了好长时间见不到人的日子。
这种日子真让人崩溃。
钟循看了看外面yīn沉沉的天气,又看了眼比天气更yīn沉的盛司南的脸色,悠悠地叹了口气。
“自从你谈恋爱了之后,qíng绪化了好多。”他坐到了盛司南对面,拿起了一份他放在桌上的资料,随手翻了两页,“全律所都看出来了,你应该有好几天没有见到你家那位了吧?”
要是前一天钟意浓在家,第二天盛司南来律所那必然是chūn风满面,让人在他面无表qíng的时候也能看出他心qíng很好;如果钟意浓不在,第二天他来时必然是一张臭脸,臭到今天这样的程度,那肯定是好几天没有见面了。
“呵。”盛司南并不怎么想理他,从他手中抢回了资料,那是余溪睿身份证明材料和亲子鉴定报告书,过段时间余荣遗产分割时要用的,“你刚刚吃过饼gān,不要用手抓我的东西。”
“嘿,你嫌弃我?”钟循不乐意了,又从他手中抢过了资料。
“嫌不嫌弃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盛司南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特地过来揭他伤疤还指望他能给他好脸色?
“行、行。”钟循将手中的东西放回到他的桌子上,“既然这么想她,怎么不去学校看她?”
“她最近忙的焦头烂额,明天还有个开题答辩。”盛司南也有些郁闷,每次他提出去看她,她都说“学业繁忙,你太能扰乱军心了,不要过来”。
单身狗钟循幸灾乐祸了一番,“随后又关心了一下他,什么时候结婚呢?”
揭了一个伤疤还不够,还要来揭第二个!
盛司南觉得钟循可以说是十分面目可憎了,“你滚吧,不想看到你。”
钟循看他反应知道他结婚的事qíng也没那么快有着落后乐开了花,麻溜地滚了。
人生道路上,盛司南也还没能领先他太多嘛。
盛司南在钟南呆到了下班时间,他走出律所的时候,外面已经下起了雨。A市的冬天冷的慌,特别是遇上yīn雨天。
他紧了紧身上的大衣,撑着伞超自己的车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