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慕白搂住她的纤腰,安慰xing的笑笑,满目柔qíng,“洛洛,在我眼里你是无价的。”
洛怡心跳如擂鼓,从唇fèng里蹦出来一句话,“大叔,你不去演戏真是可惜!”她红着眼眶投入他的怀抱,恰好肠子发出抗议的鸣叫。
这对男女的表演都是影帝级别的,洛母很感xing,笑着擦眼泪。
“爸妈,洛叔,妃姨,我在乾王府订了一桌酒席,还请你们赏脸捧场。”
洛父洛母应允,江父江母自然不能拖儿子后腿,这顿饭就算是认亲宴,江父jiāo代他,“你把洛琛和洛苏都叫来,咱们要好好聚聚,往后就是一家人。”
第十章 总要护她周全
两家联姻是qiángqiáng联合,对业界来说绝对是重量级炸弹,作为当事人的双方更是格外重视,恨不得立刻将两人送到民政局去。
“洛洛呀,以后他要是敢欺负你,伯母绝对不饶他。”江母拉过娇羞无限的洛怡,“这是我江家传媳不传女的镯子,也是江家当家女主人的凭证信物,伯母就送你做见面礼了。”
“伯母,太贵重了,洛洛受不起。”洛怡受宠若惊,奈何敌不过江母的qiáng势,她求助的看向江慕白。
江慕白黑压压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专注又深邃,好似透过她的皮相看到灵魂——那颗卑微又执着爱着他的她。那样的爱满满的快要溢洒出来,也许下一秒就会被看穿被嫌弃,她还是义无反顾的飞蛾扑火,离他近些再近些。
就在洛怡快要受不了他专注的目光时,江慕白露出一抹醉人的笑意,“丫头,长者赐不应辞,收下吧。”
洛怡压下心底翻江倒海的làngcháo,“谢谢伯母,我一定会好好珍惜它的。”
“傻丫头,物是死的,人才是活的。”江母拉过儿子的手和洛怡的放在一起,“你们小两口以后要相亲相爱,打不离骂不散,如此比什么都让我高兴。”
“伯母。”洛怡低头,再多的话就说不出来了,入戏若是太深,她怕会埋葬自己。
江慕白牵住她的手,“时间不早了,我们出发吧。”
六口人两辆车,洛父亲自开车载着老婆与亲家公亲家母,车内气氛融洽,话题一直围绕着洛怡和江慕白,从小时候聊到以后要几个孩子。
洛怡上了江慕白的车,打江母送她镯子,她就敏感的知道他有心事。
车内一直响着jiāo通广播,东家长西家短各种jī毛蒜皮的小事,因为一时的意气用事老死不相往来。
两人默默的听着,一直都没有说话。
沉默代表着压力,代表着心虚,她怕自己在他面前无处躲藏,怕他知道她隐瞒的心意。
沉默代表着警觉,代表着深思,他不知道自己的举动是一时冲动还是潜意识行为,他也不知道这么做到底会带来怎样的后果,会不会因此伤害这个单纯善良的好姑娘。
“慕白哥。”洛怡咬唇纠结半天,她不知道该怎样打破这种无言的僵持,把希望放到他身上。
“嗯。”江慕白专注的开着车,轻应一声,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他之所以不说话,是因为面对洛怡他心里有愧,同时又升起一丝异样感,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她。
洛怡碰个软钉子,也不再说话,专注的看着外面的风景,路边的花坛种满了迎chūn花,huáng的粉的,开的热烈,开的艳丽。
等红绿灯的间隙,江慕白忍不住将目光落到她的脸上,她的侧脸宁静又甜美,只看着就很安心,他的心间裂开一道口子,慢慢的流着沙,他沙哑着嗓音呢喃道:“丫头,若是有一天,我伤害了你,你会恨我吗?”
洛怡正看着窗外发呆,他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她好半天没反应过来,琢磨几遍,忍不住问他,“jīng神上的还是身体上的?”
“都有呢?”
“哦。”洛怡学他爱答不理,沉默是金,对她而言,jīng神上的伤害已经开始好些年了。
江慕白一边开车一边竖着耳朵等答案,谁知道石沉大海,一拳打在棉花上,一口气堵在脖颈,不上不下的,憋闷至极。他叹气,用力揉乱她的长发,好脾气的问,“丫头生气了?”
洛怡怒,打他作乱的手,“大叔,我拜托你不要往自己脸上贴金,我才没有生气呢。”
“那为什么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