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司悦虽然也想司景灏,但因为有两个孩子作陪,加上自己也找上自己喜欢的事qíng做,虽然训练很辛苦,却没怎么见老。
而司景灏却是实打实沧桑了很多,明明才二十七岁的人,看着就跟三十多岁了一样。
正是因为他们都看着,这人这般沧桑,才会对司悦之前不声不响的离开,心里都有意见。
一个厉眼扫过去,司景灏一句话顶得叶修没话说,“那也总比某人带着媳妇出去,却被人误以为你俩是路人甲来得qiáng。”
潭霁本来就是个独立xing非常qiáng的女子,以前还没孩子的时候,两人之间没那么多问题,出去的时候还会牵牵小手什么的。自从有孩子后,两人在一起出去,都带着个孩子,潭霁的所有心思都在孩子身上,而咱们的叶修叶同志对孩子,素来都是敬而远之的。
所以两人再出去,都是潭霁带着孩子走前面,叶修拎着她的包,还有孩子出门带的一些东西,远远跟在后面。
妥妥两不相gān的人。
司景灏是毒舌的,这一句话道尽了,叶修同志现在的婚姻状态。
想到那女人,平常都是一副,有你没你,我日子都过得嗨,你爱过不过的样子。
叶修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早知道有孩子后,他眼里心里都没我了,我一定不要生孩子。”他是喜欢这媳妇的,无论xing子还是人,他都喜欢。
可就像司景灏说的,他们两人现在一起出门,每次真跟路人甲一样,想想就心塞。
“让你作,让你在人坐月子的时候,由于怕孩子吵,总不回家。以前有本事嫌,现在就算打落牙齿,你也得把这些吞进去。”
“所以啊,这人就得踏实点,别总是自作死。”
“你们两只单身汪,压根不懂夫妻相处之道,少在这里叽歪。”
“有人虽然不是单身汪,这日子却过得还不如我们这单身汪呢。”
几人是有过命jiāoqíng的战友,彼此都能对方不当外人,平常也都是有什么话说什么,没有太多的顾忌。以前叶修怕吵不回家时,这几人就很不客气说过他。
可这人全不当回事,还总说他回家只会给媳妇添乱,还不如不回去的好。
如今是回了家,完全就被当客人一样,无论媳妇还是儿子,都是高兴看他一眼,不高兴就把他当空气一样的存在。
这人为这事可没少抱怨,可每次抱怨就被这些人,用各种话堵回去。
大家一致认为,他这是自己作来的,不值得任何同qíng。
那边到底心细一些的权赫峻,偷偷拉了司景灏的手臂,低声告诉他,“你有没有觉得,姐对孩子特别有一手啊?”跟孩子玩得来是一回事,可孩子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知道他什么意思,这看着就经验老道,经常跟孩子相处的样子。
“你姐在孤儿院长大,哪怕后面进了司家,也没少回孤儿院陪那些孩子,对孩子一直都很有一套。”以前他也陪司悦一起去过孤儿院,见识过她在孩子中的受欢迎程度,所以一点不意外她能跟这小土豆玩得来。
“是这样吗?”权赫峻总感觉,不仅仅这么简单。
能在生意场上混得风生水起的人,对人的细微表qíng,有着很微妙的认知,权赫峻一会儿两人私下聊的时候,一定得细细问问她这些年的qíng况。
司景灏完全不知道权赫峻心里的想法,只以为他怀疑司悦对孤儿院孩子的事,便又说道,“她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孤儿院的院长妈妈对她好,她就拿人当亲生母亲一样敬重。曾经跟她一起长大的两个孤儿,当中有一个没少从她身上贪得小便宜,她明知道却因为惦记孤儿院的qíng义,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而孤儿院的那些小朋友,她心疼这些小孩子跟她一样,小小年纪就没父母亲的疼爱。总是把自己的零花钱,都用在他们身上,给他们买书本,给他们买文具等等。我偶尔会说她,别总是把身份的钱,花得一分不剩,她就说她在司家不愁吃不愁穿,拿着钱也没用。”
“当年我跟她的事,我那位早已仙逝的母亲,若不因为某些原因,怎么都不肯接受我们两在一起的事,现在我跟你姐,估计孩子已经上小学。哪怕我那母亲对她再过分,她总也顾忌那份养育之恩,以及我是她亲儿子,处处让我不要把事qíng做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