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让两人分开,他并没做实质xing伤害两人的事,尤其开心那边,更没有。
而当时两孩子的qíng况,搁任何人家里,想来都会那样做。
所以,权家那边应该能理解他。
对吧?对吧?
这样想,老爷子仿佛看到自己从司昊手中,拿回属于他权力的契机。
他忽地jīng神一振,对着自己的老伙计说,“收拾收拾,咱们上京城,看曾孙和曾孙女儿。”
孩子是联络感qíng最好的桥梁,只要他打好跟两个孩子的关系,想要跟孙子和孙媳修复关系,应该指日可待。
只要修复好跟这两人的关系,再有权家当靠山。
老爷子就不信,自己还搬不倒那只白眼láng。
随行官哪能不知道老爷子的想法,其实他很想劝说,这种当口找上门,不合适。
但他知道这话,说了也是白说,甚至还会引得老爷子不痛快,便gān脆不说了。
离开津市前,司昊拿着请柬来找老爷子,“这是京城权家给你发的邀请函,邀请你参加他们家的认亲仪式。”
“你一定很意外,为什么权家认亲会邀请你吧?”
“因为他们要认亲的对象,便是当年被你和大妈,千嫌弃万嫌弃的孙女,司悦。”
“啧啧啧,但凡你不要那么势力一点,当年不要如此反对他们两人在一起,这会儿你已经是皇亲国戚,往后横着走估计都没人管你。”
“可惜,那么好的机会,被你自己给作没了。”
“如今你只能跟个普通老者,一样的活着等归天。”
“这人啊,还是差不多点的好。”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谁也不知道谁将来的命运。”
这司昊不愧跟司良是两父子,也不愧是司良亲自养大的。
听听这两父子,刺激老爷子的话,说得那叫一个像啊。
果然是妥妥的两父子。
“对,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虽然你现在得意,但谁知道往后会是个什么光景。”
“奉劝你一句,做人还是适当低调点,免得将来失势了,被人踩在脚底。”
“我三十年后会是什么光景,的确难预料。但三十年后你将会是一堆白骨的光景,是眼下就可见的。所以,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三十年后呢?”
“那咱们就拭目以待,看看我们才是笑到最后的人。”
没了jīng英的司景瑞一家,没了李娴静这个撑起门面的当家主母。
如今的司家彻底成了,父不慈子不孝的渣渣聚集地,父子相互攻击、祖孙反目。
但凡其中有任何两人碰面,如上的场面,那便是家常便饭。
曾经的勋贵之家,曾经顶级的豪门世家当家人极其子弟,就这样的德xing,家族不败落,绝对不可能。
不得不说这司老爷子,也是个心理承受能力qiáng的。
搁一般人身上,儿子诅咒自己死了没人送终,孙子骂自己离死不远,早就怀疑人生了。
哪里还能像老爷子这样,还能跟儿子孙子呛声。
这边三个人是如何闹的,远在京城的司悦全然不知。
回权家的日子,过得简直不能再好。
每天吃完睡,睡完吃,司悦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成了某种被圈养的物种了。
庆幸她惊觉得早,要不然就这样生活下去,不成个小胖子才怪。
转眼三天过去,认亲仪式的请帖都发出去了,就等着一周后的认亲仪式。
本来她还想着,这怎么说也是她的事,应该有需要帮忙的地方。
结果人都说,她只要准备好她自个儿,到时候光彩夺目的亮相就可以,其他的事都不用她管。
不让她管,倒是乐得自在。
她也没勉qiáng。
当中不得不提到的一件事,就是回来的第三天,司景灏就准备好扯证的所有材料,拉着她去了民政局。
对这件事,权老爷子虽觉得不太好,见孙女儿自己没反对,他倒也没说什么。
眼见着媳妇就真的要被拐回家了,司景灏差点没高兴得跳起来。
兜着一裤兜的糖果,逢人就请人吃糖果,逢人就请,然后还说自己要结婚了。
那高兴的劲头,简直就跟要飞天的节奏。
结果拍好照片,填好资料,进行最后一步登记的时候,工作人员告知他们,档案里面没有任何司悦这个人的档案,不确定这个人是不是真实存在,没办法让他们扯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