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那个人是开心亲生父亲的爱慕者,可当年所有人不同意她跟开心的爸爸在一起,想方设法把他们分开。所以这人怀恨在心,想要报复开心的爸妈,让他们痛苦一生,这才起了将开心抱走的事。”
“开心的妈妈,当年的确以为女儿一出生的夭折,差点就伤心而亡,可最后还是熬过去了,这让那人心里很不痛快。”
“所以她就开始谋划开心的事,为了防止在她还没开始在开心身上报复的时候,开心就被认回权家,她便把开心送到津市。”
“安排开心进司家,本来就是为了更好cao纵开心的婚事,让开心一辈子的快乐因为联姻的事被毁。”
“可中间出了景灏你这个差错,让她无法左右开心的婚姻,于是她便用计谋,把开心bī离你的身边。”
“你们想要知道,真正的幕后指使者,只要找到李思缘,从她嘴里撬开,便可知道。”
老爷子说的这些,的确为他们锁定幕后指使者,缩小了很大的范围。
回京城,他们只要问问权老爷子,年轻时权悦的父亲,有哪些爱慕者,便比较好查出幕后之人。
“那李思缘人呢?还跟司良鬼混吗?”
“没有,当年开心离开,这李思缘也跟着消失了,这么多年下来,都没见过她的影子。”
为了能够出去,老爷子当真把自己所知道的,全部告诉了两人。
“我知道的就这些,现在可以把我从这里弄出去了吧。”
“我可以替你跟大伯父,说说qíng,最后放不放你出去,由大伯父决定。”
“那行吧,另外司昊那边你自己多注意着点,别着了他的道。”
对老爷子最后这句话,司景灏只是点头,表示自己知道,并没做其他应答。
养老院出来,权悦不免叹息,“qíng字有时候真的害人不浅。”
那个幕后指使者,因为爱而不得,偷走了心爱男人的孩子,还企图毁了这个孩子一生的幸福。她不明白,爱一个人,真的能爱到这样,完全失去理智的地步?
这种爱太恐怖,也太可怕了。
倘若世界上的人,都因为爱而不得,就成这样子,那世界岂不乱了套。
“也不知道我那素未谋面过的父亲,要是知道因为他的关系,差点害了自己的女儿一辈子,不知道会是什么心qíng?!”
“心里肯定很不是滋味。”
“据说父亲跟母亲的感qíng很好,而且他们是从小一块儿长大的青梅竹马,那应该跟那女人没有纠葛,单纯只是那女人一厢qíng愿的。”
“对一段从未有过的感qíng纠葛,那女人能做到这种程度,简直太不可思议。”
想起失踪的李思缘,以及六年前这个女人,对她的恨意,权悦不免猜测。
“你说那个人,会不会是李思缘本人?”
“这点应该不大可能。”
李思缘的底子,他让人查过,查得gāngān净净的,甚至连他跟几个男人发生过关系,还有她喜欢的男人是谁,都查到过。
司景灏不认为那些消息有误,而且就李思缘的样子,也不像能折腾出这么大一个场面的人,“她对你的恨,应该更多是为了报复,母亲这个同父异母的姐姐。”
“咱们对父亲母亲的事,不太清楚,晚点回了京城,再问问爷爷,指不定会有线索。”
“嗯,那就晚点回京城再说,希望这次能把那人揪出来,免得心里总记挂着有这么个人,惦记着咱们,日子总过得有几分忐忑。”
两人这一番折腾,已经傍晚四点多了。
回到千家,又吃了东西,一家四口才挥别千家老夫妻两和千逸涵,踏上回京城的路。
车上,小心肝想问司老爷子的事,司景灏却不给他机会。
他直接跟两孩子说起,他跟权悦的事,“回京城我打算跟岳女王扯证,你们没意见吧?”
“岳女王你同意了?”
“上次认亲宴,不是已经同意他的求婚了?”
“你这要求也太低了吧?那场求婚,他只是借花献佛,你不觉得这样太寒酸了吗?”
“我跟你说啊,女人这一辈子就嫁一次,必须什么都顶顶好的,将来才不会后悔,明白吗?”
“那你倒是说说看,要怎么样的求婚,我答应,才不会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