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介意养肖兰亭一辈子,但如果肖兰亭带来的副作用里会有很大一部分需要他在意的人去承受,他就要慎重地考虑和权衡,毕竟他没有让敬重的父亲为自己私yù买单的习惯。
他从肖兰亭的嘴角缓缓轻吻,或许不能叫做吻,只是单纯地用唇面触碰这具身体,他闭着眼,以唇做眼,一点一点地在心里重新拼凑出他真真实实触碰到的肖兰亭。
他第一次见到肖兰亭跳舞,是在南湖那个夜晚的第二天。
那段时间老爷子身体告急,他爸经常住在那里帮忙家事,薛家立足的运输行业正值变动期,老爷子一倒,薛公达难免要帮扶弟弟们一把,而利合国际这边的事薛景仁直接揽下来,但重要的事还是得问过薛公达。
那天下午薛景仁去老爷子那找他爸,按别人告诉他的去了后院,远远地就看见有人在跳舞。
六月份的花糙已经开始繁盛,深深浅浅的绿色铺满了院子,最显眼的是那颗粗壮的榕树,老爷子在树gān上挂满了球根海棠,这时正值花期,白白粉粉的海棠花一簇一簇堆成一团吊在空中,那个跳舞的人在这片花海下面,胳膊难免碰到,花瓣就扑簌簌地落下来,煞是好看。
薛景仁看老爷子就在榕树下面的躺椅上闭着眼,心里还在笑跳个什么劲儿啊,都这时候了老爷子哪来的力气看,那人一个转头的动作,他就收回了要走的脚——是昨天在南湖公寓里看到的那个人。
薛景仁从肖兰亭的耳根吻下去,在脖颈处流连不止。
他站的远远地,也能看到那个人的脖子细而长,仰头的动作像一只离群的天鹅,安静而孤独。
其实要比看上去的还纤细,薛景仁感受着唇下的皮肤这样想,肖兰亭的喉结并不突出,薛景仁一点一点摸索地吻过去,轻轻含住吮吸。
他站在院子里的时候就已经在想,肖兰亭和那些被打落的海棠一样,单纯的白色或者粉色太过单调,要配一点红色的边缘或花蕊才好看。
他用牙齿虚浮地咬上肖兰亭脖间的凸起细细碾磨,肖兰亭只会敞开身体让他为所yù为,甚至被薛景仁的手紧紧地掐住了脖子末端,也只是努力隐忍着喘息。
薛景仁终于睁开眼,肖兰亭已经被他压在身下,比泛红溢泪的那张脸更显眼的是,肖兰亭脖子上面刺眼的红痕,有薛景仁咬的,也有明显手指形状的,它们错落jiāo叠着从锁骨攀爬到喉结,让人格外有蹂躏的yù望。
“疼吗?”他吻肖兰亭的脸,“不是说不会骗我?疼吗?”
肖兰亭无声地点头。
“我很早就想这么做了,”薛景仁亲在肖兰亭唇上,“把你的衣服统统撕碎,让你赤身luǒ体地对我分开腿,你不停地哭,可是身上都是我的东西,有伤痕,有jīng液,连后面都全是我的吻痕。”
薛景仁轻柔地抚摸着肖兰亭的脸,“我说过上了我的chuáng就不能再下去,但我给你一次机会,小叔,只有这一次。你自己选,是要离开,还是要留下来在我的chuáng上哭着求我cao你。”
肖兰亭迎上他审视的眼神,了然一笑,“我有的选吗?”
“……当然。”
薛景仁话音刚落,肖兰亭作势要起身,结果立刻被薛景仁摁着他的额头压回去。
肖兰亭毫不意外,眨动的睫毛扫在薛景仁的手掌边缘,也扫开了心上的困惑和犹疑,薛景仁认输似地喃喃道:“你说的没错,你没得选。”
肖兰亭莞尔一笑,“你决定好了吗?”
薛景仁心跳瞬间漏拍,面上却不显:“决定什么?”
“要我哭着求你cao我啊。”肖兰亭一点都不害臊地给他解释:“我不喜欢哭,也哭得不好看,你非要让我哭,我也能哭,但你别给差评啊。”
薛景仁长长一叹,坐起身把肖兰亭拉到腿上,“没有,你哭的很好看。”说着就去吻他。
肖兰亭胳膊缠上对方的脖子,主动张开嘴接受侵犯,薛景仁把舌头伸进去漫不经心地舔着,他的心思不在嘴上,在伸进肖兰亭裤子里的那只手上。
他喜欢从肖兰亭的衣摆下面摸进去,握着细瘦的腰揉捏,等肖兰亭忍不住用臀ròu磨蹭他的大腿,他再慢慢摸到后面,手指往尾椎那里一探,肯定已经覆了一层密密的汗。
这种被包裹在裤子下又隐匿在股fèng中的液体在双重遮掩下,会让薛景仁觉得肖兰亭很yíndàng,是那种拧一把就汁水四溅的黏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