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景仁觉得直接gān进去就是最好的回答。
肖兰亭对xing事的热衷实在太过头了,薛景仁she完再带他去洗澡的时候,肖兰亭甚至都站不稳,大腿还在打着摆。
“着什么急呢,以后慢慢做不好吗?这样会把身体搞坏的。”薛景仁一边给他擦身体一边劝他,肖兰亭就像个十几岁的小孩子,初尝qíngyù的滋味儿后不知轻重多少,只知道一味地索要。
肖兰亭也没给个回应,薛景仁擦完他的脚踝抬头一看,正迎上他垂下的目光,水润的双眼像是盛着夜幕下绵延的万家灯火,温柔缱绻,是极尽爱意的样子。
“怎么了?”薛景仁站起来,肖兰亭慢慢靠到他的怀里,薛景仁怕他着凉,用手笼着他,又问了一遍:“怎么了?在想什么,和我说说好吗?”
“在想蛋糕,不想吃饭。”肖兰亭的声音像是要睡着了。
薛景仁在他眼角吻一下,给他穿上衣服把人抱到了chuáng上,肖兰亭半梦半醒迷迷糊糊,整个人陷进了chuáng里还抓着薛景仁的手不放,嘴里嘀嘀咕咕让人听不清在说什么。
薛景仁突然就想起在南湖的那套公寓里,他第一次见到肖兰亭也是这样,肖兰亭面色cháo红地躺在chuáng上,拉着他的手说胡话。
那时他还不认识肖兰亭,也听不清说的是什么,但是这时候他却突然福至心灵,听懂了肖兰亭口齿不清的发音——
“是你吗,景仁?”
薛景仁怔了一会儿,随即脱了衣服也上了chuáng,轻轻地把肖兰亭揽到怀里,像哄孩子一样拍着他的背,“是,是我。”
肖兰亭曾说过,他们小时候见过面,薛景仁给他做了粥,还陪他睡了一晚上,但也只有这样而已,事qíng小得甚至薛景仁一点印象都没有,却能让肖兰亭惦念不忘这么多年。
薛景仁说不清此时他心里是什么感觉,如果表里可以如一的话,那么现在他的脸上可能是在哭。
肖兰亭这一觉睡得很沉,大概是太累了,醒过来已经是下午四点多,卧室里只有他一个人。
扯过枕边叠好的长衫半袖套上,肖兰亭眼都还没完全睁开就跌跌撞撞地去找人,看到薛景仁坐在沙发上对着电脑噼里啪啦打字的时候又停了脚,站着看了好半天,等薛景仁冲他招招手才蹭过去。
薛景仁早就看到了他,就等着他过来,等人过来了才把电脑拿开,拿了杯温的柠檬水给他,“醒了?”
肖兰亭被他揽着腰,双手捧着杯子点了点头,“是不是打扰你了?你忙吧,不用管我。”
“没在忙。”薛景仁帮他把眼角的分泌物抹掉,“一会儿吃小羊排还有烤土豆,沙拉里给你放了虾ròu和蟹腿ròu,还有想吃的吗?”
肖兰亭这才注意到满屋子的蛋糕都不见了,“蛋糕呢?”
“都放在冰箱里了。”薛景仁带着他去厨房,专门打开了冰箱门给他看,“这东西不能当饭吃,吃了饭再吃吧。”
肖兰亭点头,问有没有需要打下手的地方,薛景仁电话正好响了,就和他说让他想弄什么就随便弄,自己去接了电话。
魏承在电话另一边又急又兴奋,薛景仁光是听声音就能想象他那个表qíng。
“艾玛我和你说,这事儿真的贼拉厉害了,真的!”
薛景仁听他说着,看着肖兰亭在冰箱里看来看去,最后拿了两根huáng瓜出来,“怎么,死的有蹊跷?”
“哎死的倒是没什么问题,那都摔得颅内出血了,你家老爷子后来那个身体qíng况本来也就悬。不是这事儿!你那边说话方便不?”
“你说。”
魏承的声音突然压得特别低,“你家老爷子没那个了你知道不!”
薛景仁一时没理解是没了哪个:“没了什么?”
“往明白了说就是太监!懂了不!”
“……”就算他早就有心理准备知道老爷子身上很可能还有秘密,也没想到竟然是这方面的,“把病例拍给我看看。”
“嘿!真是惯得你了!”魏承十分坚决:“帮你瞅瞅就不错了,还想咋的!给你拍了我家这医院还开不开了!”
薛景仁知道私立医院讲究的就是保密xing,也没qiáng求,退一步道:“那是因为什么导致的?”
“简单说吧,被人咬断的。手术只有急救记录,没有再植记录,也就是说,那东西是彻底的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