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对很多人来说,工作真的很重要,比如纪师尧,工作和酒吧曾经构成了他全部的生活。
“你戴眼镜的样子,真好看。”
纪师尧抬头,易泊文在书房门口看着他,手里拿着一杯可可。
易泊文进门把杯子放到桌上,问道:“忙完了没?”
纪师尧乐了,这时候就算没忙完易泊文还能让他在这专心工作吗?
工作自然被搁置,书桌上做了别的爱做的事。
期间,易泊文问,“门口蹲着那个,怎么回事啊?”
纪师尧简洁明了地告诉他:“分了。”
易泊文放慢动作,“我记得你跟他早分了呀?”
纪师尧有些难耐:“以后不见他了。”
动作立刻快了起来。
纪师尧累得直接趴在他书桌上,一点力气都没有,连动个手指都嫌费劲。易泊文坐在一边抽烟,他吐着烟圈的样子特带感,他抽完四根烟然后说:“今儿是我没控制住,下回我克制点。”
纪师尧觉得他纯属扯淡,下回他脱了裤子该怎么gān还是怎么gān,纪师尧不想接他这话。
易泊文拉着椅子过来坐在纪师尧眼前,近得纪师尧都能数清他有多少根睫毛,纪师尧皱了皱眉,他身上烟味真重。
易泊文笑了一下,伸手摸着纪师尧的脸,“宝贝儿,我是说真的。”
纪师尧觉得他这话挺有意思的,这是怕伤了他?于是故意逗他,“要是我非缠着你说要要要呢?”
易泊文想了想,说:“宝贝儿,你真可爱。”
“滚!”
易泊文没滚,他说:“那可不行,我还得抱着你去洗澡呢?”
脸皮可真厚,纪师尧在心里念叨了一句,然后趴在桌子上闭着眼不动,半响才听到易泊文说:“宝贝儿,我能亲你一下吗?”
纪师尧嘟起嘴,易泊文照着他脑门上亲了一下,纪师尧疑惑地睁开眼,易泊文看着他笑,然后在纪师尧嘴上亲了一下,纪师尧心满意足地闭上眼。
有一点纪师尧一直都很放心,不管他是在什么地方以什么样奇怪的姿势睡着的,醒来的时候都好好地在chuáng上,易泊文都躺在他身边。
易泊文发现他醒来,马上就往纪师尧身上贴,猛地亲一下,“昨天我的宝贝辛苦了。”
纪师尧感觉jú花一紧,有点疼。
易泊文伸手搂着纪师尧,在纪师尧身上蹭,“昨天给你上过药了,我以后真的会控制一下。”
纪师尧闭着眼在他怀里模模糊糊地应了一声。
由于纪师尧跟他在被窝里搂着纯聊天的时间过长,早餐只能又是楼下买的蒸饺,许久不吃,感觉味道又变好吃了。
纪师尧想这大概就是小别胜新婚,不知道这个成语是不是能这么用,但反正他也不会结婚,管它呢。
依旧是易泊文送纪师尧上班,下车的时候易泊文问他:“还疼吗?”
纪师尧有点不懂他这是调戏呢还是调qíng呢还是只是单纯地关心一下他,于是只好说不疼,说完又觉得有点疼。
易泊文捏了捏纪师尧的手,“好了我知道了,去上班吧。”
他知道什么了?
不过纪师尧正经不正经地约过那么多次那么多人,易泊文是唯一一个没有想着回味自个活有多好,而是想着他会不会疼的人。
纪师尧突然觉得心里是暖的,易泊文咋就这么可人疼呢,怎么还被他给碰上了呢。
“纪哥!”
纪师尧回头,发现何照正向他招手,这一副招财猫的样子纪师尧真特么有点看不懂,好好的孩子,卖什么萌呢。
纪师尧回头,朝他笑笑,“咱上去吧?”
一路上,何照一直都保持着yù言又止的神qíng,纪师尧刷卡的时候问他:“有话想说?要说赶紧说,一会电梯里人多。”
何照犹豫了一下问他:“哥,您能辞职吗?”
纪师尧乐了,这小孩谁家放出来的,说话过不过脑子啊!纪师尧没理他直接往电梯走,何照伸手拉住他的衣服,“哥对不住,实在是没办法,我女朋友怀孕了,我没工作她得跟我分手还要打胎,我是真喜欢她,不想就这么完了。”
纪师尧扯开他的手,给他分析:“你看,我比你大几岁,连女朋友都没呢,是不是比你更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