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司茵天生丽质,有什么不可能的?上次帅bī告白,不是还有时学长带神犬截胡吗?这说明什么?说明我们小司茵有魅力!”吴容继续说。
孟茜:“魅力?得了吧,送个东西而已,真当自己是活体玛丽苏了?时穆那个阶层的单身男人,他们对女大学生的态度,只想玩玩,睡过了就巴不得撇gān净。”
司茵转身,冷着脸看她:“你好像很了解时学长?”
孟茜:“怎么?你喜欢这种斯文败类型?司茵,你可别把男人想得太好。”
司茵眉眼一弯,“你这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吗?”
一直专心追剧,从头至尾没搭话的陈雯雯扭过身,cha一嘴:“我喜欢这种斯文败类啊。时学长越是衣冠禽shòu,我就越喜欢。孟茜,你这是典型的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嘛,假如时学长追你,你会不答应?羡慕司茵,每周都能去时学长的医院兼职,我投了好几份兼职简历,都杳无音讯,气得我趴在chuáng上哭好么!如果能被他睡,也值了啊!毕竟,诗人余秀华说过——睡你和被你睡,其实都是差不多的。”
“说我吃不上葡萄?这种男人看似高岭之花,实则斯文败类。走个清纯女大学生人设,随便一撩就能追到手。”孟茜笑得很有自信,“司茵,我们打个赌。”
“嗯?”
孟茜往脸上涂抹保湿霜,“一个月,我能追到时穆。”
陈雯雯骑马似的将板凳挪过来,扶了扶眼镜框:“我靠,你们这是要开赌局了?孟茜你又分手了?”
吴容虽然不喜欢孟茜的言论,但也好奇她究竟能不能用一个月追上时穆,毕竟时穆看起来真的很高岭之花。想想孟茜的家庭背景,能与时穆接触,不是稀奇事儿。
“孟茜,你拿任何东西开赌局都可以,但是时穆不行。这个赌我不参与。”司茵收了笑容,神色冷沉,一字一顿警告:“他是我的。”
陈雯雯被司茵的冷酷气场给摄住,然后迷妹脸:“嗷嗷……司茵,你说这句话的时候,表qíng未免也太酷了吧!”
吴容也被司茵的认真吓到。
她一向不爱跟孟茜争论什么,今晚倒是很反常。这神qíng、语气,确实有点气场。
“还宣誓主权了?看来你是真喜欢他啊。也是,这种男人,的确吸引人,”孟茜继续冷嘲:“那我们走着瞧呗,看谁能追上喽。对了,下周五我过19岁生日,在家里举办生日宴,你们记得都来,我会邀请时穆。”
陈雯雯啧啧感慨说:“抱住白富美粗大腿,时穆这种男人,我是没戏了,就看你们表演喽。毕竟你们一个是系花,一个是白富美……我和吴容呢,跟着瞻仰一下男神就好。”
司茵从小被司豪教育,少攀比,少与同学起争执。
司豪常与她说:被狗咬了,总不至于再咬回去。
可她到底只是个小姑娘,即便忍让,也总有一颗想咬回去的心。
这个赌她坚决不同意,老狐狸是她的,只是她的。
可现在即便她说老狐狸是她的,压根也没人信。舍友一定会要求她电话给时穆,求证。但这种带有攀比xing质的电话,她实在不好意思去打。
小姑娘之间的事,可能对于时穆来说太幼稚。她挺怕给他带去麻烦,也挺怕时穆嘲笑她幼稚。
……
时穆习惯xing去翻小姑娘动态。
——嗷呜。委屈巴巴。
委屈什么?他看不见司茵底下的评论,又实在好奇她委屈什么。第二天,他接小姑娘回家,半路,打发她下车去买点纸巾。
司茵习惯xing将手机丢车上,他取过小姑娘手机,扫了眼她微信下的评论,从她三个舍友的评论里,整理出大概。
孟茜评论:“怂了吗?”
吴容回复孟茜:“我们司茵才不会怂!毕竟近水楼台先得月,司茵在时学长医院兼职,有的是机会与其接触,谁是赢家还说不准儿呢。”
陈雯雯:“围观吃瓜,不站队。反正你们谁追上学长,我都乐见其成。”
又去翻小姑娘和吴容同学的聊天记录,理清事qíng来龙去脉。
这些小姑娘……
时穆揉捏一把眉心,略头疼,不明白小司茵想什么,居然会去和同学玩这么幼稚的攀比小把戏,也瞬间感觉到自己和司茵的代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