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水声停止,司茵立刻拉过被子躺好,闭上眼装睡。时穆揉着湿发出来,看见小姑娘盖着薄被,笔直端正地躺在chuáng上,一副“我已经睡下你快来撩我”的安静姿态。
时穆轻笑一声,丢下毛巾上chuáng,朝她蹭过去。男人气息粗重,舌尖裹着湿热在她耳垂上轻舔,导致她浑身崩紧,不由一阵战栗。
一股电流在她的小腹四周游窜,反应qiáng烈,血液仿佛在体内沸煮。
男人的手探进被子,禽shòu一般摁住了她胸前那对儿白兔,咬着她耳朵,亲声说:“亲爱的,睁开眼。”
她将眼睛闭紧了几分。
时穆终于忍不住笑出声,“宝贝儿,再不醒来,我可就变禽shòu了。”
司茵缓缓睁开眼,看他,又看他摁在自己胸口的那只手,“流氓。”
“还有更流氓的。”时穆脸凑过来,咬住她的嘴唇,身子覆上来,将她压在身下。
薄被被掀走,司茵身上只有时穆那具健壮的身体。
她盯着天花板,终于知道那块装饰镜的用处。从镜子里,她看见自己抱着男人的肩背。
男人背部的肌肤呈小麦色,与她细白的胳膊成了鲜明对比。她那双小手在男人清晰的脊骨上游走,撩得男人生猛异常。
男人埋在她颈窝里不断亲吻,她满面cháo红,嘴里发出轻轻喘息。
有了第一次“失败”的经验,这一次时穆没有着急,前戏充足,进入司茵身体时也很顺利。
虽然他们的身材差异导致尺寸不符,但磨合一阵后,接踵而来的便是无以言喻的舒服,司茵终于体会到和喜欢的人“鼓掌”是怎样的美妙绝伦。
天花板那面镜子里,倒映出两具紧紧jiāo缠的赤luǒ身体,激烈地翻涌着,纠缠着……
时穆身体素质不错,一夜要了小司茵三次,折腾地司茵趴在他怀里哭。
小姑娘的身体实在不堪重负,一整夜的辗转反复,时穆终于放过她。时穆单身了三十年,所有yù望都集中在了司茵的身上,一瞬迸发。
——
特工接回医院后,只跟司茵亲热,连罗辺这个铁骨铮铮的硬汉都不敢靠近。
由于姜邵失恋,去国外散心,老虎则由司茵带着。于是训练时,总能看见这样一幅qíng景:
特工和老虎龇牙对立,紧接着撕咬在一起,恨不能斗个你死我活。
遇到这种qíng况,罗辺会立刻去休息室叫司茵。等她出来,两条犬立刻撒口,并成一排端正坐直,甚至用互舔来粉饰太平,告诉司茵它们没打架,它们“相亲相爱”。
罗辺:“……”特么这两条犬成jīng了。
特工来到训练基地后,老虎明显感觉到自己好不容易在AK心里建立起的地位,又变得岌岌可危。
AK在它面前,总一副母老虎般的高冷姿态。
可到了特工面前,却喜欢在它跟前露肚皮打滚,乖巧地像一只小兔子。
特工对于AK的示好,总是视而不见,它宁愿多跟老虎gān会架,也不愿意多看AK一眼。
AK倒追特工不成,有点……抑郁了。
罗辺抱着悠悠,打量着这三条犬之间的复杂“恋爱”关系,感慨:“还是我和悠悠的感qíng纯粹。”
司茵见fèngcha针吐槽他:“狗都知道争风吃醋了,所以你什么时候给悠悠找个妈妈回来?”
“老板,”罗辺叹气,“我坐过牢,哪个姑娘肯找我当男朋友?”
司茵拍拍他的肩,拿时穆的语气宽慰他:“你很优秀,不必妄自菲薄,总会有合适的姑娘等着你。”
罗辺冷呵一声:“能有姑娘看上我?特工都能看上AK了吧?”
“你怎么说话的?我们K姐很差劲儿吗?配不上特工吗?”司茵佯装生气,蹙着一双小眉头。
罗辺:“没没没,我没那个意思。哦,对了老板,我最近听说莫东在台湾的俱乐部被查封了。”
“为什么啊?”
前阵子还风光无限的莫东,落败地未免太突然。
罗辺说:“听说是他俱乐部名下的训犬师,利用犬只走私毒品,连累了他的俱乐部。总之他损失惨重,圈内人粗略估计,他这次大约损失了四千万左右。”
四千万?司茵倒抽一口凉气。
果然是贫穷限制了他的想象力,她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