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们一旦进去,男人再锁了门,那么,等待她的就只有
似乎,一切到了生死抉择的关头,要么被侮rǔ,要么死
苏拾槿眼泪不断往下,深知面前的男人必然是亡命之徒,他的心理已经扭曲,他什么都不怕,只残存着那么一个执念。
这样的人,最可怕。
而她,感觉到yīn影一点一点落了下来,就好像不会游泳的人,被推到了水里,眼看着自己慢慢沉入水中,却无力阻止这样颓然的沉没。
就在苏拾槿即将被拖进隔间的时候,她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唯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死也不要被这样侮rǔ!尤其是,颜清泽和江惜语还在大厅,就在距离她不到二十米的地方!
她深吸一口气,不管脖颈上随时会要了她命的锋利,抬起腿,对着男人狠狠地踢去!
而此刻,洛繁华在大厅中和人聊天,见苏拾槿好半天没有回来,原本也没觉得有什么,可是,心头又有些不安,于是,和人打了招呼,向着走廊上的洗手间走去。
在洛繁华走过颜清泽旁边的时候,颜清泽见他步履匆匆,旁边又没有苏拾槿,他心头一沉,脑海中划过一个微妙的念头。
难道他们这么快就闹别扭了?
这时,江惜语冲他说话,说她刚刚收到助理发来的消息,让她参加一个很重要的演奏,估计下周都得去外地,一边演奏,一边参与拍摄录制。
颜清泽答应着,说他会每天都给她电话。
他一边和她说话,一边不自觉地看向大厅门口的方向。
刚才,洛繁华出去了,大概两分钟了还没回来,难道真有事?
想到这里,颜清泽站起身来,也向着大厅外走去。
“清泽,怎么了?”江惜语见他步子有些急,于是,也连忙跟着过去。
此刻,洗手间里,男人被苏拾槿踹了一脚,他的手指一颤,手上刀刃一拉,顿时,苏拾槿白皙的脖颈上,便立即多了一道血痕。
还好,因为男人并没有用力,所以,只是表皮受伤,血丝从伤痕处溢出,横亘在毫无瑕疵的脖颈上,触目惊心。
“再敢动一下,我马上弄死你!”男人yīn狠地道:“你死了也没关系,我还能jian尸!”
那一瞬间,苏拾槿只觉得浑身都被彻骨的寒意冻僵了。
原来,连死都不能得到解脱吗?
她绝望地挣扎,挣扎间,手臂被男人的力量扣得青紫,而脖颈上那柄刀,也始终没有离开过。
“不要消磨我的耐xing!”男人有些动怒了:“信不信你再动,我不拉你进去,就在这里睡了你!”
苏拾槿的心猛然收紧,绝望铺天盖地。
而就在这时,有一道男声在外面响起:“似锦,在里面吗?”
苏拾槿听到,是洛繁华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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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仿佛瞬间看到了星火般的希望,也不顾男人的威胁,就要答应。
可是,在她张口的瞬间,男人猛地捂住了她的嘴,她所有的声音都被封在了喉咙,发不出分毫。
这时,外面的洛繁华没有听到动静,于是,正要转身去别的地方找。
可他又觉得哪里不对,便折回来,转动了一下洗手间的门。
这么一转,洛繁华发现不对。
好好的公用洗手间,为什么锁门?
他目光一转,看到洗手台的地方,竟然有个耳环。一个画面猛地掠过眼前,这个耳环,似乎是苏拾槿戴的!
她出事了!
他心头一沉,心头转过好几个念头。
洗手间门关着,外面明显有争执过的痕迹,所以,洗手间里肯定还有别人,对苏拾槿不利的人!
那么,他如果就这么冲进去,那人可能拿苏拾槿的安危胁迫,他就什么也做不了!
所以
洛繁华转过身,目光一转,看向周围。
他的身后,有个cha花的花瓶,个头不大概有两升水的容积。
他快速将花从花瓶里取出,然后将水装满,然后,将花瓶提在身后,来到洗手间门口。
他用力猛地踹去,顿时,洗手间门被踹开,他也看到了此刻的qíng景。
苏拾槿的脖颈上正淌着血,而那个男人在门被踹开的瞬间,似乎意识到大势已去,于是,举着刀就向着苏拾槿刺过去。
洛繁华只觉得心一瞬间提到了嗓眼,他几乎没有任何思考的时间,就将手里装满水的瓷瓶向着男人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