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学圻笑骂:“滚滚滚,没看见老子也受伤了?你要是不管住你这张臭嘴,下部片子别想我再投资。”
晚上这么一出大戏唱罢,沈学圻想这架打的也值了,现在好了,不用藏着遮着掩着,反正谁都知道他和朱墨的关系了,他一脸轻松,站在门口夹着烟搭着朱墨的肩膀送客。
朱墨推他,他厚着脸皮不放开她,朱墨无奈的叹了口气,也只能随他去了。
朱墨看见孙英刚走过,拉下沈学圻放在肩膀上的手,往前两步,跟上了他,轻声说:“师兄,谢谢你。”虽然你把场子救回来了,但把我黑成这样,以后还要不要见人?后面这话她吞了回去。
孙英刚答:“师兄不是白叫的啊!” 似醉非醉的拍了拍她肩膀,大笑着扬长而去。
司机送沈学圻和朱墨回家,在小区门口把他们俩放下,朱墨说:“我去便利店买个碘伏和棉签。”
沈学圻说:“一起去。”
朱墨从收银台上拿了一个碘伏棉球和棉签,递给店员,酒劲有些上头,她只觉头晕手抖,不知道碰落了收银台前架子上的什么东西,刚想蹲下捡起,沈学圻已经早她一步把东西放回架子上了,她定睛一看,是一小瓶蓝色的润滑液。
她噎了一下,心如擂鼓,但极力保持镇定,打开手机二维码付款。
电梯门开了,她把手中塑料袋递给他,“回去自己擦一下伤口,免得发炎。”转身要回自己家。
她低头在自己包里找钥匙,还没碰到钥匙眼,对门的指纹锁早就打开,沈学圻把她拉入家内,压在门内,低头便吻了上去。
朱墨脑里嗡了一下,只觉得胸前贴着火热的身体,背上隔着冰凉的门框,整个人都有些哆嗦,温热的带着些许酒味的唇舌在她的口腔内逡巡,她的手五指伸展的平压在沈学圻jīng壮的胸膛上,姿势倒有点像矫qíng的yù迎还拒。沈学圻低低笑了声,舌头在她嘴唇上舔了下:“留下来。”
朱墨嘤了一声,清醒了几分,转过头看向窗外的月亮,沈学圻正好咬在她的脖子上,说:“走神了。”她痛呼一声,推开了他:“不行,我得回家看彤彤。”
“一起去。”
朱墨面红如血,一声不吭,挣开他的手,推门而出。
她光着脚,轻手轻脚的推开自家的门,从门fèng内看进去,彤彤和阿姨在里屋睡着,小孩子摊成大字,好梦正酣。
阿姨嗯了一声,眯了眼睛轻声问:“彤彤妈,是你吗?”
“嗯,你们睡吧。”悄悄的把门关上。
朱墨抿了抿唇,转头看向靠在外面门框上的沈学圻。他眼中带火,一动不动的注视着朱墨。
她觉得喉咙发gān。
门轻声的关上。
指纹锁响了两声,又轻轻的打开。沈学圻拨开她额角的头发,把她推进了柔软的chuáng内。他覆在她身上亲她,窗帘半开,月光透入房间,照着她那张似醉非醉的脸,诱人的芬芳钻进他的鼻尖,他觉得兴奋难耐,距离上次,真的是很久很久了。
他问:“可以吗?”
朱墨只是喝了酒,被推在chuáng上的时候,已经酒醒了大半,此刻已经完全回魂:“如果我说不,你能停下来吗?”
沈学圻把头埋在她的脖子里,深吸了一口气,直起上半身,手撑在她的身侧,看着她的眉眼:“如果你是真得没考虑好。”他咬牙切齿的说:“能,我去洗澡。”
他又低头狠命的亲了她一通,用尽所有的意志力从chuáng上起来。
沈学圻当着朱墨的面把身上的衣服剥了jīng光,在昏暗的灯光下,转过身体对着她说:“浴室的门没锁,如果你改变主意,直接进来。”
朱墨当然没有进去找他。她平复好呼吸,心跳,又去另一个卫生间洗了一把脸,出来坐在沙发上等他。晚上发生的一切,她并不是无动于衷的,在她所有的认知中,沈学圻都是一个头脑冷静无比自制的男人,今晚却为了老六这么几句话,冲动的像幼儿园的孩子。她也知道,都是因为她。
她看见沈学圻洗好澡,拿着浴巾擦着头发,全身上下穿了一条运动短裤,光着脚踩了出来,她第一次正视这年轻健壮美好的躯体,并不是不心动的,但人一旦受过伤得过病,对某些病毒就会产生抗体,以防自己再次受到伤害。
沈学圻打开灯,看见她坐着,去厨房拿了水,也递了给她,喝了几口,身体和思绪都恢复了平静,他说:“墨墨,回去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