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起来在高铁上刷微信,发现沈学圻居然给点了赞,下面有一条已删除的留言,也不知道老板要说啥。
再说沈学圻,每年的农历年他们家都很热闹。沈震兴和木新兰早早从国外回来,农历旧年夜的时候,让沈学锴沈学南和沈学圻三个儿子全部都在家陪着过年,看见大儿子家的双胞胎,高兴的不得了,可冲冲和跳跳皮的很,几乎要把房顶给掀了。
年夜饭之前,沈学圻见俩孩子在房间里面蹦跶:“来,叔叔带你们去放烟花。”一手牵着一个小家伙去别墅前的空地上玩去了。
沈学南也带着新婚妻子杨玉龄回家过年。保姆们都回家了,厨房里三个女眷在忙活着。不多时,一大桌的年夜饭就摆好了。一家人热热闹闹的吃了年夜饭,男人们聊了一会儿财经金融,世界形势,便喝起酒来。酒过三巡后,木新兰又老生常谈:“学圻,你过完年几岁啦?”
沈学圻一听这话,就知道他老妈接下来要说啥,也根本没机会让她开口念自己,推开椅子直起身,“爸妈,我饱了,今天酒喝多了,困,新年快乐哈!”他还真的打了个哈欠,挥挥手,头也不回就上楼去了。
木新兰:“哎你这个死小子!”
沈震兴继续喝酒,“新兰,我说你就别理他,这么多年给介绍了名门闺秀不止一个团了吧?加上他自己外面的莺莺燕燕,从来也没个定数,上次孙部长的女儿,我以为这下总没问题了吧,结果还是chuī了,害的我好一阵子见了孙部长都要绕路走。我看他从来就没想过要成个家。”
木新兰凑近大儿子:“学锴,你弟弟身边最近换谁了?”
学锴头一撇,眼一瞪:“我怎么知道?”
杨玉龄摆摆手,一脸八卦:“妈,你问我问我啊。我知道啊。”
木新兰:“你?”
沈学南用手肘推了推媳妇儿,示意她少说两句。
可杨玉龄偏不:“学南,我可是记者,八卦微信公众号掌门人,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些事qíng?妈,我跟你讲哈,学圻……他最近好像单身。”
“单身?”
“可不是?三弟前段日子跟那个流量小花于曼曼的绯闻炒的超级火。不过这前前后后也就不到两个月,对对对,就是《雨夜行》刚开机那一会儿,估计是蹭热度吧。最近这段时间他真的很消停,没新闻。”
木新兰忧心忡忡:“消停?他不是改xing取向了吧?”
沈学锴:“妈,玉龄,少说两句,学圻这么大的人了,用的着你们瞎cao心吗?”
沈震兴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学圻结不结婚无所谓,跟谁结婚其实也无所谓,家里反正有其他儿子孙子了,又不等他传宗接代。来,你们俩,再陪爸爸喝两杯。”
沈学锴不胜酒力,找了借口遁了。闵晴柔带着冲冲和跳跳去洗澡,准备早点睡觉。他敲了敲二楼学圻房间的门,“进来。”
沈学锴推门就看见小弟盘腿低头拿着手机在玩农药,他问:“你也好这口?”
“挺有意思的啊。”沈学圻头也不抬,继续拼杀。一会儿,见大哥也兴致勃勃的把头探进来看他玩游戏,便收起手机,问:“有话讲?”
沈学锴:“很久没见你了啊。聊天可不可以?”
沈学圻嗤笑:“大哥,你这样子我好恐惧的。”
“臭小子。”沈学锴推了推他的肩膀,两兄弟肩并肩靠在chuáng沿。
俩个加起来快七十岁的大男人又把头凑在一起打农药,聊了一些有的没有的,沈学锴看着最近也挺看空虚的样子,甚至把沈学圻最近投资电影做文艺界人士的事qíng都问了个底朝天。
沈学圻按着触屏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他聊着。
沈学圻突然问:“大哥,上次你不是把秘书借我用了一阵子吗?年过后我把她还给你。”
沈学锴:“呦,终于良心发现了?”
沈学圻轻笑一声,语气里有几分言不由衷:“你们说好用,我觉得也就一般,年过后我这边有几个不错的过来面试,到时候让朱墨回亚泰吧。”
“你说的轻巧。”沈学锴说:“要挖走就挖走,想调回来就调回来?当我亚泰门槛这么低啊?我现在找的新秘书也很好用,不用换回来给我了。如果你要换秘书,那就给朱墨换个岗位,瑞普那么大,你还怕没地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