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事。”不是那个人,林誉陡然松下来,往chuáng上躺去。
“我刚刚跟张惠打听了下,她告诉我花夏好像有结婚恐惧症,好像是小学花夏爸妈离婚这件事引起的,所以我想她拒绝你可能是因为还没准备好,而你突然求婚导致她措手不及才拒绝的。”
“真的吗?”林誉扑腾一下坐起来,“真的不是因为不喜欢我才拒绝我的吗?”林誉啥都不怕,就怕花夏心目中真正爱着的那个人不是自己。
不管什么症,只要给他时间,他相信自己一定能死缠烂打让夏夏重新接受自己的。
“这事我骗你gān嘛,”胡恩俊撇嘴,“我这可是花了一顿饭才套过来的,听说花夏小学有一段时间突然就由活泼变高冷了,对谁都爱答不理的,虽然张惠和花夏从小一起长大,但那段时间花夏也没怎么搭理张惠,拒张惠说,花夏是突然对人产生了不信任感。”
“为什么会这样?”林誉焦急的询问,“你问清到底是因为什么没?”
“这个真不知道了,”胡恩俊表示爱莫能助,“虽然张惠是花夏好朋友,但为什么突然对人产生不信任,这件事的具体原因张惠也是不清楚的,反正都是花夏爸妈离婚引起的。”
“好端端的离什么婚嘛!”林誉嘟囔两句,然后果断挂电话,“我打电话给夏夏,不说了。”啪叽一下按下挂断键。
胡恩俊:“……”
重色轻友的家伙,他还能怎么办呢?还不是像爸爸一样将他宠爱。
“夏夏,夏夏,”花母伸手在花夏面前晃了两下,“好好的发什么呆啊。”
“啊,什么?”花夏眨眨gān涩的眼,漫不经心,“妈我有点没休息好,我先休息会。”
“这孩子怎么了?”花母皱着眉看一脸无jīng打采仿佛失了生气的花夏,疑惑的询问一边看报纸的老周,“老周,你说这孩子怎么了?我怎么看她昨天睡得很早啊。”
因为除夕,所以花夏这几天都是在花母这里休息,花母明显感觉到花夏的jīng神一天不如一天,有心想说两句,但觉得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如果家长gān预太多也不好。
孩子如果想和你说,那她一定会先开口。
“我看夏夏挺好的,可能就是累了吧。”周叔抖抖报纸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算了,不跟你说了,跟你说有什么用呢,你又不懂。”花母翻个白眼。
“嗨,你这人,”周叔将报纸抖得更厉害了,但话到嘴边又咽回去,惹不起惹不起。
两人在这边吵吵闹闹,花夏在房间思考人生。
不过还没等她思考个东南西北出来,林誉的电话就先一步打了过来。
看着来电显示上面的男朋友三个字,花夏微微晃神,男朋友这个昵称还是林誉死缠烂打抢着花夏的手机硬敲上去的。他以为花夏不愿意,但花夏如果不愿意的话就不会还保留这个昵称那么久那么久了。
接通电话,花夏沉默,电话那头也沉默着。
良久,才传来一声响。
“夏夏,”声音似乎有点gān涩。
“恩?”花夏回应。
“夏夏,”
花夏沉默两秒,回道:“我在。”
“夏夏,我爱你!”猝不及防的告白成功的让花夏呆了两秒,在还没有回过神来,电话那头就絮絮叨叨的开始说起来。
“夏夏,其实我们第一次见面不是我过敏醉酒的那次,是很久很久以前了,可能你已经不记得了。”
“小学我很调皮,前桌是一个女孩子,她的面容我已经记不清了,但还是能记得她永远挺直的背影和每次考试的双百。其实我看不惯她很久了,每次我被批评的时候,老师总会说你看你前面的某某某啊,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
“其实我一直很内疚一件事,我和她同学了四年,也被说了四年。五年级的时候我将一条死蛇放进了她的课桌,然后故作聪明的在外面特意呆了很久来证明这不是我放的,很蠢是不是。”
“恩!”花夏表示自己在听。
“我回教室的时候没看见她,我以为她吓哭了,但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我还偷偷在被子里哭过,以为是自己的恶作剧害死了同学,然后我跑去找老师,老师告诉我,你转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