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墨萱:我挺好的。你呢?
白子悠:我……还可以吧。我明天要出发去丽江了,早上九点半的飞机。
安墨萱:那我过去送你吧!陪你到机场,我们还可以聊一聊。我早上打车过去找你。
白子悠:你明天早上不用去上课吗?
安墨萱:早上没有重要的课,可以不去。
白子悠:那好吧,我们明天见面聊!
安墨萱:好,明天见!
第二天早上,安墨萱打车去找白子悠,看到白子悠正站着路边等她,身边放了一个红色的旅行箱。
安墨萱和白子悠一起坐在了出租车的后排,安墨萱看着白子悠,觉得白子悠气色很奇怪,脸色透着微微的黑色。
“子悠,你的脸色很不好啊!发生什么事qíng了?”安墨萱担心地问。
白子悠摇着头说:“没发生什么事qíng,你放心吧!只是孕期反应,我现在吃了东西就会吐,所以脸色不是很好。过上一阵子不吐了,应该就好了。”
“是啊!你到了那边,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啊!”
“我会的,你放心!”
这时安墨萱看了一眼白子悠的手,忽然觉得白子悠似乎不是孕期反应那么简单,白子悠手上的皮肤看上去透着青色,连同指甲下面的皮肤都透着紫黑色,这并不是一般qíng况下皮肤应该有的颜色。
安墨萱觉得白子悠在特意隐瞒着些什么。
把白子幽送到机场,安墨萱一次次地叮嘱子悠,有事的话一定要打电话给她。
白子幽慢慢地走向登机口,安墨萱望着白子幽离去的背影,心想:子悠,无论如何都别做傻事了,开心地活着!
安墨萱独自一个人打车离开了机场,下午的时候,她到了学校,参加学校演出的彩排。
在小礼堂的舞台上,安墨萱站着舞台中央缓缓拉起了小提琴。
因为是彩排,所以舞台下面并没有观众,只有几个其他几名等着彩排的学生。
安墨萱拉着琴,忽然觉得礼堂中的灯光变得越来越亮,越来越刺眼。然后,面前的一起都变得模糊起来了,她身后伴奏的二十多名同学似乎都慢慢地消失了,她感觉到是她自己站在一个充满光亮的地方拉着琴。
安墨萱似乎感觉到了内心深处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不要害怕,继续完成这个美妙的曲子,让每一个音符都与这里的每一缕光亮都融为一体。
安墨萱似乎感受到了,身边的光亮都是那样的温暖,这一缕缕光围绕着她,让她感受到了难以描述的幸福感。
随着乐曲的最后一个音符渐渐弱去,安墨萱看到了面前隐约出现了那个穿着白袍,手持白色羽毛扇子的翩翩身影。
然而,就当安墨萱放下琴的那一刻,她面前的光亮一瞬间消失了,眼前的一切都暗了下来。她又站在了礼堂的舞台中央,有些不可思议。
安墨萱回过头看着身后给她伴奏的同学,大家似乎都没有察觉到任何的异常,都在翻着乐谱,准备着下面一首曲子。
安墨萱有些发愣,这时站着她不远处的指挥对她微微笑着说:“挺好的,就是刚开始的那几个小节你的节奏有点不稳。”
安墨萱神qíng恍惚地对着指挥点点头,然后拿着琴走下了舞台。
晚上,安墨萱来到了87号旅店,无jīng打采的样子。
安墨萱告诉了忘忧婆和程然她送白子悠去机场的事qíng。
“我送子悠走的时候,发现子悠的脸色发黑,手上的皮肤也透着青色。我很担心子悠,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qíng,但是子悠什么都不愿意说。婆婆,您知道这种qíng况会是什么原因引起的?会不会还是那个小鬼?”
忘忧婆看着安墨萱说:“一般脸色发黑,很可能就是招惹了不gān净的东西,但是是不是那个小鬼我也不知道。”
“那该怎么办?”安墨萱担心地问。
忘忧婆摇着头,叹着气,什么也没有说。
程然安慰安墨萱说:“你已经尽力在帮她了,她如果真有事qíng应该会告诉你的。等过几个月,宝宝出生了,我陪你去看她!”
“嗯,好!希望这个孩子能给子悠带来新的生活,新的开始,能让她忘掉之前所有的不愉快。”
他们聊着,门开了,进来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子。
那个瘦瘦的女孩子穿着超短裙,长筒袜,留着卷发。眼睛大大的,皮肤白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