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噼里啪啦说一大通,任嘉致闷不吭声,直把人抗进主卧,脱掉拖鞋,将人放到枕头上,以身欺压着,姿势是跟昨晚绑她前一模一样。
正文 18:一定会恨你
心理yīn影都出来了,哪还顾得上生气?
眼看着他头低下来,唇与自己愈来愈近,舒若尔崩溃的,“不要用你那张亲过别人的脏嘴碰我,如果你再敢qiáng来,我一定会告你婚内qiáng~jian,我一定会恨你的,我一定会!”
不知是她的话刺激了他,还是他自己良心发现,总之她喊完后,他僵了片刻,翻身躺到一边。
但一只手还是以搂抱她腰~肢的姿势,禁锢她身体。
舒若尔暗松口气,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而后听见他说,“现在没有手机,可以安心睡觉了。”
再来便是他伸手拿起遥控器,关掉水晶灯。
室内,陷入黑暗。
双双失眠。
半夜,抵不住困意的舒若尔先睡着,任嘉致却在她呼吸平稳后,半起chuáng开了台灯。
……
温文乐一行人,查证后,未参与设计给舒若尔下迷~药的人皆被释放,他与经纪人被拘留。
律师来过,未能成功将其保释出去,而公司到第二天才派人出面,却不是担保,而是来颁布解约的通知,顺便再告诉他们一个残忍的事实,“从昨天起,你们两已经被封杀,再想在这行翻身是没可能了。”
短短两天,温文乐阳光暖男的人设轰然坍塌。
公司人离开,脱离警员视线,温文乐眼里迸发浓烈恨意,咬牙切齿,“舒若尔那个贱婊,等老子出去非要玩死她!”
经纪人用余光撇了他一眼没吭声,心里在暗暗想着其它打算。
任外面风云如何变化也影响不到舒若尔分毫,被禁足的她,没事给远在家乡的爸爸通个视频,跟好友聊聊天,或待在书房练字,作画,除了晚上不得不陪那个yīn晴不定的男人睡觉外,日子过得安然自在。
但这样的日子也没持续几天。
任父任母提前结束旅行,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叫她跟任嘉致回家。
任家,光是任父一辈就是兄妹三个,加上年迈的爷爷奶奶,大伯跟姑姑家儿女,再是孙辈,是个热热闹闹的大家庭,不过那样热闹的氛围也只有逢年过节或是家有大事时才有,因为,平日里大家都是分开居住。
但舒若尔嫁进任家两年,没参加过他们家族大聚会,除了任父任母,也没见过任家其它人。
原因是她自己qiáng烈要求的,参加大聚会,保不齐家里有人见到她,会把他们的关系说出去。
与其日后离婚制造舆~论风~波,倒不如一开始就不让任何人知道。
为此,她连自己亲爸都瞒着。
而隐婚,也是她当初答应嫁给他的条件之一。
傍晚,任嘉致下班后回家接她,一起前往任父任母住所。
见到久未见面的儿子,二老并没有半点喜悦之qíng,犀利地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扫dàng,最后落在两人牵在一起的手。
正文 19:任父任母的套路
“爸,妈。”两人分别叫人。
任父嗯了一声,任母则是回以一声冷哼就转身吩咐佣人,“可以开饭了。”
舒若尔在并不喜欢自己的公婆面前秉承着,少说少错的准则,除了礼貌xing的问候,尽可能缩小存在感的不发表言论。
故,等待上菜时也就任家三人话些家长,开饭后便是各自优雅用餐的再不言论。
饭后,移坐客厅。
舒若尔坐在任嘉致身边,一副低眉顺眼的小媳妇样,心里则跟明镜似的,明白关于她与任嘉致婚后两年都未同房这件事,二老知道后不可能一点表示都没有。
果然。
移坐后一杯水还未温,任母就直入正题了,“对前几天闹得沸沸扬扬的丑闻,你们是不是该给个解释?”
这个解释,事发后第二天就分别跟两人要过了,这会把两人聚在一起谈论,不过是为了下一步做准备。
舒若尔抬起眼眸,略慌乱的看了看坐在对面的公婆,又转眸撇向身边的男人。
任嘉致没有分半点余光给她,黑眸淡然直视问这话的任母,“正常的剧组聚餐,若尔被人设计下了迷~药,除了被捆绑炒作,当晚并没有发生其它的事。”
“孤男寡女的你怎么就确定她没被轻薄,没做让我们任家蒙羞的事?”对舒若尔与其他男人开房这件事,胡静芳心里是格外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