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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媳两与任嘉禾会合,到礼服店时,任嘉致也不放心的,从百忙中挤出时间赶了过来。
有任嘉禾这个专业人士在场,舒若尔很快挑到两条,适合自己而自己也很喜欢的,让人取下来,yù试穿后再在两条里选出一套作为参加寿宴的礼服。
就在这时,一道熟悉又陌生的男声传进耳蜗,“我定的礼服好了吗?”
推着轮椅的任嘉致看到,女人抱着礼服的手,在这道声音落下那瞬间,抖了一下,而从他的角度看下去,她的眉也紧了起来,不过都是转瞬就又恢复平静。
也可能是表面上的平静。
俊脸沉了沉,他继续迈着沉稳步子,推她走向换衣间。
有导购员在边上恭敬地问,“任太太需要帮忙吗?”
“不用。”受那道声音影响,舒若尔反应略慢了半拍,而待她想说,好,谢谢时,身后男人已回拒导购好意。
紧接着,自己就被他推进试衣间。
直到门关,她才发现,男人脸色不对,忙紧眉而问,“怎么了?”
回应她的是男人将她手中礼服拿走挂起,弯下腰,吻住她。
又狠又急,又疯狂,那力道像是宣泄,像是证明,又像是惩罚……
不明所以的舒若尔恍然,他这是在介意,刚刚那道声音的主人——乔弘毅?
思及此,舒若尔抱住他脑袋,以唇。舌回应他的……醋意。
一吻终,而嘴发麻。
双手捧着她脸蛋,右手大拇指暧昧地摸着她被吻得娇艳yù滴的唇,任嘉致呼吸粗重地蹲下去,与她平视,那张风华绝代的俊脸,仍是沉着的。
“我早就不喜欢他了。”舒若尔呼吸不稳的解释着。
那样一个对感qíng不忠的人,没什么可值得她喜欢,留恋的。
任嘉致双眸发热的,又对着她唇吻下去,同样的急切疯狂,但却没了刚刚那股狠劲,时间也缩短了一半。
最后是他低着她唇,霸道地要求着,“不喜欢就不要每次看到,听到就心绪不稳。”
这世上,他只愿容忍,她对除他之外的另两个男人心cháo起伏,一个是她爸,另一个是他们未来的儿子。
如果是女儿,那就只容忍她爸一个。
“……”以前怎就没发现,他原是这么小气的人?舒若尔眼波潋滟地盯着他,忽然想起什么,张口就回,“我也觉得我们家该开家醋厂,生意一定很好。”
“……”这话似曾相识,任嘉致沉着的脸顿黑。
舒若尔见了笑起来,在男人施展压迫力时,双手软软地圈上他脖颈,“我那只是遇到不喜之人的本能反应,才没有你说的心绪不稳。”
“真不喜就当他是空气,什么反应都不要有。”他还是板着脸的,不过语气轻快了一丢丢。
舒若尔眨动眼皮,“我不想侮rǔ空气。”
任嘉致没脾气了,但面上还是冷酷的,将她从轮椅上扶起,狠狠将她腰肢按向自己烫人下腹,引得她恼羞成怒,才开始帮她换衣服。
嗯……换的过程里,也没忍住又小小的吃了点豆腐,比如摸下胸,揉下腰,要多不正经就有多不正经。
“任嘉致。”无力反抗的舒若尔,压低声咬牙切齿地,“你要再这么色就给我出去。”
平日在家,背着老爸,欺负她腿脚不便,占尽她便宜就算了,这在外面也这么色,她简直要被气死。
可他还厚颜无耻的拒不承认,“我这又要扶住你,又要帮你脱衣穿衣的,碰到蹭到都是难免的,再者,我连裤子都没脱怎么色你了?”
确实会有难免的qíng况发生,但谁的难免会难免到五个爪子都放到对方胸上去的?
舒若尔气得话都不想再跟他说。
等终于穿好礼服,被他霸道的抛弃轮椅抱出去时,舒若尔整张脸都红得不好意思见人。
胡静芳跟任嘉禾也很是惊讶,不过想到舒若尔现在身体状况,确实不方便行走,就又都理解了。
不过,还是觉得,就这样大庭广之下搂搂抱抱太高调了些。
任嘉致把人抱到镜子前放下,搀着她站稳,又带着她缓慢地转圈,方便她全方位看清楚。
而在旁边的另一面镜子前,则站着一身正装,从见到他们就满是意外的,没移开过眼的乔弘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