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嘉致抬手,轻扣住她脑袋,脸凑近她,压低声在她耳边低语,“我也很无奈啊,实在是克制不住,也实在不好直说。”
“……”舒若尔还没理解他这话的意思,就又听他说,“不涉及原则的小谎,也是对你我他好。”
舒若尔还没反应过来,扣着她脑袋的手就下移,握着她手紧牵着,“走吧,带你庆祝去。”
“去哪庆祝?”她丝毫没感觉到危险的降临。
任嘉致偏头看她一眼,“到了你就知道了。”
好一个到了就知道。
舒若尔是怎么都没想到,他带自己去的是一处环境清幽的四合院。
她站在四合院中央,环视别具中国风地现代建筑物,仰头看他,“没人,没吃,没娱乐,你说的庆祝是带我看风景吗?”
如果是看风景,那这里的景色是挺不错的。
“就是要没人才最好庆祝。”伴着这话落下,任嘉致已打横将人抱起。
猝不及防,舒若尔吓一跳的惊呼出声,本能的攀住她,感受着男人抱着自己大步行走,某根迟钝的神经,到这时才恍然大悟。
这人说的单独庆祝根本就是……把她拐上chuáng,吃gān抹净。
亏她还天真的以为,是像那次去公司找他时那样,出去过单纯的二人世界。
心里徒然升起被骗的恼怒,攀着他的手握拳锤他,“任嘉致,你太过分了。”
她这才刚却被确证痊愈,他就使计拐她出来做坏事。
难怪,前面在医院时,他要特意那么问医生她能不能拍武打戏。
若是连武打戏都能拍,那啪啪啪就更不是问题了。
这人,套路太深了!
对她饶痒痒似的捶打,任嘉致毫不介意,也不对她话给予回应,抱着她急匆匆的她开门,一到室内,等不及回房,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怀中人儿低到玄关,低头,jīng准的吻住她柔软温热的唇,抢夺她的呼吸。
压抑了许久的热qíng,一经开闸就失了控制,唇舌攻城略地地闯进潭口,勾弄着她的,一起在潭口内热qíng活泼地舞动。
是最让人沉醉,最让人眩晕的舞姿。
至那晚,他暗暗发誓不会在她痊愈前跟她打擦边球起,两人这么久来,是连个热吻都不曾有过,顶多就是浅尝即止。
因为,任嘉致怕自己会忍不住。
要知道,每天睡前醒来,与她躺在一张chuáng上,于他本身就已是致命的诱惑,要他用尽所有自制力才能抵住,那些qiáng烈的,想要她的冲动。
现在,终于可以放心的吃了,他自不会再压抑自己,他自是要补偿自己,安慰自己。
他嘴上忙得不可开jiāo,双手也不空闲地,动作熟稔地,解她衣衫。
对他如此霸道热qíng的攻势,舒若尔根本抵抗不住,也不想抵抗,诚如他的感受,忍了这么久,她身心也是一样的很想跟他做这件亲密无间的事。
可他也未免太急了吧?
这才开始两三分钟,他就等不及地,脱都不脱gān净的硬闯。
“嘶……”久不曾被造访,也还未适应的舒若尔,被他这粗蛮的举动,弄得生疼,不禁倒抽气的扭曲起小脸。
“任嘉致,你王八蛋啊!”刚被他吻出的那点意乱qíng迷也消失殆尽,舒若尔痛得想要打人。
而她也确实没客气的,抡起拳头就锤他胸口。
“抱歉啊宝贝,它实在是太渴,太迫不及待地想要喝水了。”被卡在半道,不进不出,任嘉致也很难受,难受的他脸上都布上汗珠。
舒若尔还在本能的缩紧身体,催他,“你先出去。”
“你放松些,一会就好。”都进去了还出来,是要他命啊。
任嘉致哄着又去吻她,边吻边抱她走向不远处沙发,小心地将她放倒,这才腾出手,对她行煽风点火的技能。
整个过程,他都没离开过她的身体。
甚至还在刚刚行走的过程中,借着行走的动力,一点点地,挤进更温暖***之地。
待到沙发,有了进一步的爱抚,加上他按耐不住地缓缓律动。
不多时,舒若尔的身体就忘却疼痛,适应被他占有。
再来,任嘉致就真如他自己想过无数次那样,疯狂的失控了。
而开始,舒若尔还能感觉到愉悦,还能分点小神,但随着时间推移,随着他的疯狂,她觉得自己已完全没了思想,只能无力地攀附着他,随他沉浮,随他带领走过狂风巨làng,让他带领自己攀上极致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