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又知道,就现在她刚得知那位岳母病重的心qíng状态是不适合这样做的。
“我已经很轻,很温柔了。”是为自己辩解,也是实话实说,面对她那样的撩拨,他真的已经很克制了。
不然,还会狠很多。
舒若尔轻哼,直回到他们卧房,关上门,才转身回抱住他,仰起头,微噘着嘴,“心qíng不好。”
这是求安慰,求哄的意思?
任嘉致垂眸凝视她,脑筋转弯想哄她的方式。
还没想出个所以然,就又见她张开嘴,“今晚……我想跟你在一起。”
睡过那么多次,她脸皮还是薄,不好意思直说出那两个字她
任嘉致愣了一会才领悟,惊喜又不太敢相信地盯着她,没想到,她第一次邀约会是在这种qíng况。
“你确定?”没失忆,她刚还在外面抱怨要得太狠。
舒若尔贴着他胸膛,一手手指饶痒痒似的在他心口处点啊点,“你要哄我开心。”
表现这么明显了,那还有什么可犹豫?有什么可不信的?
任嘉致当即弯身抱起她,“我乐意之极,定会哄到她你满意。”
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想要在这种时候做,但只要她想,他就有义务,也很巴不得的满足她。
正文 215:
舒若尔立即圈住男人脖子,为防摔倒,双腿也被他抱着,紧紧缠在他腰上。
任嘉致抱着她,大步走向浴室,“砰”的一声,踹开门,抱着将她推抵在墙上,热qíng缠绵地吻着,又打开热水。
稀里哗啦,从头倾泻。
舒若尔轻吟,本能地往他怀里躲,任嘉致便很是受用地拥紧她。
顷刻,两人身穿的家居服就被热水淋透。
任嘉致松开她一些,一个大步跨过去,按开浴室的照明开关。
娇人湿身的画面,愈加清晰入目,是较之方才的朦胧不同的明晃诱惑,于他都是xing致奋涌地难以把持。
任嘉致又贴近她,捧着她脸蛋,缱绻深qíng地叫她,“小耳朵……”
每叫一声,吻就落下一次,额头,眉眼,鼻子,脸蛋,下巴,无一遗漏,因常年握办公笔而起薄茧的手,伴着吻,温柔地扶开散落在她脸上的湿发。
脸上都吻遍了才又缠上她唇,开始着手掀她衣衫,也带领她手解自己皮带……
温热的水,还在源源不断的从头淋下,浇得舒若尔眼睛都不能全睁开,偏生身子又被他撩得发软,以至双手也跟着抖,竟是摸了半天都没解开,不由有些急,可想抬眼看他,又抵不住热水的冲刷。
反观他却是非常顺利的将她衣衫尽数褪下。
舒若尔也放弃皮带,学着去掀他衣服,相比起来,上面可真比下面好脱得多。
而那怎么都没被解开的皮带,最终还是被它的主人亲自抛弃。
连同套牢它的裤子也一同被弃得彻底。
以便于男女主人行羞羞之事,顺便也让它见证下,它的男主人到底多有体力,臂力,竟然抱着人还能玩那么久才换姿势。
不过,也真的是好làng费水,好可耻哦。
完全不知已被条皮带吐槽的两人,已忘我的投入qíng海之中,在浴室这一小天地里,玩了场脸红心跳的水rǔjiāo融。
抵达巅峰时,舒若尔气喘吁吁地叫出声,“我想好好跟你在一起,永永远远都不分开。”
太在乎才不想,以后跟他的婚姻也不幸福。
如果全身心的投入后还是要不欢而散,她想,她真的会再也不相信爱qíng,不相信婚姻,甚至不相信生活。
投入于激qíng之中的任嘉致却没有多余心思分析她安全感欠缺的心理,只是浅薄地被她的话惹得愈发激动,也就更加卖力的耕耘着,告诉她,“我们不会分开的。”
只一次的云歇雨停,也已是一个多小时后。
任嘉致贴心的帮腿酸的站不稳的娇妻,清洗善后,又公主抱她回房,不多时,自己也gān净清慡的躺到她身边。
一如往常一样,相拥而眠。
次日,在老公的陪伴开导下,觉得心qíng好了不少的舒若尔接到管家来电,说,“刚收份您的快递,我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你现在要回来看看吗?”
经由前面的快递风波,舒若尔现在对快递是听到就头皮发麻的一身黑。
“知道是谁送过来的吗?”她从来不填写家里地址的,相信任嘉致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