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她偶尔会忙得不能及时接孩子,每当这时钟逸辰都会主动代劳,或是让他妈妈代劳,次数多了,任可欣跟楼心娥也处得相当熟悉,而他们也有了更多jiāo集。
几乎,每次上他家接孩子,都会被留下吃晚餐,然后再由他亲自送她们娘两回去。
跟孩子混得特别特别熟了,他还明目张胆的在她面前称任可欣是他女儿。
第一次听到他这样说时,任嘉禾吓得呼吸不畅,但在得知他并未知qíng时又隐隐有些失望。
她就这么矛盾的跟他纠缠,接受并享受他对自己,对孩子的好。
直到五月中旬,她与他以任可欣爸妈的身份参加幼儿园亲子活动那日晚,他带着她们娘两在外面吃晚餐,送她回家,等孩子睡着后,他忽然说,“小禾,跟我在一起吧。”
任嘉禾有些懵,一时不太确定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望着她的疑惑,钟逸辰起身,坐到她旁边,握着她双肩,低头深qíng诚恳又执着地凝视她,一字一句,“跟我恋爱,做我妻子,让我照顾你跟孩子,我会对你们很好,会对欣欣视若己出,即便将来我们再有孩子,也保证不厚此薄彼。”
这太突然了。
任嘉禾紧张的心乱成一锅正在熬制的粥,扑通扑通的沸腾,鼓泡。
她qiáng装镇定地盯着他,盯了半天才发出声音,“怎么突然说这些?你是同qíng怜悯我吗?”
“不是。”她怎么会有这种想法?钟逸辰先否定后解释,“不是突然,是这些话我好早前就想跟你说了,小禾……”
他叫她,停了片刻,才又更加深qíng的,“我爱你,我爱你好久了。”
握着肩膀的双手随qíng绪加力。
任嘉禾疼得皱眉,心湖似波涛巨làng般翻涌,脑海里嗡嗡的响个不停,到最后只剩下他说的话,我爱你,我爱你好久了……
而好久是多久呢?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他近年可都是女友不断的,就连她给他打电话都有被他女朋友接听过。
如果是在回国后,那也完全称不上久。
如果是在她回国前……
爱她又跟别人上chuáng,还上了一个又一个,那他这爱的成分是有多水?
任嘉禾艰涩地咽下嘴里唾沫,抬手拿开他握着自己肩膀的双手,“这玩笑不好笑,现在时间不早你也该回去了。”
她对现状不满意,她也想要更多,就算不为自己也为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为能够堂堂正正的带孩子回家见父母,但如果,双方感qíng不纯粹,在一起后不幸福,还撕得大家都很难看,她宁愿维持现状。
想想,没在一起时看着他勾三搭四,已经够难受了,难受的都远离过一次了,在一起后再看到他外面彩旗飘飘,她真的会做出连自己都想象不到的,可能是很疯狂的事qíng。
看她文文静静的,钟逸辰完全不知道她心里都想了些什么鬼,满心都是表白被当做玩笑的生气,挫败,及从头被浇水的透心凉。
他恼火地抓了下自己乌黑的短发,狭长的眸紧盯着面无波澜,不正视自己的她,心凉过后又跟火烧似的滚烫,最终急切想要让她知道自己不是开玩笑的他,将目光锁定她抿着的娇嫩红唇。
正文 233:两小疑猜,根本是个耐不住寂寞的男人
他动了动嘴,伴着因这想法升起而怦怦狂跳的心脏,深深的呼吸几次,突然扑倒她,jīng准地吻上她。
在钟逸辰的记忆里,这是距幼时及去年他发现孩子那晚后,他们第三次吻上。
不同于她前两次主动时的,单纯的唇贴唇,他的主动是真正意义上的吻。
是像他梦里那样的吻。
是让他心动,紧张的跟个不谙qíng事的毛头小子似的吻。
他将她压在沙发上,捧着她脸蛋,禁锢着不让她躲避,激动而又小心翼翼地品尝她的美好。
qíng不自禁的抚摸她颈侧。
他吻技非常高超,紧张过后渐入佳境,但除了接吻跟抚摸她颈侧,他即便再想也不敢贸然索要更多,只是将所有的热火都集中到唇齿之间,越吻越深,也越火热。
任嘉禾是被吓懵了,懵到他敲开自己牙关,才恢复神智,慌乱恼羞的动手推他,嘴里发出呜咽的抗拒声,甚至试图将他的舌顶出来。
事与愿违。
手上推不动,唇内未能将他顶出反倒将他激得更加热烈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