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饿晕了。”任嘉致也跟着坐下,心里是不愿让她再去回想那些不愉快的事。
在跟婆婆私聊前,舒若尔也没想那么多,而聊过之后,她心里有些介意,迫切的想要得到肯定的信任。
“除此之外,你就没怀疑过他会轻薄欺负我吗?”无疑,她最想要得到信任的是眼前这个男人。
任嘉致含。着笑,目光落在她脸上,她唇上,上面的咬伤还没有痊愈,他不知道那是被她自己的咬的,还是被慕邵霆咬的。
他只知道,他相信她,不会生她的气。
“对我来说能找到你,接回你,就是最大的幸运,剩下的都不重要。”她只是个手无缚jī之力的女人,被绑架,被囚禁,被欺负,没有崩溃,已是非常坚qiáng,难得。
再者,“我自己的女人,我最了解,如果他真对你做的那些禽shòu之事,你昨晚不会跟我在一起。”
不仅昨晚不会在一起,今日恐怕也不会跟他回家,即使回了,下一步多半是要提出离婚。
对待感qíng,她是个眼里容不下沙子的人,而他明明知道她是这种人,还是在不久后的将来,犯了糊涂,把她伤得即使是在xing命攸关时也坚持要与他老死不相往来,宁愿卖房子也不接受他的帮助。
而此时,舒若尔心里却是暖烘烘的,轻。颤起眼睫,“那……如果真的有呢?”
“也不是你的错。”他还是不会怪她,他只会让慕邵霆生不如死。
舒若尔介怀的心,顿时舒服很多,她软软地投进他怀抱,“其实我真的有被他轻薄。”
话落明显感觉到,抱着自己的人身体微僵。
说不介意,其实还是有些介意的吧?
舒若尔默默的想,抬头紧盯着她看,长指抚摸自己唇,“这,是昨天被他咬的。”
所谓咬,自要先有接触才能咬得到,而唇与唇的接触……
可以想象。
俊脸暮然暗沉。
舒若尔拿下手,紧抿起唇。
被别人吻了,是她理亏,但他现在的实际反应,还是让她心不断的往下沉。
不管怎么说,她都是受害者,他作为爱人该是安慰才对。
果然,有些事,不能说的太清。
舒若尔qíng绪低落地退出他怀抱,想起身离开沙发,人才刚退出,就被大力拉回去,接着便是男人紧箍着她腰。肢,又抬起她下巴吻住她。
是特别温柔缱绻,又不失霸道的细吻。
qíng绪上来的舒若尔还不太乐意,双手握着小拳拳就往他身上捶打。
任嘉致却是专注的,直把人吻软了才松开,“不要怀疑,我只是在吃醋,在生自己的气。”
“……”舒若尔去喘吁吁,娇嗔瞪他,还是能抡起软。绵的拳头,很很真的胸膛垂了下。
面上委屈,心里则是舒服了不少。
因这个话题而起的不快,这是才真的消散。
睡时,舒若尔也问起慕邵霆与他的恩怨,听完了所有故事,总结起来也就是:慕家小妹曾热烈地追求过他,在某天晚上跑来找他被拒后,倒霉的在返程时遇到流氓,遭遇了qiáng。jian,事后不久,那本是青chūn活泼的姑娘,不堪压力,割腕自杀,而她捐出的眼角膜,因缘被用在当时等待眼角膜的她身上。
也正因为这样,慕邵霆纵使再恨她嫁给任嘉致,却也没有真正出手报复过她。
而任嘉致再不满慕邵霆,也没有发狠的还击过。
舒若尔不由唏嘘,同qíng慕邵霆,也为慕家小妹惋惜,只是,“这好像跟你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他恨的有些偏激。”
“如果我那晚没有拒绝,她或许不会遭遇那一切。”事qíng发生后,任嘉致也挺自责。
舒若尔挑眉,“你那会应该跟孙雁凝在一起吧?”
记得他跟孙雁凝是青梅竹马,彼此初恋。
“嗯。”任嘉致没否认,那会他跟孙雁凝是口头上的未婚夫妻。
慕家小妹去世后,慕邵霆也把孙家视为眼中钉,ròu中刺。
“那你是该拒绝,只是可惜了慕家小妹。”在最美好的年纪里,遭遇最惨痛的打击,早早离开人世。
黑夜里,任嘉致眸光流转,也为那姑娘轻声叹息,拥紧她,“不想这些了,睡吧。”
想再多人也不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