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觉到她的不专心,任嘉致启齿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召回她注意力才继续,热qíng而又缱绻地勾弄她的丁香小舌,挑逗着她的感官。
很快舒若尔软化在他怀里,恰似一汪徐徐chūn水。
待他终于放过她的唇,转移到颈侧时,舒若尔大口大口呼吸,直呼,“我胸痛。”
一盆冷水从天而降,埋首于她锁骨的任嘉致顿住,黑着脸看她。
“是真的。”舒若尔涨红着脸,双手无措地抓紧他睡衣,“呼吸太用力,太急都会痛,等下那个的时候会……反正就是不行。”
被她省略的内容,任嘉致脑补得出。
他低头看向她脖颈以下,已被剥得寸缕不剩,一侧山峰大片乌青,明显肿胀,确实不易做激烈运动,只是就此喊停,他自己昂首挺立的,紧绷难受得慌。
“故意的你?”他愤愤地在她唇上再咬一口,又热qíng似火的深吻一通,才不甘心的翻身躺到一边。
卧室里,唯有彼此粗重急促的呼吸声。
舒若尔很想反驳一句:又没勾引你,是你自己jīng虫上脑,还好意思把责任推到我身上?
但,她不敢。
若把这个yù求不满的男人惹毛了,吃亏的还是她自己。
…
接到胡静芳来电时,舒若尔正在阳光房里背剧本,也即是之前任嘉致带回来,让她接的那部不知导演为何方神圣的古装剧《冼夫人》。
听见来电铃声,她拿出手机,只看眼来电便顿住,过了好一会才接听,“妈。”
她不是很习惯跟任家人相处,尤其是独自一人时。
“你那个,身上的伤好了吗?”胡静芳亦是顿了片刻才问。
眉心微拧,随后眼里又有波光流转,她想起今早上,某个男人出去上班时也问她,“你那里还痛吗?”
当正在喝牛奶的她险些被呛住。
而更可恶的是当看到她摇头后,他那眼亮如外面太阳,闪着灼灼光辉。
“我在你问你话,你有没有在听?”等了数秒都没等到回应,胡静芳有些不悦。
舒若尔惊醒,忙回,“好了。”
胡静芳“嗯”了声,随后又问,“你现在是在家吧?”
“是的。”这一次舒若尔秒回。
“那你收拾下行李,我马上过来。”胡静芳丢下这么一句就挂了电话。
正文 55:任嘉致拉着她就往外走
听着嘟嘟声的舒若儿一脸懵bī,她犹豫着要不要给任嘉致打个电话,问问他知不知道他妈要带她去哪儿?
最终它只是按照胡静芳的要求收拾好行李。
于是当问过胡静芳,得知他们要去的是二老居所时,她更蒙了。
胡静芳吩咐保镖将行李放进后备箱,转身对着愣住的儿媳,“小禾远在国外,我跟你爸独住倍感孤独,所以想让你跟嘉志搬去跟我们一起住。”
“子女与父母同住属人之常qíng,这一点你该不会拒绝吧?”见她没有反应,任母又问了一句。
“……”舒若尔脑袋有些乱,她眨眨眼又抿抿唇,“嘉志他知道吗?”
“他马上就会知道了。”胡静芳冲她笑了一下,“到时他如果不同意,我想你会是个通qíng达理的女人,应该知道怎么劝解。”
“……”舒若尔的感觉如同哑巴吃huáng连,有苦不能言。
刚随任母到家,司机又掉头返回她与任嘉致的住所,一个小时后再回来,便提了两个大箱子。
“直接送到少爷跟少夫人的房间。”任母吩咐完司机,又扭头看向端坐在沙发上,心不在焉的舒若尔,“离下班时间还早,没事你上去把行李整理下。”
事先不知是搬家,她前面带的也就是两身换洗衣物,及一些日常护肤品。
这次司机送来,管家及佣人收拾的,满满两大箱,全都是她跟任嘉致的衣物。
这真是要长住的节奏。
舒若尔想仰天长啸,能不能不要这么nüè我啊!
她真的是一点都不想跟公婆一起住啊!
……
接到消息的任嘉致不等下班就过来了,进门就问,“少夫人呢?”
“在楼上整理行李。”佣人如实答道。
任嘉致直接上楼,待听到动静的胡静芳出来看时,楼梯口上已经不见他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