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同意得有些不太甘愿,分别时,也是一百万个不放心地,一再嘱咐舒若尔,如果有事,或受了委屈不开心,一定要告诉他。
长辈们的心思,可谓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清楚明了——给两人制造独处机会。
只是他们没想到,小夫妻两,刚回到家不久,就分道扬镳了。
要说,任嘉致这人,有时候是真的很大男子主义,还跟土匪似的蛮狠霸道,尤其在商场,更是灵活得不得了,但有时又是实心眼的,跟木头似的完全不懂得变通,说怎样就是怎样。
于是,他把人送回家,把人安顿好后,都不需要人家赶,就自觉地,收拾几件换洗衣服,jiāo代一大通,然后离开家,要到外面去住。
舒若尔从看到他收拾衣服起,就全程惊呆到他嘱咐一大堆后走人,直到车辆启动,开走的声音响起,她都没太回过神来。
心里着实是觉得这人脑子有个巨坑,只有毛病,没有qíng商。
不过现在的她,是不会去开口挽留他的。
反正,分开住,也是她希望过的,给彼此些时间,空间,好好冷静,思考。
可以想象,等到晚上,胡静芳打电话,从管家口中得知,她儿子刚回家不久,就自己收拾东西走人时,有多么地气愤,抓狂。
偏偏,当她打电话去问时,那长着榆木脑袋地儿子,还说什么,“妈,我心里有数的,你尽管好好休息,不要再为我的事费心了。”
“心里有数,你还能在这个时候把人一个人扔在家里啊?”胡静芳被气的,什么姿态都没有了,对着手机就把他吼一通。
可任嘉致听着,却还是很坚持,“这是我答应她的,我也已经吩咐好了,管家会照顾好她的。”
“管家,管家,管家是她老公吗?到底是管家要换回,还是要你换回?你是不是还搞不清楚形式,搞不清自己的处境?我明摆着告诉你,这次是我跟你爸,连番劝解好几天,才让你岳父松口,给你这次机会,你如果抓不住,或是再辜负期望,他可是会直接把若尔带回老家,不再给你任何复合机会的,我看你到时上哪哭去。”胡静芳庆幸自己没有心脏病,不然铁定要被气得病发。
她千辛万苦,费尽心思,才连同任父,帮他带走护女心切的舒服,制造出这么好的表现机会,他竟然不懂珍惜地搬出去住,是在是太气人了。
“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这辈子要有你跟小禾不让人省心的儿女。”她这一气,就把任嘉禾未婚先育的事也一并念叨上了。
还说,“处理感qíng的姿势,一个比一个愚蠢,完全没有我当年半点水平,不像我,不到两个月,就把你爸收得服服帖贴。”
接电话的任嘉致:“……”
刚上chuáng,准备睡觉的,被无辜躺枪的任父:“……”
到底是你把我收的服服帖帖,还是我把你拐进陷阱,引诱你主动追我的?
一直不跟你说,你还真以为自己能耐了。
可惜,一双儿女,都没遗传到两人年轻时,对待感qíng的那份魄力跟脑力,只有能在各自的事业领域里混得风生水起的智商,没有一开始就把感qíng处理的有声有色地qíng商。
这一晚,任嘉致终究是没有听从任母的话,滚回家,以至于把任母气的,接着两天都没搭理过他。
同时,这两天,舒父也一天几个电话打给舒若尔的,关心,询问她的状况,不过舒若尔并没有把任嘉致没住家里的事告诉他。
而也就在这两天后的次日下午,独自在家的舒若尔,迎来一个,让她极其不喜的人——孙雁凝。
我是真的爱你 352:要不要回来会会你的小qíng人?
同时,这两天,舒父也一天几个电话打的给舒若尔,关心,询问她的状况,不过舒若尔并没有把任嘉致没住家里的事告诉他。
实际上,任嘉致除了晚上不跟她一起住在家里,白天一日三餐,是一餐不拉地厚着脸皮,回家跟她一起吃的。
记得他出去住的第二天早上回来,舒若尔见着他,可是好一阵损,“记得有人在机场时,可是答应了,不会跟我住一起,碍我眼,讨我嫌,怎么,这才坚持了一晚,就又要言而无信了吗?”
没错,她就是有些气不过,故意的。
虽然,她也很矛盾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生气?又有什么好生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