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他把妹妹哄好后,他会拿着被妹妹弄坏的东西,去找爸爸妈妈买新的。
嗯,能以坏换新的感觉,也是棒棒哒。
——
又一年chūn天,舒若尔栽种的花糙绿郁葱葱,花开香满院。
一日,她在院子里打理花糙,两个人孩子围绕在她身旁,像模像样地帮忙,不过很多时候帮的都是倒忙。
尤其是刚满两岁,连走路都还是一颠一颠的女儿书颜,完全就是个好奇宝宝,每看到佣人从花房里搬出一盆就要问一次,“妈妈这是什么花?”
如果只是问还好,反正她也有耐心,不厌其烦地回答她,可她问了之后,看到搬出来的花好看,会忍不住手痒地,颠簸着跑过去,把开得正艳的花摘下来玩。
关键她还不会摘,也没有折枝的力气,于是被她看上的花,一会没人注意到她,一整盆的花就都被她给毁了。
其实她只是想摘朵喜欢的,漂亮的花花下来玩,怎么知道花花竟然那么不听话,那么不肯跟她玩,都还没被摘下来,就好奇怪的坏在她的小手手里,她觉得坏掉的花花不漂亮了,就转移目标去摘下一朵,结果还是一样的,她小手手刚抓上去,还没把花花摘下来,花花又坏掉了,碎掉了。
于是毁了一盆都没成功摘下一朵的书颜小朋友,很不高兴地“哇”的一下子大哭起来,还一屁股坐到地上哭,对着烂掉的,不听话的花花哭。
哭得那叫惊天动地。
听到哭声的舒若尔,立即跑过去,抱起坐在地上踢腿哭的女儿。
任维书也第一时间跑到妹妹身边,“妹妹这是怎么了?怎么哭了?”
“花花不喜欢我,花花不肯跟我玩,呜啊……”小书颜哭得一抽一抽的,边哭边告状的样子真是委屈极了。
这时舒若尔已经看到被女儿摧毁的盆栽了,她轻轻擦去女儿脸上滚烫的泪珠,耐心温柔地询问她,“颜颜为什么觉得是花花不跟跟你玩呢?”
“她们……她们不肯下来,我一想要她们下来,她们就全都烂掉了,呜呜……”
听到她这话,舒若尔还没说什么,旁边的任维书就立刻手快地,从另一个盆子里摘下一朵,递到书颜面前,“是妹妹不会摘,你看哥哥摘的花花就很喜欢跟颜颜玩,不信你接下试试,它不会烂掉的。”
“真……真的吗?”哭得一抽一抽的任书颜还有些不相信。
任维书很肯定地点头,“真的,只要颜颜不用手摸花花,花花就不会烂掉。”
说着还手把手地教妹妹,“你要这样拿,握着它这个地方,不要碰到上面的花花,对,妹妹真棒。”
“真的也,哥哥好厉害。”终于拿到一朵完好无损的花花的任书颜止住哭泣,破涕为笑。
看着孩子带抽泣的咯咯笑出声,舒若尔心里舒坦,但舒坦过后,她还是觉得,关于花不可乱摘这个问题,还是很有必要好好给两孩子说道说道,免得兄妹俩养成习惯,跑到公众场合,看到喜欢的也胡乱摘。
那样很不文明,而文明要从娃娃抓起。
于是她暂时放下没有搭理完的花糙,抱着手中女儿起身,再叫上儿子一起坐到另一旁椅子上,想好好给两孩子上文明课。
就在她给两孩子上完课,正准备继续方才未完成的工作时,这个家的男主人回来了。
几乎是一下车,任嘉致就风风火火地大步走向她,“小耳朵。”
“爸爸。”
“爸爸。”
在他兴致匆匆地走向自己妻子,呼叫自己妻子时,两孩子也跟他打招呼,也兴奋地朝他跑去。
当然,朝他跑去的只有他的宝贝女儿任书颜。
至于他儿子任维书则是打完招呼后,站在妈妈旁边,看他步履匆匆地朝自己跟妈妈走来。
换做以前,任嘉致肯定会特别高兴地蹲下去抱起女儿,但他今天没有,他甚至连停都没有停下来,目标非常明确地,走到舒若尔面前,拉着她手就往屋里走,还边走边说,“你先跟我回房,我有件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说。”
“爸爸。”以前爸爸回来都有抱抱,今天没有得到爸爸抱抱的任书颜表示不开心。
任嘉致牵着自己老婆,对于宝贝女儿的不高兴的呼唤,只是回头jiāo代一句,“颜颜先跟哥哥玩,爸爸妈妈有事,晚点再下来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