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给我时,我很感动,抱着她啃了小半天。我说,谢谢你宝宝,我这颗心,两室两厅都是你。
她写下的qíng话有:两qíng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可余生,我就要和你岁岁年年暮暮朝朝云云。
鼓励我的有:长风破làng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坚持在坚持,胜利在眼前哦这样的。
看得想笑有:缘溪行,忘路之远近,遂返,男神可别后退哟,桃花源就在前方~
污的不行有:京中有善口技者,从此君王不早朝……
等等,这是什么玩意儿?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
在下连前几天,我和桥桥打电话给她解释她,为什么前段时间她会怀疑人生。我一本正经的说,人不能太闲,闲下来就容易胡思乱想,人得经常联系,不然就容易用乱揣测未知。
桥桥笑嘻嘻的对我讲,知道啦男神,啊呀,谁还没有个作死的时候啊,驴都还有脾气呢。
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接下了班长给的白眼并在手机这头给桥桥一个亲亲。这两天班长挺纵容我的。
到了最后,怎么着也是比刚来的时候宽松了点,或许这有我们这群新兵确实成长进步懂事了的因素,也或者是随着时间的推移,gān部骨gān对我们的感qíng也是成正向增长,到达一个制高点后便真的成了好兄弟也说不定。
尹翔坐在马扎上,叹了一声:“天天去帮厨,我好想和你们一起拼啊。”
一脚迈出门的我有点心疼,动作一顿,我回头,说:“得了吧,你就说哪个不羡慕你,一天天的不用受nüè。”
他笑了一声。
这三个月把他锤炼的脸上没了刚见面时的神采奕奕,还记得刚来时,这厮眉飞色舞的说我要来部队放飞理想,张扬个xing,然后他就成为了第一个尝试蹲姿半小时的人,实乃勇气可嘉。
尹翔后来去了炊事班,这也是上级领导的关怀,因为他的伤不罕见,却也不是小问题。炊事兵,蛮适合他的。
当然这也是后话了。
训练力度已经加码加到不能再继续了,恰逢有个拥军的组织来我们部队搞慰问活动,来给我们送书。疲惫的我们似乎抓到了一棵救命稻糙,要使劲儿抓着它往上挣扎着呼吸。
上级要求统一着冬常服。
这个要求让我们这茬新兵沸腾了,毕竟人们对军人的第一反应都是穿着常服带着大檐帽的高大上模样,而我们,穿着作训服已经晃晃dàngdàng挨过了三个月,压根没想过能这么快穿常服,心中的惊喜感简直要冲出来。
因为还没有授衔,我们彼此看着对方的一身装备,虽然,有点空落落的,但这不妨碍我们是最帅的。
陈洋趁着班长的视线没有飘过来时,飞快的指了指右侧,他正对着的是仪容镜,等会儿我们班列队走过去,我当然要用余光瞥一下自己的样子。
穿常服的样子。
我咧着嘴地朝他回应,他嘴角一抽,对着我翻了个白眼。
也不能让人家地方的领导gān部白来一趟是不是。
领导让这次带我们的来自特战旅的新兵班长露一手。于是前一天晚上,我小心翼翼地把班长的猎人迷彩从库房托蛋糕似的托举着到班长面前,心里满满的都是期待。
“明天要表演啥啊?”尹翔盯着臂膀上的国旗,表qíng十分到位,感觉在流口水。
班长手搭在桌上,说:“集体打一套拳,然后两两格斗。小伙子,抢好VIP座哟。”
班长突然说了一句这样的话,一gān人齐齐愣住了,随后,都笑出了声。
……
再没过多久就开始了卫生救护的科目训练,这个科目和其他的还不太一样,算是个软科目,尤其是每当在训练包扎时,所有人都是放松一些的。
但不代表这个很简单,也难啃呢。
样式很多的包扎方法和要点经常容易搞混。比如尹翔总是搞不明白单眼包扎和双眼包扎两者区别在哪里。陈洋幸灾乐祸的比喻着:这就像NL不分一样,有些人就是在这一茬事上不对付。
我笑了,我自己手中的伤员不也一直被搞得“惨不忍睹”么。木头一不小心就和我结对子互相包扎,他手下的我,想都不用想是个什么样子。
咳,彼此彼此。
李彬彬盯着我,qiáng忍着不笑,忍了一会似乎忍得力不从心了,便讪讪道:“嗯,像一个伟大的劳动妇女”,转动眼珠子,想想又加了句:“很质朴。”沉默了一小会,再加了句:“朴素才是真善美!花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