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焦点都在这两人身上,林末被挤到了一旁,记者们热切的提问,林末甚至想自己钻进地dòng里,消失掉才好。
林末被挤到了一旁,要不是林培过来扶了她一把,林末想她会更丢人。不过庆幸,没有人注意到她。
“谢谢。”林末对林培说。
“你、你没事吗?”
林培大抵察觉到了林末眼角的湿红,林末倔qiáng地摇了摇头。她的目光忍不住挪向挤满记者的一对俪影上,又觉得刺眼,立马挪开了,不经意地朝台上看去。
还有两个记者没有着急跟风,还面对着楚亦辰,突然调侃发问:“楚先生,敢问您被抛弃后有什么想法?”
楚亦辰淡定地不行,一副看热闹的心态,悠悠dàngdàng道:“也不是第一次被人抛弃了,也不是我一个人被抛弃了。”
他话里有话,记者诧异了下,楚亦辰颇带挑衅,甚至捉弄的神色望着不远处的林末,两两对视,林末甚至觉得他那番嘲讽就是对她说的。
面对记者不约而同丢出的问题,陆遇白没有回答,而是蹙着眉头看着袁俪,淡漠说:“不要再胡闹了。”
“我哪有胡闹了?”袁俪不满地看着他,道:“承认我们的关系有这么难吗?”
陆遇白无语地看着面前这个什么都敢乱说的女人,一阵头疼,他刚要出声再说话时,突然听到一阵枪响。他下意识把袁俪往怀里带,把她带到了靠墙的安全位置。林培也把林末往边上一拉,破碎的玻璃落了一地,珠宝也从玻璃架里滚落了出来,场面顿时慌乱起来,大家都慌不择路。
当一颗子弹突然从角落里迅速地冒出来时,楚亦辰在林末的对面喊了一声:“林末,小心!”
林末闻声才后知后觉地转过身,漆黑的瞳孔被弹衣塞满。陆遇白此刻才发现林末也在这里,他要过去时,被袁俪一把抓住了。他不过淡漠地把袁俪的手甩开,袁俪一个踉跄,跌坐在了地上,她白嫩的手触碰到玻璃渣,划了一道口子,可是真正划破了的又岂止她的手呢?
陆遇白跑过去也来不及了,他只能着急地呼喊:“林末,趴下。”
林末就这么愣神地望着离她越来越近的子弹,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没有要躲开的意图。一阵往前的重力,林末被扑倒在地上了,她跌入了一个怀抱,令人心安的怀抱。
韩矜松开了林末,担忧问她:“你没事吧?”
林末摇头,韩矜又扫了一眼四周,目光锁定了滚梯口开枪的人。他把林末拉到一旁,jiāo给了陆遇白,拔出腰间的枪,朝滚梯口跑去。
陆遇白担忧地拉过林末的手,打量着她问:“你没事吗?”
她就这么低头看着握着她手的男人,还没有回应他时,袁俪已经跑了过来,挽着陆遇白的胳膊问:“遇白,你怎么样?”
陆遇白眼尖地看到袁俪手心的血红,他还没开口,袁俪就故作哀嚎道:“疼死了。”
林末别扭地转过头,看到不远处的楚亦辰,她自然而然地朝楚亦辰跑去。
韩矜朝滚梯口跑去,三步并做了两步,一手握着扶手,一跃而上,又往安全出口跑下了楼,在楼梯间追上了疑犯。那人一身黑色,黑色的鸭舌帽,黑色的口罩,黑色的外衣,密不通风的装扮,都让他想起闻远来了,只是闻远死了。韩矜正要开枪,那枪就被疑犯一脚踢开。
韩矜跟着疑犯跑进了停车场。那人也不跑了,先下手为qiáng,狠厉的一脚朝韩矜胸口踢去,韩矜身体一偏,那人貌似习惯用脚。男人的脚很有力量,韩矜被踢了两次,他本来就旧伤未愈,所以有些处于下风。他很快就被那人一脚踢在了地上,那人用手勒着韩矜的脖子,韩矜的双手拽住那人腰部的衣角,用力一提,那人便从韩矜肩头翻转着被丢在了地上。
那人爬起来,正要一脚再踢过来,韩矜也摆好了动作,可是他却听得一阵枪响,他面前的疑犯中枪了,又是一枪,疑犯就这么眼睁睁地倒在了地上。韩矜寻声追过去,却没有丝毫踪迹,只有他遗落在楼梯间的枪,却出现在了停车场。
他捡起枪,再去看那疑犯时,发现他已经死了。当韩矜摘下那人的口罩,发现这人是研究室的许静。
☆、音乐会门票(上)
一场莫名其妙,看似抢劫,又疑似杀人的枪击案疑犯被抓住了。两个人被抓住,送去了医院。还有一个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