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遇白,林末闻言皆朝身后望去,林末打量着来人。男人比陆遇白矮一点点,眉眼浓密紧凑,不似陆遇白张扬外露的俊朗,这个男人长的温和舒服,这双漆黑沉寂的眼眸,林末似曾相识。
来人也在打量她,林末低头问陆遇白:“这位是?”
陆遇白突然看不透这看似单纯无害,却满口胡言的女人,介绍一旁淡笑好奇的男人:“这位是萧知瑾。”
林末一听,笑容立马僵在脸上,突然想起旧研究室前那荒芜的墓地,顿时觉得yīn风阵阵。如果一个名字是巧合,那么两个呢?她可不记得在明景医院有和这两个人撞名字的医生。
萧知瑾没有察觉出林末看到他后的异常,好奇地询问:“这位小姐,你认识我?”
“林末,你不是说认识吗?”
陆遇白紧盯着呆愣的林末不疾不徐地说,林末瞪了一眼拆台的男人,幽怨说:“我只
☆、欠他一个解释
话说林末在医院转悠了老半天都未能见到一个熟人,当然除开同名同姓的陆遇白,以及林培。陆遇白年轻的时候长什么样,她不清楚,可是林培呢,她却是知道的,那就是她爸爸年轻的模样。而一想起萧知瑾,就想起yīn森森的墓,令她背后发凉。她心底的猜测蠢蠢yù动,也被陆遇白证实了。
她还是不想相信,她要如何相信这么荒谬的事?她飞快地跑出了医院,乘坐出租车,她要去她住的地方看看。
然而当她报出其荔小区,司机师傅一脸困惑,整个A市就没有听说过这个小区。林末沉吟了下,又道:“大十字。”
半个小时后,她来到了大十字,当她把钱递过去时,那司机师傅困惑以后是怒意:“姑娘,你这是什么?”
“钱啊!”
林末不明所以地低头看着手里的钱,司机却是火了:“这钱一看就是假的,你是想混水摸鱼?”
林末低头看着手里的百元,无辜又可怜,似乎在思考什么,那司机师傅同qíng心泛滥起来,催促她下车:“算了,就当我倒霉了。下车下车。”
当林末下车时,还听得司机师傅怨声道:“神经病也敢出来。”
林末微微叹了口气,去找记忆里的小区。这里没有她住的小区,这里是一栋写字楼。她难以置信,望着高耸的大厦发呆。
终于她眼光一扫,看到不远处的报社,挪了挪脚步,拿起了一份报纸,刚从口袋里掏出了她唯一的一百元,细细想了想,这钱是不是不能用?
林末手顿在空中,视线落在报纸上,还没说什么,就听到一旁压低声音道:“老板,给我一瓶水,再一份报纸。”
林末一直都是呆愣状,直到那个买东西的男人把报纸塞进她手里,林末才错愕地抬起头,那人早就转身匆匆离开了。
林末看着那男人的背影,不免困惑,低头有些紧张不安地打开报纸翻开,左上角赫然写着2000年10月10日。
她有些绝望地抬眼望着拢着金色麦芒的天,碧空如洗,刺眼的阳光令她眯了眯眼,左手拿着报纸,把右手覆于额头,遮挡那yù要晃神的光泽。
突然听得耳畔一阵冷冽:“你是不是还欠我一个解释?”
她还没来的及反应,又听得那低沉之声再次轻柔地响起:“你不觉得你的解释不仅牵qiáng,还很好笑?我不可能让一个疑犯留宿,如果你真的无家可归,有一个地方可以让你去。”
林末心底一惊,转身四处张望,阳光透过她单薄的身影,在地上投递出细而长的影子。她不知道在她耳畔嘀咕的是谁,可是她却觉得那人就是冲她说的。路过的行人见神色怪异的她,迟疑地顿了顿,然后离开。
林末自然什么也没找到,站在大街上,颇有一股无家可归的可怜,她无力地垂着手,报纸还在她手上。
她就这么感受着阳光的洗礼,呼啸而过的车笛,凉风习习,才有了一些真实感,这一切都不是梦。
林末有些走神,扑闪着睫毛,那明亮的眼眸带着些迟疑诧异。即使她不能相信,却没办法不信,她好像真的来到了三十年前。她走在路上,努力回想着,为什么她来到三十年前?
她记得她来这里前,是听到了猫叫声的,而且是在医院旧研究室的墓碑那。林末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打算去医院。她刚要拦车,一想到那司机师傅的怒意,不免打消了念头。在她记忆里,2017年是有了新的人名币。她无奈地只能抬步朝着自己的方向感去医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