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们慌忙整理被蹭乱的衣服,几个男人捂不住下身,旗杆晃悠悠不听指挥。唐权真尴尬地站起身,贴着墙皮就要向外溜。还没到门边,就被祁林挡住了,后者挡着他的路,冷冷吐出几字,每个音节都像从牙fèng崩出:“好不容易见了面,怎么还急着走?留下,陪我和邱池做三明治。”
唐权真还没反应过来,就听邱池兵来将挡:“我有洁癖,我不夹,但可以帮你们放哨。”
唐权真像个夹心馅饼,左右不是人,眼睛都不知该往哪瞟。祁林并不看他一眼,沿着沙发走到邱池眼前,站定半晌,忽而冷漠笑笑,一抬大腿,跨坐上后者腿根。
祁林出来的急,上身只穿了松垮睡衣,下身搭着简单的卡其休闲裤。他身形瘦削,肌ròu不多,但胜在线条流畅比例好,大腿根部有些硬块。那双长腿黏上邱池腿根,让后者恍惚觉得这漂亮的躯体正缠在他腰上,随着他的撞击,发出低哑破碎的呻吟。
一晚上没动作的邱池忽而抬手,双手如鹰爪,狠狠握紧祁林的腰。
和六年前握住的感觉一样,只是比那时的肌ròu更紧绷,一点多余的赘ròu都没有。用力捏下去,几乎能揉出骨骼的形状。
也不完全一样……也许瘦的太多了。
这一瞬之间,邱池仿佛回到当年的K J练习室,宣传总监陈蜢闯进办公室找他:“邱总,这批苗到收割的时候了。我看有几个尖儿不错,您要不要亲自来掐?“
等他去了,才知道被陈蜢摆了一道。负责培训表演课的老师不知哪根筋没抽对,竟写了个小huáng瓜菜似的、凄凄惨惨的剧本,让他当布景板帮忙配戏。
这场戏的概要,是好男风的洋海市高管陆良,去参加一场鸿门宴,被政敌派来的‘美男蛇’所俘虏。
这剧本千疮百孔,狗屁不通的没法看。邱池僵硬坐在那,看着同样尴尬的练习生往眼前凑。这些练习生到了qíng窦初开的年纪,各个笔直能挂旗,让他们对散发雄xing荷尔蒙的邱池说qíng话,简直比登天还难。
更何况他们平时练舞居多,表演课不占重头,几个人也是全凭想象活动着手脚。其中有位练习生正磕磕巴巴念着台词,把‘陆先生,我帮您松松领带吧’说的比铁板还硬,听着不像软语,反倒像要手起臂落,将‘陆良’勒个半死。
他这话刚说完,就听剩下几个练习生中,有人忍不住‘噗嗤’笑了。那笑声慡朗活泼,但在静的针落地都能听到的环境里,却像无言的挑衅。
邱池沉了脸色,向那边扫去,只见一个少年笑得直不起腰,眼泪都要迸出。旁边几个人也是憋了很久,脸色都涨的通红。
和邱池对戏的练习生手足无措愣在原地,邱池摆手让他离开,问仍在笑的少年:“你叫什么?”
“哈哈哈……我是祁林啊,邱总,您竟然不认识我?”,祁林终于笑够了,站起来揉着眼睛,一双眼揉的红肿:“还有那家伙,演的那什么破烂东西?不怕观众给他丢jī蛋?”
邱池对这少年没什么深刻印象,只觉他相貌出众,生了副混血面孔,身形线条流畅,肤色也白。
四肢匀称宽肩窄腰,腰窝下是个挺翘的圆屁股,把练功服勾出窄紧线条。
这长相是时下流行的款式,再稍加打磨,可以将资源向他倾斜。
邱池在心里算了笔账,gān脆用手指点了点少年:“那你先来。”
祁林也不推辞,两手勾到胸前,向两边一拉,就把松垮的扣拽开几颗。他胸膛坦露在空气中,扁平红点受空气刺激,微微向上挺起。小红豆圆滚滚的,让人想用手指捻起来揉。
他气定神闲,扭胯向前走了几步。那气场刹时变了,从一个嚣张跋扈的少年,化成了个身经百战的‘美男蛇’。剧本里的陆良xing格扭曲,喜欢折磨雌雄莫辨的孩子,恰好祁林眼睛和唇角的线条都柔软,眯眼微笑,也有温和的影子。
他把一身的刺收起来,整个人就变得楚楚可怜。这少年迈着灵巧轻快的步子,走到邱池背后,徘徊一会,忽然用冰冷的手,捂住了邱池的眼。
这手掌柔软,贴在眼皮上,凉意却能渗入眼球。邱池看不清东西,听力就格外灵敏,进而有温热湿润的舌尖从耳蜗滑入,贴着他耳背点了一圈。
另一只搓热了的手,顺势沿着他胸口探入,却不深进,只是沿着锁骨细细抚摸,转而又抽出衣领,轻轻拉住了那条领带。祁林刻意压低的,磁xing的嗓音从耳蜗舔过:“哥哥,领带太紧了,我帮您松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