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余的一个女人面色轻松,自斟自酌,偶尔陪笑作场,不尴不尬,像是看透了人间沧桑,想来作场也是无奈之举,更或者没有碰到能够激起她yù望的猎物的缘故。
方居和灵歌接连多次贴唇耳语,一来二去显得更加亲昵,连碰数杯后,两人眼神都有些迷乱。
灵歌天然的媚意如受了月球作用的钱塘江cháo,一层胜过一层,方居忽然感觉自己的胳臂贴上两团柔软,摩擦中兴奋的热度逐渐攀升,右手不自觉的向灵歌腰肢上大胆揽去。
☆、下手了!
毕竟是二十多年的单身专业户,无论幻想着自己在某些事qíng上是多么的霸道qiáng势,可真正将一位美艳动人的曼妙女子送至眼前,却会变得手足无措。
方居右臂挽靠着灵歌的镂空后背,手掌不知疲倦的摸索藏在黑色蕾丝下的温暖,似乎怎么摸都不过瘾,在本能的驱使下,方居的手似老马识途,顺着蕾丝布料逐渐向下移动,灵歌身体顺势一倾,将头埋在方居肩口,轻轻的呼吸,一种熟透了的气息满溢青丝间,宛若跳水运动员入水,稳稳扎进方居的鼻孔,顺着鼻腔轻而易举的突破那道堪称无坚不摧的警戒线。
方居的心脏qiáng劲有力,肾上腺素欢快的分泌,如温度计里的水银,以ròu眼可见的速度上涨,跨过一坎又一坎刻度,更qiáng的兴奋感如期而至,像晨雾初起,眨眼间方居已深深入陷。
方居进入忘我,用力在灵歌浑圆的臀部探索着致使他兴奋的源头。
光线游动,附近的几人吞吐烟雾,对于方居的行径置若罔闻,麻木的神qíng也说明他们对这种事qíng早已司空见惯。
灵歌缓缓抬起头,她看着方居,方居看着她,千娇百媚,乱世祸水。
方居突感疑惑,为什么她的眼神中藏匿着伤感,莫非是自己手掌的力气不够大?活不够好?来不及细想,他就听到灵歌轻轻吐出了两个字:“吻我。”
方居一愣,惊诧道:“啊?”
这一声惊讶真是败笔中的败笔,先前的气氛瞬间毁了个一gān二净,灵歌面色犹豫,不刻便转为常态,拉出了距离感,方居抽出僵硬手臂,不敢再做出多余的动作。
亡羊补牢为时不晚,方居视着灵歌的双眼,深qíng款款真诚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灵歌一脸无辜,说:“没呀,我刚才什么都没说呀~”
方居哑口无言,心中不知坑填了多少悔恨和不甘,无尽的愤慨翻涌像被人挖了坟的粽子,跳出墓坑就要拼个你死我活!女人心海底针!女人的脸为什么比翻书还快!方居心中大吼,你有本事再说一遍“吻我”啊!你说啊!你再说一遍,算我求求你,说完我保证直接吻上去!
方居死死凝视着灵歌那张楚楚动人的面庞,妄想着美国大片里的时光逆转,期待着她能够làng子回头,化解自己此刻内心无限的瘙痒与焦躁。
“你看什么?”灵歌没好气的看着眼神异样的方居,笑说。
方居回神,囧道:“没什么。”
方居非常懊恼,大骂自己真是烂泥扶不上墙,起初那犹如神助可御天下女的状态dàng然无存,雏儿就是雏儿,没吃过猪ròu再怎么看猪跑,进入实战阶段,总是会落个见光死的冷清下场。
两人心思各异,沉默不语,方居默默拾起啤酒杯,为自己倒上蓄满,大口大口吞咽,口中的苦涩如蛆附骨,久久不能淡去。
灵歌抬手端起酒杯与方居碰杯,仰头咕咚咕咚灌入喉咙。
方居摇头作罢,手中扎杯一仰,剩余酒水尽数落入肚中,酒苦两心皆比酒苦,此后两人无语却默契碰杯,将杯中酒饮尽,方居苦笑道:古人杯盏间消愁大约也该是如此。
两个人一口气消灭了三瓶,灵歌放下杯子,倦怠的问道:“有烟吗?我想抽烟。”
方居摊手解释:“我不抽烟。”
但转念一想,这特么就是机会啊,心想如果自己能搞到烟,定会得到认可,至少可以抹平刚才笨拙的表现,方居自荐说:“我去给你搞烟。”
说着方居就将视线转向了旁边的青年身上,刚准备拍拍他的肩膀问他借根烟,没想到灵歌一把拉住自己,摆了摆手,说:“不用,我来就行。”
方居感觉被侮rǔ了,听完就想破口大骂,尤其是被这样轻描淡写的方式,可是碍于面子他也只好压下火气。
方居平去恼意,灵歌已然是夹烟小啄了起来,过肺chuī气,看似极为享受,并且有一句没一句的和那人聊着,还聊的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