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居抹了一把头,看向天花板,一墙之隔竟然如此难于逾越。
滋纽~
恍惚间,方居竟然不小心扭动了把手,慌乱间将手松开,形如热锅上的蚂蚁,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直挺挺僵在门前,冒着热汗。
突然,门里传来极为朦胧的声音。
“方居。”
方居打过一个激灵,面红耳赤的他再也忍受不了心中的寂寞,直接用力压下把手,走了进去。
当躺在chuáng上的灵歌出现在方居视野内,滚烫的气息如岩浆流经他的嘴鼻,时刻准备爆发。
灵歌伸手,方居赤红着眼睛快步上前,握住灵歌的芊芊玉手,顺势一个跨步就扑压在灵歌身上,方居的手掌从来没有如此灵活,似入水的灵鱼,开始欢喜的游走于灵歌身体的各个部位。
灵歌环住方居的颈部,主动献上那抹隐藏在黑暗中的殷红。
随着动作推进,方居接触到那诱人的ròu蒲,舌蛇便疯狂吞吐起来,当他的手掌停留至浑圆的峰峦之上,便再也无法移步,柔软团花绽放于掌间,嘤嘤嗯嗯更是在耳膜处爆裂,油大火猛,空气如沸水疯狂翻滚。
伴随着喘息声愈发沉重,不满的右手沿着灵歌腰间衣fèng探入,找寻最真实的ròu体触感,qiáng烈的引诱让灵歌的声音在此刻攀至巅峰,两人在纠缠中缓慢褪去衣物,所抚之处皆现涟漪,方居的动作变得愈加疯狂。
室内温度不断上升,熊熊邪火临至方居□□,他开始找寻那期待已久的圣地,灵歌睁开双眼,突现清明,她蜷起双腿抵住方居的攻势,含qíng脉脉的对着方居说:“去戴套。”
方居顿时头皮一麻,僵硬在原地,还要买套?!你怎么不早告诉我!下一秒极度尴尬的声音响起在空气中:
“今天忘买了,能不能不带?”
☆、今夜约,太迟生!
残月入窗,苦风摧花,落红化泥散发着腐朽,让痴人徒增疲倦。
方居抬头看向灵歌,尴尬的问:“怎么办?”
灵歌脸上爬满倦怠,平静的说:“你平时身上不带套?”
方居捏了捏灵歌的胸脯,淡笑道:“我能说我是第一次吗?”
灵歌没好气的笑道:“那看样子今晚是我占便宜咯~”灵歌伸出玉臂勾住方居的脖颈,微起笑颜,吐气如兰,说:“你不是在骗我吧,看样子不像第一次。”
方居鼻纳芬芳,轻轻在灵歌额间啄了一下,微笑道:“是第一次,而且准备给你。”
灵歌微闭双眼,轻抬玉颈索吻,方居偏头避过鼻梁阻碍,宛若采蜜蜂迅速潜入红润的蜜蕊,贪品甘甜,其手掌画圆揉捏愈发娴熟,不久便再次磨出令人心颠魂倒的靡靡之音。
方居身体再次充血,双眼炽热形如月下豺láng,如饥似渴的盯视着身下的猎物。
“我想要你。”方居气息粗重道。
灵歌伸手抓住那条蛟龙,微张皓齿说:“你不怕我怀孕就行。”
天降寒霜,炽热□□宛惊涛骇làng瞬间沉静为一汪不起涟漪的死潭,沉默中的方居兴趣大跌,他心中苦笑,也许天下所有年轻的男人都是这般只想慡快,不愿挺起胸膛化作港湾,为chuáng榻之上欢好之人遮风挡雨,况且他想的很简单,破处仅此而已。
灵歌纯洁的媚脸上掩饰了太多qíng绪,她没有过多纠缠,安静握住方居的手,将其摆放在自己那两只ròu嘟嘟的白兔上。
方居qíng趣若枯木逢chūn,再次绽放出盎然绿意。
俯身唇齿jiāo错间,荷尔蒙拥挤着堆满混凝土堆砌而成的偌大空间,方居头部下移,待掠至峡谷地段化作游龙,时而潜游峰壑峦渊尽逍遥,时而含珠摧羞,惊起阵阵吟鸣。
没有激烈,只有缠绵,方居看似沉醉不能自拔,但内心一直觊觎着糙丛深处的土壤,此时此刻,他有多么渴望能天降一只安全套,继而勤劳大方的开垦土地,自责后悔的同时,方居终于知道什么叫做近在咫尺却相隔千里,那是生的饥渴!
残月无眠,方居累了 ,却依旧不舍那种柔软质感,他贴在灵歌背后,环手捧着玉兔,爱不释手,他不知道她睡着了没有,但他不想这么快坠入无感,无风起涟漪,在某一刻方居甚至感觉它是上帝赐予自己最好的礼物,可以收藏一生,奈何不久,这个念头便沉沦溺亡在茫茫黑夜里。
都说,chūn宵一刻值千金,可惜,终有千金散尽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