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事qíng就过去了,别他娘的给本大爷再提”是莫读酌的原则。洛心宴已经是过去的过去式了,莫读酌在遇到岑令秋之后是真的不想再和她扯上任何关系。
岑令秋老提又是何苦呢?为什么非提不可呢?不是自己往枪口上撞吗?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吗?不是偏要戳莫读酌的死xué吗?
“你不是很有本事吗?你有本事你让她爱你啊你又来招惹我做什么?哦,你是想得到我的感qíng然后好向洛心宴炫耀吗?也让她尝尝爱而不得的滋味吗?那我恐怕要让你失望了,莫读酌。我永远也不可能爱上你这样一个人!”
“你再提洛心宴一次试试!本大爷今晚gān死你!”
“我偏要提洛心宴,我偏提!你以为你囚禁了我/的自/由,你还能管住我的嘴吗?你莫读酌何德何能唔……嗯放开……嗯……”
“我看你他娘的是欠cao了!”
莫读酌攥住岑令秋后脑勺的长发,qiáng迫他抬起头,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更加粗bào地堵上他的嘴。这个吻似乎不带任何感qíng,唯一的目的就是侵略和蹂/躏。他如一头破笼而出的野shòu,无比凶猛地撕咬着岑令秋的薄唇,夺取他口中的氧气,对他开始进行一场冷血而bào戾的侵犯。
紧接着莫读酌从chuáng头柜里翻出润滑油,他的手指就像火楔子一样,丝毫不管他给岑令秋带来的仅仅只是痛苦的折磨和窒息,没有半点爱的温存和温柔的缱绻,甚至冷硬得没有沾染上qíng/yù一般。
或许是因为身体太过疼痛,或许是因为心太疼痛,岑令秋不禁低声的哽咽,不断地抽泣,很明显他有尽量在克制,然而感qíng来势太过汹涌,随着莫读酌动作的加深,他开始嚎啕大哭。
莫读酌进入之前,岑令秋哭得完全不能自已,好像所有的感qíng,所有对莫读酌的恨,所有的委屈,都争相从眼眶里流出来,恨不得一下子就发泄gān净。
莫读酌看着他声泪俱下,伤心得跟死了爹娘的摸样,不免还是顿了顿,停下了动作,然后盯着他孩子般无措的脸若有所思。他想的不是自己有多想gān他,也不是该不该停下,而是这个人为什么要哭得这么伤心呢,自己给他带来的伤害真的已经这么大了吗?
想到后来他越发沉默,看着不断淌泪的人,他默默帮他穿好浴衣,希望他的停止能弥补刚才疯狂的行为给他带来的伤害。
但简单的停止并不奏效,莫读酌只好躺回岑令秋身侧然后十分小心翼翼地抱住他,将他的头枕在自己的怀里。
莫读酌一向不太懂爱,更不懂如何安慰一个人,他仅仅只是一下一下抚摸着他的长发,眼睛紧紧盯着怀里的人的脸,那目光里充满了爱和渴望,同时也掺杂着浓郁的伤感和些许的绝望。
他总觉得自己在这个时候该说些什么,但又不知道说些什么,怕不说还好,一说岑令秋反而哭得更凶,起了反作用。
想来,短短相处的一天,可能连24小时都没有,他带给岑令秋的,没有真正意义上好的东西,虽然他自认为那是爱,但岑令秋感受到的或许只有痛苦和泪水。或许让他的生活保持原来的轨道,现在就退出他的生活,就像从来没有来过那样是最好的办法。
“……我其实早就不喜欢洛心宴了。我这个人也不喜欢吃回头糙。所以我跟她真的什么也没有。……至于我为什么还一直在追她,无非就是面子上挂不住罢了。那天那一拳呢……是我太冲动太窝火了……那一拳真的能够我后悔一辈子呢……”
“我有时候会想,如果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方式不是我给了你一拳,而是我英雄救美帮你挡了一拳,或者是你揍我一拳,你会不会就有可能喜欢上我……
“自从认识你,洛心宴就变成了过去式。我一向不喜欢揪着往事不放,我觉得,只要是过去的事qíng就让它过去吧。所以你提到洛心宴的时候……我真的很生气……况且洛心宴对你……连我都看得出来她喜欢你……你说我能不生气吗?”
“唉,对不起,令秋,就像你说的那样,自从你认识我以后,你的生活就陷入了水生火热。我能给你的东西,你不想要。你想要的,我却只给了你相反的。你想要温柔,我只给了你bào力。你想要顺从,我只给了你qiáng制。你想要自由,我却囚禁你。你想要愉悦的生活,我却总是让你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