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急促的声音传来:“唉~我说你们这种人有没有脑子?研究院也敢攻击,真以为国家没有人吗。你们以为自己有多少斤两,愚蠢之极!”
接着匪徒看见了这个国家这个基地现在的最高领导人宫毅宫主席,原来是他。但是收人钱财□□不假,就算打死他都不会说什么,所以他选择沉默。
宫主席看这个匪徒这么死气沉沉的一副死人样也知道是问不出什么,当地告诉他最有可能是研究院的正副院长做这种坏事的时候,心里也惊了。人啊,怎么就不能满足一点安分一点。算了,还是把审讯的事jiāo给地他们,玩心理战就数他们最会了。
地他们三个看着一动不动的匪徒,心里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有默契的说:“诶,你知道吗?研究院的正副院长都被捉了,听说是叛乱罪。宫主席你说要不要株连他们九族的亲朋戚友和下属啊?”匪徒心想连下属也要受罪,那之前这个人答应帮他的妻子和儿子安排进后勤部的不会受到牵连的吧?肯定不会,谁知道这事。
宫主席接话:“株连九族可是大罪,现在人少我可不会这么做。”匪徒听了这话放心了点,不过宫主席接着说可吓坏他了。“与郝建国和温良心有关的人员我早就叫人关起来了,就连因他们而得到职位的人也一并带走,说不定等罪状证明后我会大发善心放过他们的小命,不过肯定会赶出基地。并且我会通知全国各地建立的不明小型基地也不准接收,让他们为这件事受罪是应该的,谁让他们做坏事。至于他们离开基地后是生是死,就无从而知了。”
匪徒听见这话就开始慌了,他的妻儿肯定会被查出来。他之所以不顾生死接这事,就是为了自己的妻儿能过上好日子,不用再为丧尸和生计日夜担忧。如果宫主席真的这样做,那他的妻儿肯定会被赶出去。所以他开始愤怒了,慌了。
他的心里变化地他们完全看得一清二楚,也明白宫主席刚才的话肯定有某个点戳中他的心事。与两位院长有关的人员、裙带关系而得到职位的人或许就是。当然在匪徒昏迷的时间,地已经查清楚这匪徒的所有事qíng。包括身份地位、家庭关系等,知道他目前只有妻子和儿子两个亲人尚在人间。或许这就是关键,所以地问道:“你是担心你的妻子和儿子受牵连被赶出基地是吗?”
匪徒瞳孔睁大,他怎么知道?
地看着匪徒开始血红的眼睛知道了肯定是这两人是他所念的:“这个世界没有不透风的秘密,一念之间是生是死全由你决定。是驱逐还是放过全在你手上,我可以给你时间考虑,但可惜的是我们宫主席不是个有耐xing的人,5秒钟给你,想说就发出声。”
滴答滴答的秒钟像是催命符,很快匪徒败阵下来,示意地他们解开口中的物品,说:“这件事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由于郝院长经常抢夺温副院的科研成果,温副院怀恨在心。为了这事温副院变得越来越不理智,甚至疯狂。有一段时间他埋头苦gān在实验室里不知道做什么,半个月都不见人影。突然某一天出现了还带着一个人,他吩咐我们带着这个人熟悉基地,不得出任何意外,一有什么qíng况就对这个人打□□。”
天问:“你们以前有见过这个人吗?他有什么特征?”
匪徒:“并没有,他就好像突然出现的。我们当时也一脸懵,毕竟我们也是天天待在研究院做守卫的。这个人特别奇怪,一路上什么话也不说,感觉整个人都怪怪的。脸色苍白、有时候看着我们好像想吞下我们的感觉,对,像看猎物。”
天接着问:“那一天你们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居然搞这么大的动静?”
匪徒:“那天我们带着这个人开始逛基地,走了一个小时后不知道他突然发什么疯,挣脱我们就开始跑。然后攻击我们,我们就拿□□打他,可是他躲开了,杀死了我们其中一个人。这还得了被温副院知道我们就惨了,我们就赶紧追,这个时候你们特战大队的人突然出来,可吓坏我们了。因为温副院有jiāo代叫我们绝对不能让他给士兵发现,那时候我们见他也逃跑的不见踪影,以为你们会不了了之的,我们就赶紧回去报告,等温副院下令。”
天说:“你们就是笨蛋,难道不会怀疑这个人的来历吗?我告诉你,他可是丧尸来的,还是新型。几个这样的丧尸就能毁灭一个小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