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婷看不下去儿子贱兮兮的傻笑,忒妨碍食yù,瞪了他一眼让他老实吃饭。
夏安年心qíng好,难得不抗。议的就接受了老妈的惩罚,洗碗的时候还哼着不知哪儿来的野调子。
林婉婷捂了捂耳朵,眼不见为净,gān脆弃了电视躲回自己的屋子,不听他的魔音穿耳。
许致言直到躺在chuáng。上都还是愉悦的。
解决了余清歌的事qíng,他松了一大口气,小年也原谅了他的隐瞒,他现在觉得两个人jiāo往的未来只剩一片坦途了。
虽然他还不确定夏安年是不是喜欢他,但是,他可以确定夏安年至少是喜欢和他在一起的。
这样就够了。
只要夏安年不排斥和他在一起,只要夏安年不再想过去一样躲着他,逃避他,他总能打动夏安年。
毕竟,那个少年的内心是那样的柔软,是那样的纯净。
那里空无一人,没有任何的前者,他只要用真心,在那里扎根驻足,那里就是他的了,那个少年也就是他的了。
前无古人,他一定也能做到后无来者。
毕竟,没有人能比他更了解夏安年,也没有人能够像他一样透过蒙着的尘埃,看到下面的璞玉。
所以,是他先发现了夏安年,他先占了地方,别的人,像运动会上的那个女生,以及和夏安年一起喝了奶茶的陆仁甲,他们都不能和他抢。
许致言小心眼的计较着,想着哪天他也要和夏安年一起相约,去那种明显qíng侣约会的地方才行。
他的少年今后所有的生命轨迹中都应该有他的身影,都应该有他存在的痕迹,。
如果是有关别人的,他也要变成那大大的橡皮擦,遮盖掉别人的印记。
总之,无论如何,夏安年只能是他的,只能和他一起生活,一起成熟,一起变老。
就像他和余清歌说的那样,他从来就不是良善的人,不会有你幸福我退出这样的想法。
他只会一步一个脚印的,一点一点走进对方的心里,让自己成为那个唯一可能给他幸福的人。
他会让他爱的人成为最幸福的人。
许致言一遍又一遍的想着两人之间的事qíng,想着未来如何如何,他甚至已经开始安排自己未来的走向了,也开始变得更加努力。
终于,许致言也在透过窗子的清淡月光中睡着了。
三中的运动会开在四月初,结束后正好连着清明假,个大家个休息的时间,同时并不减少的作业还能让学生们借着假期收收心。
虽说今天不用上学,夏安年还是按照生物钟准时的醒了过来。
他习惯xing的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却在起身的时候戛然而止。
太疼了!
夏安年轻轻的放下伸到一般的胳膊又跌躺回沙发上。
昨天刚跑完步还没什么,没想到睡了一晚后就腰酸背痛的了。
那些突然过度运动的肌ròu到底是超负荷了,因此一休息下来再动,一抽一抽的疼的不行。
夏安年认命的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想着缓一下再拿小锤过来忍着疼狠心按摩下,应该就快好了。
“铃,铃,铃……”电话这时候却想了起来。
夏安年认命的叹了口气,又深深的吸了口气,想着长痛不如短痛,就gān脆qiáng忍着一股劲的跑到了电话旁边。
复又忍着酸疼拿起听筒。
“喂!小年是我,我……”
“嘶……”
许致言听到听筒那边传来的明显难受的抽气声,愣了一下,继而满脸着急。
“小年!小年!你那边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啊?怎么了?”
听到许致言急切的询问,夏安年摇了摇头,想起这是在打电话复又开口,“没事儿,肌ròu酸疼,按按就好了。”
夏安年想着忍会儿就过去了,毕竟谁都这样,就没太当回事儿。
许致言却不这样想,刚才他听到的那声抽气声,隔着听筒他都听出了忍耐和难受。
他也有过超量运动睡一觉身体酸疼的qíng况,那滋味实在是不好受,他哪里舍得夏安年这样。
“你等着,我打球狠了也这样,我现在拿了东西马上过去啊!你就进坐下别乱动了!”
“哪需要这样,我缓缓就好,没事儿!也不是很疼!嘶~”
许致言见他又这样抽气了还是嘴硬,见他不知道珍重自己就有点生气,口气也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