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激涕零,大师你真是好人。
“这位施主,请你转告徐施主,他尘缘未尽,只是一时迷了心窍。若真与我佛有缘,他日定能得偿所愿。”
我抽筋笑:“呵呵,呵呵……”还是不要有缘的好。
我问大师:“你如何知晓我与徐施主相识?”
大师告诉我,这个灵位是徐宁半年之前所立,除了徐宁,我是第二个来拜祭的人。
半年以前,那时候我才刚刚穿越过来,徐宁,你到底是什么时候看穿我的?
离去前,大师还说,我面犯桃花,估计有桃花劫。
我恶寒,你到底是大师还是江湖相师,怎么还给人看起姻缘来了。
我咧着嘴笑:“其实我是面犯jú花。”
留下大师在风中凌乱。不过后来我才知道大师说的桃花是什么意思,自然这些是后话了。
我匆匆赶回去,却见徐宁不在。找来人问,说,徐公子醒来就走了,连饭也没吃。
徐宁徐宁,你到底在想什么?你就这么不愿意见我么?
一路在街上没头苍蝇一样乱窜,也不知道上哪去找,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找。在将军府外晃悠了一阵子还是没勇气去敲门。是啊,我说什么?我除了长得和阮小弟一模一样,与徐宁还有什么jiāoqíng?
一路郁闷回家,秋兰说:“少爷,你可算回来了。徐公子他……”
我关上门,握着徐宁的肩膀死死盯着他,几天之内,他让我经历了两次失去,却又失而复得。如今我怎么可能再放手?
徐宁说:“阮兄。怪我没说清楚,我只是出去转转。去以前阮三少爷,我是说真正的阮三少爷喜欢去的地方看看。”
睹物思人去了?心仿佛在油锅里煎过,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我傻帽的问:“看完了,就不走了吧?”
徐宁笑:“怎能不走?我此次就是来告别的。”
还是要走?都到现在了你他妈的为什么还是要走?
徐宁说,缘分尽了。
尽了?我告诉你,你对阮小弟的qíng老子这些天早就看明白了,不像你说的那么轻描淡写吧?若不是用qíng至深,为什么连我这个A货你都舍命去救,真他妈的叫老子感激涕零。不过缘分这东西不是你说尽就尽的,对,阮小弟是死了,你俩的缘分是尽了,但是我谢小爷他妈的还杵在这里站的好好的,你他妈的把老子扯进来了,现在说尽了,我告诉你,晚了。
我闭上眼,一不做二不休对着徐宁的两片薄唇吻下去。
我吻的很轻很轻,仿佛一不小心就会将怀里的人弄碎。
徐宁没有拒绝,却也没回应,就这么站着,一动不动,连呼吸都没变。
我放开他,说道:“现在吻你的是我,虽然我俩长得一样,但是确实是我,你看清楚了。”
我接着说:“你若是想死后与他合葬我成全你们,不过,怕是要劳烦你等上几年,因为我也不知道阎王什么时候来勾我的魂。”
徐宁还是不说话,一双眼睛看着我,看不出一丝波澜,却搅乱我一池chūn水。
我本不喜欢大白天的gān这事,可是现在这qíng形,由不得脑子做决定,全被下半身支配了。
我死死圈住徐宁,在他耳后犹犹豫豫的吻了一下。
还是不动。
我靠!老子他妈的还就不信了。
我一路顺着吻到脖子上,抱得太紧,两人的衣裳被汗水浸湿。
我解放出一只手扯开徐宁的衣服。
XX的徐宁,你好歹给点反应行不行?就算是个木头人我抱着抱着也能捂热何况你这个大活人?
徐宁终于有反应了,在老子扯开前襟开始轻轻的啃他的锁骨的时候我隐约感到徐宁的身子向后微微仰了一下,一声不易察觉的沉吟从喉咙里冒出来。
我一下子热血沸腾,抱起徐宁就往chuáng上压。
喘息声越来越密集,我渐渐的沉浸在云(防吞)雨之欢中,意识模糊起来。
男人果然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比如现在,徐宁的发凌乱的散在枕头上,眉眼微蹙,道不尽的风qíng。我根本意乱qíng迷,无法思考。
不过,我再怎么忘qíng也没忘记要温柔的对待徐宁,我温柔的吻他,温柔的用手指试探,就连最后上真家伙的时候,我也做到了最温柔最温柔。
突然就想起和衡睿那次,虽说各有一番风qíng,却都是上上之品,只是那次确实有些对不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