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起这么早啊。”夏澈揉着眼,头在抵浴室门上,不料力度没控制好,整个人倏地朝前栽去。
一个激灵,彻底清醒了。
夏澈扒着冷冰冰的洗手池,意识到这儿没人,循着水声偏头看去,只见胡朔正赤身luǒ体地站在浴缸里,背对着他,一手撑墙,一手放在胯间。
听着声儿回头一看,和夏澈视线对上的瞬间,胡朔臀部肌ròu绷紧,显出俩xing感的窝儿,后腰再往上一挺:“嗯……”
黏浊的□□she到墙上,热水一冲,从两腿之间的fèng隙里蜿蜒而下,让夏澈窥了个清楚。连带发泄那刻微蹙的眉头和不耐的神qíng,狠狠把他挠了一把。
似、似乎要跑出去才对。
可、可是腿被偷走了。
不是自己的了!
夏澈哆哆嗦嗦去摸牙刷:“我、我醒了我、我进来洗把脸。你、你继续我、我啥也没看见!”
胡朔没理他,逆着水流抹了把脸,倒真把他当透明的了。
夏澈顶着张涨红的脸,握着牙刷在嘴里戳戳挠挠,好几次险些把沫子呛进喉咙里。
还真放心啊……
也不怕自己跑过去耍流氓。
好吧他不敢。夏澈恨铁不成钢地瞪着镜子,龇牙咧嘴:有贼心没贼胆的怂货!
两人相安无事地各自清理完,同时关了水。夏澈出去时犹犹豫豫的,步子挪得比蜗牛还慢。
胡朔让他堵在身后,也不催,耐心地等着他挪出去。
夏澈也不知道自己抽了什么风,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一巴掌把门扇上了,转过身来,屁股蛋儿紧贴着门板,视死如归地看着胡朔:“哥。”
胡朔手里捏着一团才洗过的内裤,正打算出去晾呢,就听夏澈冲他说:“我帮你晾了吧!”
末了,又见他瞪大眼睛,一脸生不如死的表qíng。
夏澈心里那叫一个呕啊。他其实没打算说这个!就想问问胡朔是怎么想的而已!胡朔一定把自己当变态了,还是自带饥渴属xing的。
“谢谢,我自己晾。”
夏澈来不及分神观察他的表qíng,胡朔就越过他开门出去了。
谢谢。
你看,好不容易拉近的关系一下就生分了吧。夏澈自责地掬起一捧水泼脸上,眼眶涩得通红。
胡朔从外边儿回来,发现他居然还躲在浴室里:“gān嘛呢。”
夏澈怔愣半晌,悄悄吸了吸鼻子:“没……”
胡朔也不和他绕弯儿,直接捏着他的后颈把他拎起来,夏澈顿时什么qíng绪都没有了,手舞足蹈地划拉着,像只炸毛的猫:“哎?!哎!”
胡朔觑着夏澈泛红的眼珠,不自觉地在他眼尾擦了一下,拧眉道:“哭什么。”
“没哭。”夏澈才不承认这跌份儿的行为呢,也就是一时没忍住,回神之后自己都腻歪得不行。
胡朔没有深究,揉了揉他头上的软毛:“还睡么。”
夏澈顺势把头摇成泼làng鼓,在胡朔温暖的手心下来回地蹭,眼睛舒适得眯成月牙儿:“不啦。”
胡朔依着撸猫的习惯,在夏澈后颈上轻轻一捏才收回手:“换身衣服,出来吃东西。”
“哎!”
胡朔亲自下厨做早餐去了。
夏澈换上胡朔昨儿给他的新泳裤,低头扯了扯裤腿。
挂空挡了嘿!
胡朔厨艺不错,夏澈意犹未尽地捂着肚皮上船,由于撑得慌,好半天才坐下来。
记着夏澈说要浮潜,胡朔这天开得是相较小巧的快艇。他没料到夏澈食量居然那么大,吃完自己那份,嘴边的酱汁都没舔gān净呢,又巴巴地往他碗里瞅。
导致他现在不得不带人在海上溜一圈,等消食儿了再放他下去漂。
在海làng的哗哗声中,夏澈拿着个大黑家伙,冲胡朔咔嚓咔嚓一通拍。
蹲着、站着、侧着、正着。
不放过一丝角度。
怎么拍怎么好看!
夏澈瞅着取景器里的胡朔,又抬头偷觑屈膝坐在船头的真人,小心脏扑棱扑棱地跳。
等了半天他也没止住心里的渴望,罪恶的指尖一刻不停,将画面中胡朔的脸调到最大,低头迅速地、响亮地照着两片削薄的嘴唇啾了一口。
听着声儿,胡朔偏头瞟了他一眼,夏澈那意犹未尽的小表qíng还挂在脸上呢,一时没收敛起来,瞬间就被抓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