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了结果回来,男医生看了看片子,说道:
“确实有一定外界造成的生理性损伤,但是并不是不能康复的。”
楚征听了欣慰地笑了起来,
“要怎么治疗您说。”
男医生奇怪地看了楚征一眼,然后莫名其妙地笑了笑,骆念离看他哥紧张的样子,还有男医生的笑脸,自己也跟着偷偷抿嘴笑了起来。
“我给他开些药,定时吃。至于康复治疗...”
男医生没有看向骆念离,而是对着楚征说道:
“平时多刺激刺激它,慢慢有感觉了就会好起来了。”
楚征还一脸茫然地看着医生,骆念离实在忍不住,哈哈哈地笑了起来。
“什么乱七八糟的,这要怎么刺激啊。”
楚征开着车,一脸气愤地抱怨着医生说的话。骆念离一直笑嘻嘻地,
“你笑什么!”
骆念离笑着看他,
“医生可是说了,让哥哥你帮我刺激,我自己做不到的。”
楚征皱眉看他,大起嗓门说道:
“什么时候说让我帮你了?!”
骆念离一脸无辜地看他,
“人家医生不是对着你说的吗?”
楚征翻了个大白眼,狠狠地敲了一下方向盘,喊了一嗓子。
“哥哥我得看着你。”
“哥哥要不你把衣服脱了吧。”
“不行啊,要不哥哥你帮我试试。”
晚上,楚征坐在骆念离床边,骆念离下半身盖着被子,看着他哥做着“康复治疗”,楚征脸色越来越臭,怎么都觉得诡异,
“骆念离你够了啊。”
“那我能怎么办,除了你没人能刺激我了。”
楚征闭了闭眼,他还是做不到,
“今天算了吧。”
说完起身走了出去。骆念离看着他的背影,邪邪地笑了一下。
楚征坐在自己房间里纠结了一天,虽然很难接受,但是骆骆的健康比什么都重要,如果他好不了,就真的是毁了。
犹豫再三,他跑到超市提了两大袋子酒回来,骆念离看着他哥坐在沙发上一声不吭只喝酒,心下了然,他坐在那皱眉犹豫了一会儿。
既然要帮,那就帮我到底吧...
他起身走进自己卧室,不一会儿拿出一杯酒来,
“哥你尝尝这个,这个是人家送的,价值不菲,我一直没舍得喝完。”
楚征看向他,接过杯子,里面装着黄澄澄的洋酒,楚征无疑有他,仰头一口喝掉了。骆念离脸上浮起一丝破釜沉舟的意味,他起身走进了浴室。
再出来的时候,楚征仰靠在沙发上,一只手臂挡住脸,另一只手拿着靠垫放在胯上,脸上挂着一层红晕,骆念离穿着浴衣,慢慢走到他旁边坐下,屁股刚碰到沙发上,楚征就拿下手臂,骆念离才看到他的双眼通红。
“你往酒里放了什么?”
楚征喘息声很粗,作为特种兵,抗药性是一定会被训练的,不论是迷药,毒品还是...媚.药。但是骆念离进入浴室后不久,楚征就觉得浑身燥热难耐,这药劲够狠,他已经极力克制自己,但是某个地方的反应是相当“笔直的”。
但骆念离不知道,见他哥还能这么质问自己,就觉得这药怕不是假的。这是曾经巴西那边的合作伙伴偷偷送来的好东西,巴西人一向开放疯狂,这药当时给他时说得是天花乱坠的,如今看来...
骆念离还在怀疑药性,正失望着,楚征就挣扎着想要站起来,见他站不稳以为他是酒喝多了,伸手要去扶他,骆念离的手刚碰上楚征的手臂,楚征立马甩了开来,手上的坐垫甩了出去砸到了骆念离,楚征他眯眼皱眉,脸上竟然有些痛苦。
“骆念离!”
楚征恶狠狠地看着他,骆念离皱眉,没了遮挡,他才看到他哥那明显凸起的一处。骆念离变了变脸色,起身执意要去扶他,这药实在太邪了,楚征越是隐忍着越是觉得头晕。模糊地看着骆念离走过来扶自己,楚征尽可能的推开他,推搡间骆念离的浴衣被扯了开了,里面什么都没有穿,骆念离站直了身子,看着一脸苦楚的楚征,他内心也在犹豫,也在挣扎,这一步,该不该走。
骆念离慢慢的抽开浴衣系在腰间的带子,脱了下来,全身赤裸地站在楚征面前,楚征喘着粗气,咬牙看着他,他现在杀了骆念离的心都有了。他挣扎着起身,想要往客房跑,骆念离直接过来推了他一把,竟然一把把楚征推回了沙发上,可见这药真的是让楚大队长没了力气。骆念离扑上去扯拽楚征的衣服,楚征上身就穿了个卫衣,下身一条运动裤。楚征尽可能掰开骆念离的手,但是越想理智头越晕,骆念离也够狠,三下五除二把楚征扒了个精光,只剩平角的CK内裤包裹着即将包裹不住的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