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岷想到这里,不禁向沈津看去,很想问问他的意见。
而沈津这时,沉浸在感动的qíng绪中,鼻尖和眼眶都红了。吉娜的爸爸,把女儿的手jiāo到雅各布手里,拍了拍这对新人的手背:“我把我的珍宝jiāo给你了,你要好好对她。”
雅各布拉着妻子的手,重重点头。吉娜的鼻子都红了。
牧师宣读誓词,两人不光说了I do,还说出了自己写的婚姻誓词。
雅各布的版本让大家忍俊不禁,他说,他知道吉娜最喜欢大狗,在往后的日子里,他一定会做好吉娜的忠犬,陪伴她,保护她,爱她。如果他敢犯错,吉娜主人可以鞭打他,甚至就像她做过无数次的狗狗结扎手术一样,把他也给“结”了。
笑过之后,吉娜红着眼眶说:“雅各布,谢谢你。从小我就是个不相信爱的姑娘,我一直觉得,爱?那是什么?一个虚无飘渺的概念,我甚至怀疑——哦,在座的大人,快捂上你们孩子的耳朵——它就像圣诞老人一样,是否真实存在。整个高中和大学,我的闺蜜们在聚会时jiāo谈着她们各自的男友,而我却总是在考虑自己的宠物,以及我的专业。我想爱也许是存在的,但只存在于我和我的宠物之间。直到遇见你,雅各布,直到遇见你。是你改变了我的想法,原来世界上真的有上帝为自己打造的半身,有灵魂契合的qíng侣,雅各布,我们相爱吗?我想是的!可是,你会爱我多久?”
“我会一直爱你,爱到生命死去的那一秒。”雅各布握着妻子的手回答。
“而我,会爱到灵魂终结。”吉娜坚定的说。
所有人开始鼓掌,沈津眼含泪花,将他们的话一字一句翻译给江少岷听。在热烈的气氛中,新人夫妻qíng不自禁的吻在一起。牧师拍着司仪台大叫:“嘿!嘿嘿嘿!还没到这一步呢!”
全场哄堂大笑,吉娜和雅各布也笑着分开了。
满头白发的牧师透过半圆眼镜轻轻瞪了两人一眼,宣布道:“请新人jiāo换婚戒。”
婚戒都是伴郎伴娘代为保管,沈津从口袋里掏出早上新郎jiāo给自己的婚戒盒递了过去。回来的时候嘘了一口气:“这下不用担心,婚戒会被自己弄掉了。不然的话,我可赔不起。”
“多少克拉?”江少岷侧头问。
“好像是一克拉。”沈津回忆说。
“那有什么赔不起的,大不了我帮你赔。”江少岷心想,而且,我赔你两个,一个还你老板,一个更大的你自己戴。
沈津笑了笑,已经不想再对江少岷时不时bào露出的有钱人气息做任何评价了。
“现在我要问,有没有任何人反对这桩婚姻?”牧师清了清嗓子说,连问了三遍。这个走过场的问题,让现场鸦雀无声。牧师合上圣经,大声宣布,“好了,我现在宣布,新郎可以吻新娘了。虽然,他前两分钟刚这么做。”
在一片善意的笑声中,雅各布再一次吻住了他的新娘。
这一幕简直就是所有西方婚礼的高cháo,沈津死死抓住江少岷的手臂激动得不行,江少岷gān脆一把揽住他,两人对视一眼,傻笑起来。
如果将婚礼比作一场电影,那正片到这里就已经结束了,接下来的全是彩蛋。
五层高的婚礼蛋糕和香槟塔被酒店工作人员推了上来,新人一起握着刀柄,合力将蛋糕切开。香槟炸开喷she,婚礼摄影师将这一刻牢牢定格。接下来伴娘和女客们抢捧花也让人热闹了一把,但好笑的是,因为大家抢得太过用力,捧花在空中飞来飞去,最后一把砸到了沈津头上。
沈津握着捧花接受全场女生们的仇视。
台上的吉娜差点没笑弯腰:“沈,接到捧花的人,以后一定能嫁个好老公。你什么时候把你的同xing恋人带出来让大家瞧瞧?”
“喂!老板,我可是直男!”沈津气鼓鼓的说。
“不,你不是直男,你是小孩儿。”吉娜嘲笑道,沈津的娃娃脸梗,以后在宠物医院是少不了了。
“唉,亚洲人就是这样,在外国人眼里总是小一圈。”沈津把捧花扔到桌上,对江少岷吐槽道。
饭菜逐渐上齐,江少岷心想,还是你自己的原因多一些吧,可不是所有亚洲人都像你长得这么□□,让人想欺负,想犯罪哟。
就在这时,婚礼摄影师邀请伴郎们和新人一起拍照。大家只好放下刀叉,站到花卉立柱那里摆拍。大家拍了大合照,又单独和新郎新娘拍。最后,那个摄影师诡异的要求,要江少岷和沈津,以及布兰登提姆,各自拿着捧花,拍了两张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