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qíng紧张的温琅筠见他突然停了下来,有些紧张的追问到:“然后呢?”
“然后?”查晓弦语气嘲讽的说到:“然后我给他写的qíng书就被他寝室的人发现了,弄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
“怎么可能!”温琅筠有些不解的说:“这么重要的东西,他应该保管好才对啊!”
“是啊,也许我们认为重要的东西,在他的眼里根本就不算什么吧!”查晓弦边说,边又将手中酒杯里的红酒一饮而尽,然后又去拿红酒瓶,不过这次却被温琅筠的手按住了。
温琅筠没有说话,只是用力将查晓弦手中的红酒瓶抽了出来,放到了一旁。
查晓弦倒是没有坚持,将手中的酒杯随手扔在桌上,身体后仰,靠在椅背上,漫不经心的说到:“也对,都是些什么时候的事了,就是借酒浇愁也早就消完了。”
温琅筠双手放在桌上,jiāo握在一起,脸上神色复杂的看向查晓弦,似要开口安慰,可是却又不知道应该说点什么。
“别一副那样的表qíng看着我,我又不傻,等事qíng闹开后,我就跟大家说,那只是我的一个恶作剧,开玩笑而已。”查晓弦神色轻松的说:“不过就算是这样,对于年轻的第一次动了真感qíng的我来说,每天看着别人指指点点的痛苦也比不上我失恋痛苦的十分之一。”
温琅筠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被查晓弦摆摆手拒绝了,他接着说到:“一直只知道学习的我,原本以为自己只是喜欢学长这个人,而他恰巧是跟我同一个xing别而已,也不算什么大事,可是后来我上网查了一些资料后,才渐渐明白,原来我喜欢的是男人,这个特殊的xing向是不正常,不被世人所接受的!”
“在小县城里生活的父母知道了学校发生的事qíng,觉得抬不起头,我父亲更是要把我送进jīng神病院,后来我就退学了,一个人留在了S市,混起了gay圈,”查晓弦说到这里,抬头对温琅筠玩世不恭的笑了一下,“既然我已经被人说成jīng神病了,总要真的gān点什么才不屈!”
温琅筠呆呆的看着查晓弦,有点难以想象,这个总是带着懒散笑容,仿佛什么都不在意的青年,居然有着这样惨烈的过往,可是就算这样,他的内心深处也并没有因为这些不公的待遇而变得黑暗冷硬,在见到自己被人算计时,仍然能够抱着一颗善良的心去行事。
查晓弦能够感觉到温琅筠的同qíng和心疼,可是这些却偏偏是他最不想看到的。
“你这是什么表qíng?”查晓弦笑着说,“快别这样了,看到你这样我更痛苦了,哈哈…”
他若无其事的开着玩笑,可是温琅筠却更加难受了,他有些无措地喃喃的说:“其实他肯定也是后悔了自己当初的行为,否则又怎么会做起了你的金主,还给你自由…”
“谁知道呢,也许是吧,反正钱对他来说也不算什么,怎么说他也是毁了一个人的人生!”查晓弦满不在乎的说,可是温琅筠却总感觉,即使是到了现在,他好似也没有断了对那个人的爱意。
犹豫了半响后,温琅筠还是缓缓的开口说到:“从始至终你都没有让他知道过你的真心,发生了那件事qíng后,你又将自己的真心隐藏起来,现在又是这个样子,他连你对他的真正感qíng都不知道,又怎么回应呢?”
温琅筠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想了想后,还是决定把话说完,“两个人感qíng的事qíng,你总要先付出真心才能得到对方的真心啊!”
“要先付出真心,才能得到真心…吗?”查晓弦听到温琅筠的话,渐渐陷入了深思。
“媳妇,不要总坐在那里,过来一起玩啊!”就在这时,人群中的宋安竣向相对而坐,默然无语的两人方向大喊。
宋安竣的话骤然打断了查晓弦的深思,他惊疑的看了一眼宋安竣,又转头看向若无其事的温琅筠,惊讶的问到:“怎么回事?他怎么叫你媳妇?你爱的不是程熠辰吗?”
“你说,感qíng是不是只有在光明正大的qíng况才能长久的维持下去?”温琅筠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神qíng怅然的低声反问到。
“光明正大?”查晓弦若有所思的看向一脸落寂的温琅筠,良久后才语重心长的说到:“越看重才会越慎重,一段感qíng如果附加上了自己的未来,那么就绝不可能会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