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他内心不禁升起一股暖意,想了一会,陆承则又站了起来,伸手就把裹在萧子期身上的被子剥开,空调chuī出来的凉气顿时鼓入敞开的被子中。
好不容易快要散架的身体终于得到休息,迷迷糊糊地陷入沉睡,睡梦中突然被翻了个身,猛地被惊醒的萧子期愣愣地看着俯视着他的陆承则,完全搞不明白现在的状况。
然而随即发生的事让他更说不出话来。
第54章 第五十四章 擦药
只见陆承则一个招呼都没打,一句话都不说,就直接动手剥下自己好不容易穿上身的衣服,连个犹疑的停顿都没有,甚至看到他醒了还对他露出一个可以说是安抚意味的微笑。
萧子期顿时被吓得脸都白了,他颤颤巍巍地抓住陆承则乱动的手,声音有些颤抖道:“等……等等……不行了,我的伤还没好……”
陆承则无语道:“你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我是在帮你看看你的伤,顺便再擦点药。”
擦药……?
萧子期听罢脸白得更厉害了,他使劲推开陆承则的手,边语无伦次地对他说:“不,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
陆承则再傻也知道不能慡过后就翻脸不认人扔下萧子期一个人自己处理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有种责任感立马油然而生。
他把这当做是萧子期脸皮薄不好意思,手下更用大力气地掰开他的手,塞进被子里用腿压上去,直让他没有办法再挡在前面了,一面说道:“你说你害什么羞啊,我又不是没看过摸过……”
话还没说完陆承则突然收声,因为他看到萧子期一开始躲闪不定的目光突然变得沉静下来了。
他抱着团出一堆褶皱的被子,私底下想是不是哪里说错话了,可是他哪里想都没觉得不对,唯一可以解释的只有是萧子期自己想通看开了,不再那么抗拒这件事了。
可是这进展之快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陆承则左手抱着被子,右手拿着药膏,小心翼翼地盯着萧子期看。刚刚人家奋力挣扎的时候自己没觉得有什么问题,现在人家平静下来了反而觉得奇怪,陆承则自己都在心里唾弃了自己一口。
可是裤子都褪到一半了,总不能中途停下来,陆承则只好轻声安抚他:“别怕,我什么都不做,只是帮你涂个药膏而已,别怕。”
其实萧子期现在没在怕的,更没有乱动,他颦着眉抿起唇角,感受到陆承则已经把他的裤子完全褪下,bào露在冰冷到有些cháo湿的冷气中,像是光着身子在雪地里滚来滚去一样。
他感到陆承则温热的手指托起一层冰凉得像是薄荷糖的药膏伸进去,这让他在清醒之中又有些难堪。
于是他闭上眼假寐,似乎这么做就能减少一些内心不受抑制喷涌而起的模糊的罪恶感。
看着chuáng上的人闭着眼好像任自己为所yù为的模样,手下还在不停地抚摸着那被他开拓过许多隐蔽地方的xué壁,即使再心无旁骛,陆承则的身体还是不由自主起了反应,如同一盆火油向他当头盖下,轰的一声点燃了全身燥热的感觉。
可他深切地明白萧子期现在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住又一次放纵,只能硬着头皮把药膏往里头抹。
能摸却不能吃进口,这过程真是煎熬万分。
萧子期原本做好他要弄很久的准备,甚至想到万一他lángxing大发的后果自己该如何应对,可最让他没想到的陆承则真的就只是涂药膏而已,而且涂的速度非常快简直让他措手不及。
陆承则快速却又温柔地帮他把伤口擦好药,然后飞快地站起身把被子拉好:“我想起来我还有点事……”
“?”心里疑惑着,萧子期一扭头脸就正好对着那鼓起的位置,呆愣半晌。
他那诡异的眼神看得陆承则心中难得升起一丝羞耻感。
这窘迫导致他只能够扔下四个字“我先走了”就立马匆匆落荒而逃,身形疾如闪电般地飞速跑去厕所解决某些生理问题了。
两天后,Z市。
阳光明媚,天空万里无云,陆家大宅的铁质大门前,数十辆黑色轿车在车道上缓慢前行,车道呈笔直直线延伸指向前方。
轿车依次穿过庄严的大门,通过立于庭院中央水流冲天的石雕喷泉,最后停在了金碧辉煌的别墅前的糙坪上。
随着车子的停驻,陆续下来了许多身着黑色西装的人。这些面孔熟悉、经常在各大电视杂志上看到的风云人物们胸前都配上了白花,每个人都脸色沉重地踏进挂满白色布幡的别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