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
乔与君想说说他的立场,他可不是软柿子,这什么话,说的他好像就是gān这个的似的,上次的事qíng还没解决呢,这又是要gān嘛,他被威胁着坐上飞机来到这,他可不能再被弄上chuáng,生吞活剥的,他可受不了,何况他身上还有伤,可任显扬霸道惯了,他不会给乔与君什么说话的机会。
“食不言,要懂规矩。”
乔与君被这一句噎的差点咬着舌头,他高中时候也算是一文科高材生,搁这给他拽文,他可不会被这么一句给镇住,于是又要开口“可……”
“好好吃饭!知道吗,光听你这难听声音我这下面就石更了,你是想让我在餐桌上办了你吗?”任显扬没说瞎话,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这么饥不择食,他确实憋了几天没有好好泻火了,可他真的不能理解自己的口味是如何转换成乔与君这样的类型的。
而乔与君也是懵bī的,从任显扬的表qíng他完全可以看出,那可不是喜欢他的表qíng,那是等着吃食又懒得剥皮的表qíng。他真的不知道他是怎么得罪了这位任总,他一个小警察犯不着人家一个大老板又是飞机又是保镖医护的把他给接到这来吃个晚餐暖个chuáng,他觉得事qíng离谱,不在他的接受范围,像狗血偶像剧似的。
“我吃饱了,我想回去,谢谢你的晚餐,如果需要付费的话,我恐怕要回去之后才能给你,但是我也要和你说,你之前对我做的事qíng,我有必要和你讨个说法,等我伤好了我会再找你,所以现在,我能走了吗?”
任显扬觉得乔与君有些傻乎乎的,怪不得出个简单任务也能受伤,整个事件他是了解了的,刘秘书给他的资料里面有,可他并不知道之所以乔与君这么倒霉,其实一半的原因是他。现在乔与君的表现在任显扬看来也是愚蠢的,他有过那么多的chuáng伴,还没有一个是这样和他谈条件的,倒是有些新奇。
“讨个说法?什么说法?难道让我娶你吗,还是你想要钱?”任显扬用餐巾擦了擦嘴角,动作优雅的和他说的话一点也不符,“我和你说,你那天其实也挺舒服的,不是我单方面慡了,不知道你记不记得那天晚上你自己都说了些什么话,要我给你复述一下吗?轻点,疼,好涨啊快出去,还有恩恩啊啊的单音节,啊对了,还有!别离开我。”
任显扬叙述的语气平缓而没有任何感qíng,表qíng也很平静,但乔与君听的却面红耳赤,他真的不记得醉酒后的自己是怎样的表现,如今虽然不知道真假但被这样描述,乔与君只觉得恨不得找地fèng钻,他不知道任显扬怎么能把这些话说得出口,但最后那句别离开我,他确实是有印象的,然而那句不管是梦里还是怎样他只是对何小舟说的,被任显扬这么一复述,他的心里除了羞涩还被激起了点愤怒。
“我还是那句话!qiángjian罪知道吗?在我醉酒不清醒的状况下,与我……与我发生xing关系,你这是犯罪,我有权利追究你的刑事责任。”乔与君此时能想到的也只有这些话,但他不知道这在任显扬的耳朵里是多么的无力。
“那你可以告我。”
任显扬吃的还算满意,坐在椅子上看着站在他对面的乔与君,一副气鼓鼓的模样让他觉得他必须快些解决了,被这表qíng弄得,他身下已经涨得有些疼了。
“那你赶紧送我回去,同时我还可以把你的绑架罪一起告了。”乔与君其实是有些天真的,他根本就没有想过,他都说出了这样的话,任显扬又怎么会好心的给他再买好飞机票把他送回去呢。
任显扬看着乔与君的脸笑了笑,他可不觉得乔与君真会去告他,乔与君脸上的红晕现在都没消下去,他知道乔与君宁愿这件事qíng永远不被别人知道也不会说出去。
正在两个人僵持着的时候,敲门的声音打破了两个人隔空战斗的眼神jiāo流。
刘秘书从门外走进来,表qíng看不出什么事qíng,但脚步很急“任总,警局那边找人了,我在那边留了人,但是按您说的解释了之后,他们局里过去探病的说看不见人不行,这次他们队长也去了,是个挺敏感的人,非说我们留下的人在糊弄他。”
乔与君总觉得听见这话就像得救了一样,任显扬却脑门发黑了,他这生理需求还没解决呢,那边就要人了,看来他不把人送回去还不行了,他看了一眼乔与君,乔与君适时地给了句提醒“哦,我们陈队是挺厉害的,你不放我回去,他能把你身份证号家庭住址犯罪前科都给查出来,你有钱也挡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