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仰着脖子将一整瓶啤酒灌进了胃口,那劲儿,看着特别的慡。
“喝——”又是一声声震耳yù聋的欢腾声响在山谷!
当然,大敌当前喝酒这事儿,绝对是有必要的。要不然那古时候,将士们出征之前为啥都得大碗儿的喝酒呢,酒jīng这东西,特别能壮胆儿啊!战争一打响,那可就生死难料了——
战士们席地而坐,痛快地直接拿着啤酒瓶喝着酒,吃着菜,那神qíng特别的振奋。
打么,杀么,爷们儿,英雄们!
男人么!就该是这样的!
谢铭诚笑着应和着战士们的热qíng,坐到战士们中间和大家聊着天儿,哪个战士怎么想家了,哪个战士又怎么想对象儿,怎么想父母了,说白了,大家伙儿的心qíng都一样。
“兄弟们,都辛苦了,拿下这场苦战,差不多那个狗日的就大势去了,等恢复了私人通讯,就可以和家里人联系了……”
“成啊,队长,来,gān杯,喝好,喝好!”
一边儿聊着,一边儿有人起哄着就唱起了军歌来……
还真是这样的,部队的生活蛮枯燥,饭前唱军歌,训练唱军歌,打靶也唱军歌,平时大家都唱得蛮机械的,而这会儿一首《军中绿花》唱来,在这山歌里dàng漾着,就特别的有了不一样的感qíng。
寒风飘飘落叶
军队是一朵绿花
亲爱的战友你不要想家
深深我日夜呼唤
……
故乡有位姑娘
我时常梦见她
军中的男儿也有qíng啊
也愿伴你走天涯
只因为肩负重任
只好把爱先放下
……
听着这首歌,无疑,谢铭诚的心qíng很抑制,看着战士们唱得挺得劲儿,他的心却像被什么东西给哽住了。
沉默!
他沉默了很久之后,还纹丝不动地坐在原地,看着无边的旷野和无穷无尽的夜色,任由战士们在绕着他或高或低的打着节拍,跑着腔儿,拉着调儿地乱七八糟的唱歌。
他的心qíng,越发沉重。
第一次,他出任务时,开始有了思念。
……
而在京都,照样有人在思念着他。
景里。
火哥回家来的时候已经快要十点了,话说都这个点儿了,他还是照常地进了书房,脸上的神色也是特别的凝重。
凝重到什么程度呢?
到连翘在他身后叫他都没有听到,头也没回地急匆匆进去了。
狠狠地抿紧了唇,望着那紧闭的房门儿,她心里突然有了种不太好的预感,但是,部队里的事儿都有保密条例框住,她不能也不好去问。
站了一会儿,正准备回屋,却看到明显也没有睡意的邢小久站在旁边……
同样他也是愣着神望着书房,像是自言自语一般问她。
“嫂子,你说,是不是谢铭诚出事儿了?”
她心里不安,可还得安慰小久,毕竟她比自己更难受,“别瞎猜,能有啥事儿?”
“……嫂子,你替我去问问?”
望着小久那张满是期盼的脸,连翘忖了忖终于还是点了头。
可是,等她走到书房门口,敲门进去的时候,火哥已经从书桌旁站起了身来,他的手上拿着一份已经解封的卷宗,在那晃眼儿的功夫里,她看见了上面盖着的两个大红字印盖——
绝密。
☆、111米小三是用来玩的!!!
在那晃眼儿的功夫里,她看见了上面盖着的两个大红字印盖——
绝密。
心里微微一滞。
人都有一个共xing,天生对带着‘密’字这种东西有着相当的好奇心,她一直都知道在火哥的书房里有一个上了锁的保险柜,里面都是放置的机密和重要文件。
这些文件没有被放到办公室里,而是被他带回了家里,那肯定是他特别看重的东西了。
还记得六年前她进他书房的时候,他也是正在看一份绝密文件,那眉宇间的神色跟刚才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很显然,他在做正事儿。
而内容,她不敢猜,不敢问,也猜不到。
瞄了他手里贴着绝密标签的卷宗一眼,她想到自己进来的目的,有些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讷讷笑道。
“……哦,你在忙啊?那我一会儿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