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其实她也想。
她跟了火哥,约会得最多的地方就是chuáng了,人家姑娘们那种花前月下啊,亲亲我我什么的都不属于她,她家的男人三两句话便直奔主题了,哪儿那么多废话啊?
唉!
……
剩下来的时间,是属于小久姑娘和谢大队长的。
戴着谢大队长那颗技术含量并不高的铂金戒指,小久心里满满的全是甜蜜和兴奋,他俩这就是相当于订婚了,等见过谢铭诚的父母,接下来的事儿,也都是水到渠成了。
谢铭诚把车开得很慢,可是这么漫无目的开着,也不是个事儿啊?
“小久,咱俩这是去哪儿啊?”
小久扭头望他,见他皱紧的眉头,不由得摸了摸自个儿的额头。谈恋爱不都是男人提出来的么?这个傻男人啊!
瞧着他脸上表qíng,她投降了……
“看电影儿?”
约会就是吃饭,看电影,这些她也是听说的……
“成!”
一踩油门儿,谢大队长乐呵着径直往京都市国际电影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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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周末……大家好伐?祝大家愉快!
☆、128米不早不晚,刚刚好。
人的一生中,总会有若gān个各种各样的第一次。
对于谢铭诚和邢小久来说,大晚上的跑到电影院看电视,就是若gān个第一次中的一种。
邢小久最近一次看电影的经历可以追溯到大学二年级。那晚,当她被两个女同学生拉活扯的拽到世纪电影院后,才知道人家两个姑娘都是有主儿的。
就她,孤家寡人。
而她们的目的,竟然是想为她做媒,要把她介绍给自己男朋友的一个哥们儿。
那年仅仅十九岁的她,心里已经住进了一个木讷份子谢铭诚。姑娘的心,都是痴的,不比较不知道,在见到这些年轻得个个青chūn飞扬,其实骨子还略显轻浮的男孩子之后,她的心里,对谢铭诚的惦记更是到了无以伦比的地步。
坐在电影院里,究竟演的什么她完全不知道,脑子里就念想着她第一次见到他时的qíng形,想着他那张涂着伪装油彩的脸,那汗流夹背却咧着两排白晃晃的牙齿傻笑的傻模样。
没错,邢小久第一次其实完全没有看清楚谢铭诚长成什么样子。
第二次,第三次,同样也没有。
傻吧?傻。
几乎大多数时候她见到他,他都是在训练的状态,而他的脸上,无一例外的涂满了让她永远看不清楚长相的伪装油彩。
认真追究起来,其实在她还看不清他的时候,心就已经为他跳动了。
哪怕训练场上有无数个和他穿着一副一样的军人,哪怕她始终不知道他油彩下的脸究竟长啥样儿,但却丝毫不妨碍她从一群大头兵里辩别出他来。
爱,生根很奇妙。
爱,成长更奇妙。
爱,属实是件奇妙的事儿……
所以,那一天,当电影院里里那个毛头小子趁着夜黑风高就将手轻轻搭在她肩膀上的时候,她终于忍无可忍了,站起身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然后,她就傻傻地站在世纪电影院的阶梯上,掏出手机第一次拨打了死赖着大哥要来的那个电话号码。
号码是他宿舍的坐机电话。
她心里突突着,觉得有千言万语想要告诉他,然而,在听到他沉稳得不带一丝感qíng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过来时,她满脸通红之余竟然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就将电话匆匆挂断了。
那是一个十九岁少女,炙热而单纯的初恋。
没有目的,没有太多的想法,就是傻傻的喜欢他。每次想起那时候的他,就是白晃晃的两排牙齿,觉得他笑得像个傻蛋儿。
以后的日子,她慢慢长大,她一直在追逐,而他一直在逃避。
那时候的他俩之间,道不清,说不明,一种暧昧的存在着。她稍微有空就打着大哥的旗帜跑去找他玩儿,看他打靶,看他拉练,看他的汗水湿透衣服,心终于越陷越深。
而他对她,始终不咸不淡,不管做什么,似乎都是碍于大哥的脸面。
在那个她还挺娇蛮的年代里,他迫于无奈之下代替大哥做过许多事儿,比如去学校给她送急需的学习用具,送学习资料,送衣服,送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东西,接受她各种各样无理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