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被又气极了,邢爷彪悍地吼,“不早了,快睡!”
“嗯……”
“要是睡不着,那咱搞点生产建设?”
一听这话,连翘脸上有些发烧,不过没人瞧得到。
白天衣冠,晚上禽shòu的男人句句话不离小腹那三分地,还生产建设呢……
不对,生产建设?
生产建设几个字一入脑,猛地提醒了她一件奇怪的事儿。
即便她再大咧也是个女孩子,基本的生理常识还是清楚的,她跟火哥在一起这几个月,办那事儿挺勤快的,而且每次都给弄里面,也没给过她避孕的机会……那为什么?她居然一直没“中奖”?
她没问,但心里有点小纠结了,想想又有点儿小期待,如果有那么一个孩子,是像他,还是像自己?
怀里丫头那别扭样儿,让邢爷善心大发了,哪怕下面那根儿已经做好了战斗准备……
到底,还是控制了自己。
谁让她哭了呢?
“乖,睡吧。”
浅浅的一声儿,熟悉的磁xing里少了些许冷冽,而他的下巴就抵在她柔顺的发际,很快就传来他均匀的呼吸声。
“火……哥?”
连翘有点弄不明白了,野láng变成了灰太láng,这简直就是世界级奇迹啊?
睡着了?
甜甜地窝在他带着体温的怀抱里,让她原本四季常冰的身体越发暖和起来。
很放松……
再放松……
她将自己整个安心地贴近了他壮实的胸膛,也渐渐跟上了周公的脚步,而那梨涡dàng在脸颊上,是否就是幸福的味道?
------题外话------
妞们儿,周末了,玩好啊……群体飞吻,猥琐锦索吻!
☆、052米我要——
生活挺滋润,日子很暖和。
太过舒服的结果就是,连翘这一觉睡到了上午十点。
眼儿一睁,枕边儿人已经没了,懵了半秒她瞄了一眼时间,然后像针扎了屁股似的弹了起来。
完了完了,这回死定了,卜大冰山本来就恨不得一拳揍死她了,这不是自寻死路么?
火哥啊火哥,你可坑死我了!
……
洗漱,早餐,完全是打仗似的速度!
四十多分钟后,她终于苦bī地赶到了红刺总部机要处。
一瞧到她,卜亚楠那眼神儿像Xshe线似的直直扫she了过来,半点没留qíng面的冷嗤:“不是说你病了么?我看你神清气慡的样子,哪像病人?”
病了?
眼角余光瞄了卜美人儿一眼,连翘猜测着这话的意思,是火哥说她生病了才迟到?
丫这事儿整得,也不先串个供——
得,话都bī到这份上了,还能怎么的?
咳咳!
赶紧捂着嘴gān咳了两声儿,她虚弱地说,“报告,偶感风寒,邪气入体……”
“装吧你!骗得了老大,你以为骗得了我?”
卜亚楠不耐地发飙了,连翘yù哭无泪了。
要不要这么可怜啊,她才是受害者好不好?
能怪她吗?
看来卜冰山一天不挑她毛刺儿是不会舒坦的,动不动就拿着jī毛当令箭的拾掇她,抓到点儿错误就小题大作。
菩萨都有火,要真一直顺着她,她还以为自己是病猫呢。
装怂蛋,还是连翘吗?
NO。
丫的,忍你够多了!
一寻思,她索xing挺直了腰杆儿,一双美眸冷冷地盯着卜亚楠,那气场用一个字形容,就是——qiáng!
“卜处长,看不惯我挑明了来,别暗地给我使绊子。没错啊,我没生病,我只是睡过头了,我也不想的,但昨晚上被首长给折腾得太狠了,今儿起不来,咋滴?这就是你喜欢听的答案对不对?你是羡慕嫉妒还是恨?”
“你……闭嘴!”
被噎得一口气儿上不来,卜亚楠脸上黑了又青,青了又白,可万变不离其宗,冷冽森寒。
她为人高傲冷艳,做事儿一板一眼,最瞧不起她这种靠脸蛋迷惑男人的女人。
不过,她好歹也是个处长,很快就调整好了自己的面部表qíng,公事公办的将厚厚的一摞文件甩到她的面前。
“今天把这些急件译好jiāo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