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舒适宜人的令人沉醉其中。但前提是要忽视那双疏璃色眼眸里,迸she出的森冷寒光。
白言景脸上依旧挂著清雅笑容的,一脚狠力踢上少年那单薄削瘦的孱细身体。
"就算你那麽生气,这也不关你的事。"肋骨好像断了,这男人下手真狠。陆亚飞有点喘不过气来的双腿爬匍的蜷缩在地上。细长的手指努力揪住,正以嚣张气势蹋上身体的腿腕,
仰起头,眼神坚定的看著眼眸yīn鸷的白言景,断断徐徐的低声诉说著。
竟然敢对他说这种话,他对天语的爱这男人是根本不能明白的。
"你这家夥。"白言景眼眸一凛的,揣起脚的就要朝著,扣著自己腿腕的身体踢去。
眼看bào怒的白言景还要再打,已经气若悬丝孱弱呼吸的陆亚飞,穆天语暗吃一惊的,
立刻惊喊道。
"算了别打了,他又没对我怎样。"虽然他是很高兴可恶的陆亚飞被收拾,
但再打下去,他要是死了的话,那也太过分与疯狂了。
"可是这家夥,他对你有非分之想啊。"白言景声音温和,颇为无奈的叹息道。
你跟他还不是一样,对我有非分之想啊,还好意思说!
穆天语皱了眉头,口气不佳的低喝。
"我被绑了半天,手都快断了,快帮我把这该死的绳索给我解开。"
"哦"好像他的任何要求他都无法拒绝呢,白言景垂下疏璃色眼眸的轻叹一气的,
快步走到chuáng边的,解开了锢勒在手腕上的粗黑绳索。
穆天语才坐起身,身体一拉的就迅速跌进了一具温暖的香软怀抱里。
"我今天下了课就去等你,但等了你好久好久你都没出来,在我以为你又跑掉时,
问了你的同学後才知道你们今早下课下的早,你可能早就回去了。但无论我去那里找你,都找到找不到……我好担心……但还好你没事。"听著紧紧搂抱住自己,语速飞快,喉咙哽咽著极为破碎惊恐的秀丽少年时,穆天语心一暖的楼住一直抖颤的单薄肩膀,低言。
"我没事,走吧。"真是个傻瓜。
你出事的话,我真的不知道会变成什麽样,还好还好什麽都没发生。
"好。"白言景轻轻一笑的,在穆天语惊诧的视线里,拦腰抱起了比起自己,
较为高大的穆天语。
"你,放我下来。"穆天语俊脸怒红一片,惊喊的呵斥著抱著他就要向外走的白言景。
"哎,别那麽小气啊,让我抱一下又不会少一块ròu。"我想抱著你,因为我不希望这是一个恐怖的幻觉。白言景眼眸深邃的凝视著,挣扎不休的他,轻声的说。
"你你真厚脸皮。"穆天语看他一脸笃定的模样,便无力的放弃了挣扎的一吼。
"穆天语,穆天语,为什麽你能接受白言景,为何就是不给我一个机会?"眼看两人就要离去,蜷缩的躺在地板上的陆亚飞,奋力仰起头的牢牢锁住他,声音拔高尖锐的直刺进穆天语的耳膜里。
感到怀抱住自己的手指攸地一紧,穆天语的视线越过白言景肩膀的看著,悲痛yù绝的清秀少年,黑眸一黯,叹息的说著。
"无论我如何逃避,挣扎,抵抗,嘲讽,诋毁他。在我疲累时,
我希望陪在我身边的人只有他。"因为这双绝不离开他的温暖双手,让他放弃了抵抗。
说完轻轻的将头埋进了,散发著清凉薄荷香的温暖怀抱里。
看著离去的两人,陆亚飞脸色愈加苍白的爬起身。
是吗,原来如此。他们之间的深隽牵绊从一开始就,根本没有他人cha足的细fèng。
但好不甘心,好不甘心。好像这注定是他不能掠夺的人,本来和他只差一点的距离,
现在也越来远了……
陆亚飞背靠著漆黑墙壁,怀抱住膝盖,坐起身的将头深深埋进疼痛身体间,
眼眸哀伤低泣叹息著他,还没开始就注定迅速蒸发结束的可怜初恋……
才一踏出yīn黑的小屋,白言景便眼眸熠熠发光,语气兴奋又颇为激动的,赶忙问道。
"天语,你刚说的是真的吗?"他从来没敢期望可以得到他的回应,虽然很痛苦但只要让他陪在他身边,这就是他的幸福,可现在他可以对他的回应,抱一点点希望与期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