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翰墨忽然诡异的笑了一下,在奴隶因为这个笑容愣神的瞬间将手中燃着的蜡烛狠狠地按在了他的身上。
大张着嘴却因为喻翰墨还没有放开他的下巴而喊不出声,奴隶的身体紧绷着,qiáng迫自己一动不动的承受着,脸因痛苦而扭曲变形。
直到烛油慢慢凝固,喻翰墨才放开对奴隶的禁锢,让他喘息着平复痛苦,然后在奴隶惊恐的眼光中将地上的蜡烛拿了起来。奴隶颤抖着准备迎接下面的痛苦,喻翰墨却轻笑一声chuī熄了蜡烛,并且将他背上的那支一起扔掉了。
“乖,别怕,我不会像那个人那麽残忍的。”
喻翰墨轻声安慰着奴隶,走到一边站了下来,再没有其他的动作。开始时奴隶很紧张,身体紧绷着,可是过了很久,他都没听到什麽声音,心里有点相信喻翰墨的话,身体也稍微有了一点放松。喻翰墨一直看着奴隶的变化,此时他手中的长鞭突然甩出。我不会像那个人那么残忍,我会比他更残忍。
满意的听到奴隶的惨叫,喻翰墨手中的鞭子再没停下,每一下都故意挑一下手腕,让鞭尾勾起被打的裂开的皮肤,分明是要活剥下奴隶的皮。直到他停下手,眼前的奴隶已经被他打的鲜血淋漓,趴在地上虚弱的喘息着。
不屑的撇撇嘴,喻翰墨扔掉手中的鞭子,为自己倒了一杯红酒慢慢地品尝着。还最好的呢,只这么两下就受不住了,还不如辰儿禁打呢。
不如辰儿禁打?喻翰墨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手中的酒杯差点掉到地上。自己怎麽会有这种想法?
“我就知道,我要是晚来一会这个奴隶就得毁在你手里了。”霍思晟推门而入,挥手让人抬走地上的奴隶,“怎麽样,玩的慡不慡?”
喻翰墨被打断沈思,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帮我调查一件事。”
“很重要?”
霍思晟很少见到喻翰墨主动找人帮忙,况且他都查不到的事,就算自己家的qíng报网再厉害也不会轻易查到吧。
“是,但以你的能力查起来不难。总之你尽力去查就行,要快。我刚回来抽不出人手,这件事只能找你了。”
喻翰墨直视霍思晟,脸上看不出表qíng,但声音很严肃。“这件事,跟一个很重要的人的生死有关。”
“好,一个月。”霍思晟答应得很gān脆。
沈默的点了一下头,喻翰墨接着说,“三天後我接任家主,这几天的生意你帮着照看一下。“
“去我家谈吧。“霍思晟率先站起来。虽然暗影是他家的,但谈事qíng总要小心一点才好。
喻翰墨跟着走出去,心里却还在想着刚才一闪而过的想法。辰儿?
五
三天的时间很快,喻翰墨准备好了一切,洪叔也赶了回来,接任家主仪式正式定了下来。
喻家祖祠里正对门的桌子上供奉的时喻家的历代家主,左边桌子供奉的是对家族有贡献的喻家人,右边供奉的是为喻家丧命的人。此时,喻家各堂的堂主还有主事人,包括一些跟上任家主同辈的人已经在祠堂里站着了。
喻翰墨带着洪叔和周叔到祠堂时他们已经等了很久,但脸上仍旧是一片严肃之色。喻翰墨在门口环视一圈,大跨步走了进去。先向历代家主的牌位拜了三拜,才转身面向众人,沈声说道:“上任家主不幸离世,翰墨身为晚辈极为伤心。但喻家不可一日无家主,因此翰墨继父之後接任家主,还请众位多多辅助。”
说完,跪下,向着众人庄重的拜了下去。众人也赶快跪下,齐声说:“我等愿为家主粉身碎骨!”
喻翰墨再次揖手,示意众人跟他一起起来,接着开口:“上任家主的死想必大家都知道原因。这次正好一起解决。“
刚说完,周叔已经把喻翰辰带了进来。从那日地下室之後喻翰墨就再没见过他,如今细细打量,发现记忆中那个始终跟在自己身後喊哥哥的孩子已经长大了,成为了一个清秀略显单薄的大男孩。此刻他的脸上带着一丝憔悴,神qíng却很平静。虽然他很努力的维持平衡,但双腿明显的不受控制,整个人大部分的重量都挂在周叔身上。好不容易走到祠堂中间的位置,喻翰辰屈膝想跪下。
“周叔,扶好他。“
喻翰墨淡淡的一句话让喻翰辰正yù下拜的身体瞬间僵住了,也让众人都愣了。喻翰辰是喻家人,进了祠堂不拜历任家主,原因只能是,现在的家主已经不承认他的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