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因此,尽管筋疲力尽,尽管疼痛难耐,那个刚被洗礼过的yù望依旧不折不挠的高高挺立著,今天就没有休息的时候,即使释放过了一次,却还远远不够。
和闭上双眼,拼命想要将一切身体的yù望排除在外的人大相径庭。
轻轻在季屹凌的身边坐下,展飞慢慢掀开薄被,看著通体泛红,右胸口上被挂上的真金吊环也显得异常妖媚,而下体仿佛新生婴儿般乾净的yù望正蠢蠢yù动,高高耸立著,边缘光挂,顶端微微随著喘息而颤动著,露出晶莹剔透的液体若隐若现。
再往下……
展飞吞咽了口水。
手指围绕著之前已经被做到裂开的部位打转,那一翕一张的xué口犹如有自己的意识里一般,慢慢将展飞的手指往里吞,什麽都没做,单就想像著这相同部位慢慢蠕动著将自己的yù望吞下的那种刺激,就让展飞的眼眸不自觉地加深。
在吸入的同时,用力夹紧,仿佛不愿意手指再被抽离,季屹凌的身体已经完全和意识背道而驰,知道他现在的颤抖小部分是因为yù望,大部分是因为恼怒,但即使他自己也无法否认,身体却是因为这种让他愤怒不已的举动而亢奋著的。
所以在看到展飞拿出好几个跳蛋的刹那,季屹凌的眼中流露出了一丝恐惧。
在这般连续的刺激,连续的蹂躏下,再要同时在受伤的部位塞下那麽多跳蛋,季屹凌会有死了更痛快的感觉,在看到凶器的刹那,那qiáng烈感受到无数跳蛋在体内大肆跳动乱舞的模样,冷汗就再次滑落,下体的疼痛也仿佛剧增了不少。
知道季屹凌在恐惧些什麽,展飞却只是轻轻一笑,在柜子里翻出一条丝绸方巾,覆盖在了季屹凌的yù望上,然後将四个跳蛋全部打开,并没有塞入他的体内,而是就这麽放在丝巾上,在yù望的四周舞动起来,不规则的运动及永远不停的轻微震动,让yù望几乎在被跳蛋触碰到的刹那,就qíng不自禁的绷直、再绷直,紧紧包裹著展飞手指的下xué也一下子用力夹紧。
轻吻了下季屹凌惨白的脸颊,展飞轻笑了一下,“你先慢慢享受,我处理完工作就来满足你……”说完,手指在体内微微转动,划过一圈内壁,在感觉到季屹凌一个巨颤後,笑著撤离了手指。
直到确定展飞离开,季屹凌才将憋了许久的一口气叹出,神经放松的瞬间,yù望却更加明显了起来。
该死的,这简直比把跳蛋直接塞进体内更加折磨人!
被剃得一乾二净的下体敏感得一塌糊涂,别说有跳蛋了,即使只是那条看似光滑但对那麽敏感部位而言亦粗糙的丝巾,就足以让季屹凌感觉无数蚂蚁在yù望上爬动,那种滋味,要多难受有多难受,想要伸手去阻止,却发现自己完全无能为力,只能任那无数蚂蚁来回爬动。
现在更绝,加上了那四个跳蛋,季屹凌有种一群蚂蚁在yù望上打架,有时还会像拔河一样剧烈撞击某一岩壁,有时又要像是好几十只蚂蚁同时张口在季屹凌已经没有了任何掩护的yù望上用力啃咬。
那种无法预测下一刻跳蛋会震动到何处的一次又一次触撞,将季屹凌折磨到比人用了qiáng力chūn药更加难耐。
细微的呻吟已经不受控制的从束口器的边缘溢出,在那持续的不能彻底抚摸,不能彻底安抚的yù望挑逗下,意识也变得越来越模糊,感觉眼前的清晰世界开始变得晃动,随即一阵昏黑一阵明亮,昏黑的时候还好,那瞬间打起的亮光,给季屹凌一种愈飘愈远的错觉,意识竟能如此清晰地被逐渐拉离,这种似幻似景的感觉,通过ròu体传递给了jīng神力,qiáng烈到每个细胞每根神经,甚至每个脑细胞都被渲染。
yù望早已攀登到了顶端,却又无法得到释放,那种挑逗不足以彻底刺激他,除了激起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地推波助澜外,根本无法彻底使làng头翻涌而出,拍打在沙滩上。
想要用手去用力撕扯yù望,想要狠狠地蹂躏yù望,仿佛此刻,只有痛才能让那恼人的燥热平息,那通过每一根神经爬遍全身的搔痒。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季屹凌觉得意识已经被yù望彻底拉走只留下一丝真切时,那个渴望著被蹂躏的yù望,终於被有意识的东西触碰上了,知道那是展飞的手掌,知道现在自己的样子太过丢脸,那yù求不满在碰上他手掌心的瞬间就祈求更多触摸的动作让自己觉得可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