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知道,在蜡油滴落在皮肤上的瞬间,那手心中不断膨胀好似在拼命在水中探出头呼吸新鲜空气的颤抖,一下又一下地向上拼命挺著。
“这就给你慡……”蜡烛在展飞说话的瞬间也同时向下移走,没有停留地就在那高耸著的yù望顶端,开始倾洒滚烫的蜡油。
“呜——————”死命咬住那被塞入口中的棒子,好似可以直接将那坚固的棒子咬断。此刻季屹凌是真的觉得展飞之前的举动有多温柔,居然想到要把自己的束口器换掉,否则现在的状况,这种难以负荷的剧痛,又不能够咬住什麽东西来缓解的话,自己一定会疯掉。
展飞没有移走手中的蜡烛,而是看著那随著燃烧,一滴一滴从倾斜角度滴落的蜡油慢慢包裹著挺立著巨颤著的yù望顶端,不一会儿那个死命颤抖著的yù望顶端就被封上了一层坚固的腊。
季屹凌的身体已经扭曲,紧紧舒服著的四肢拼命想要拉扯开,坚固的皮绳将手腕拉扯出一条红痕,却无论怎麽挣扎,还是挣脱不了束缚。
知道展飞还没停手,在顶端被包裹著蜡之後,蜡烛继续向下移,能够感受到那坚挺的yù望上慢慢被滚烫的令人窒息的蜡油包裹起来的每一个步骤,那些还没有被全部包裹的部位,在冷风的chuī拂下,有种被判了死刑等待子弹穿透的胆颤。
过程依旧是缓慢的,在nüè待这具身体的时候,展飞一直是耐心十足的,不放过每个角落。
整条yù望都被蜡油紧紧包裹著,那蜡烛特有的颜色下,将季屹凌yù望的形状表露地清清楚楚。
眯起眼睛,展飞瞬间涌上一股可怕的冲动,将季屹凌整个人全部用腊塑封起来,然後藏在自己的屋里,哪里都不能去,谁也不能看见。就像是一具蜡像,确实用真实的人体塑造成的。
直起的蜡烛,蜡油很快就满溢,滴落下来的时候,经过了握著蜡烛的展飞的手,但他却完全没有知觉,只是这麽看著季屹凌用力喘息著的身体,那麽漂亮,那麽充满诱惑。
展飞不懂,为什麽已经用尽方法在摧毁了,却还是无法将那对自己的致命诱惑力磨灭,相反,越是如此,自己却越是没有抵抗力。
想像在看到季屹凌身体一个剧烈地弹跳後才意识到,那个经过自己手指的蜡油继续滴落,已经掉在了那比yù望本身更加脆弱的yīn囊上。
那种皮肤,薄得仿佛都能看到jīng子在里面簇拥,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滚烫,难怪季屹凌会突然痛到险些跳起来。
没有移开手,展飞的视线向上移走,对上了季屹凌恐惧的目光。
不要,展飞,不要继续……够了……一切都够了……
第一次的示弱,季屹凌拼命摇晃著脑袋,眼眸中蓄满了液体,身体紧紧绷著,被定型的yù望也随著那过於qiáng烈的摇头动作而晃动,蜡烛却还在继续燃烧出蜡油,顺著展飞的手指,继续滴落在那两颗脆弱不堪的小球上。
在展飞有行动之前,季屹凌最後看到的是,冷到没有一丝温度的眼眸。
第七章(下)
握著蜡烛的手指没有颤抖,展飞就这麽移动著,在经过了两个yīn囊後,来到後xué的入口,那个被扩张器固定著的xué口大大地长著,仿佛等待著什麽。
没有直接将热油滴入体内,而是在那周围一圈游走著,滴落在相对比较有ròu的臀部那还好,但由於扩张器的缘故,xué口的嫩ròu完全没有机会可以收拢隐藏起来,就这麽qiáng迫xing的表露在外,那种布满神经的部位,被浇灌上滚烫的热油,也难怪季屹凌的身体已经间歇xing的抽动,痛不yù生。
然而,即使如此,展飞依旧没有松手。
这同样是一个很耐心的过程,展飞不紧不慢地控制著移动的速度,把握著距离,不让热油滴入甬道,而是在周围一圈浇淋灌溉,只是,蜡油毕竟是液体,而那xué口又是和甬道紧紧相连的,无论如何当心,热油还是会不小心溅入其中,让季屹凌下体一阵狂颤,挣扎著就像让自己离开那可怕的蜡烛。
一把抓住季屹凌还企图退缩的大腿内侧,展飞看了眼那层巩固地差不多的xué口,手一狠,蓄满蜡油的蜡烛就这麽对准xué口倾斜过去,犹如岩浆般灼热浓稠的液体就这麽没有任何阻拦地滴入甬道——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应该是惨叫的,不过却被封住了唇,只能化为呜咽,浑身抽筋一般痉挛,连同著被束缚在一起的身体同时跳跃,如果不是展飞用手再次加以固定,也许季屹凌就能这麽以这种怪异的姿势,用臀部弹跳著逃下chuáng。